劉蓓蓓哭道:“就算是饒家家規,也得分情況啊。大哥,你都說了,我是妹妹,現在妹妹拿錢救大哥的公司,你爲什麼不要,難道要跟我生分了?”
林瑤一把拿過劉蓓蓓的文件袋,不由分說地塞進饒以哲懷裡,說道:“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饒以哲,我一直以爲你是我心中的英雄,因爲你無論子啊什麼情況下都有擔當,都能讓我覺得你是最最堅固的依靠,所以,不要讓我們現在沒了依靠好嗎?這些錢是給你的沒錯,但是,更是讓我們心裡買依靠的!”
饒以哲聽了林瑤的話,沉默了半晌,思考了許久說道:“好,蓓蓓,我把CBD那些樓盤賣掉,其他的你收起來。”
劉蓓蓓還想說什麼,被林瑤擋住,林瑤對着她說:“蓓蓓,就聽你大哥的話吧,你一個女孩子,這是饒老爺子留給你的遺產,按理說就算現在情況危急,也不能隨便動用你的資產,但你很大度,你願意跟你大哥一起來分擔,他已經很高興了……”
饒以哲聽着林瑤的話,覺得娶了這樣的女子真是自己這輩子的福氣。
林瑤說完,從桌子上拿來另一個袋子,袋子裡是一把鑰匙,一把黃金的鑰匙。
林瑤拿出那把鑰匙遞給饒以哲,說道:“本來我打算到死都不會再用這把鑰匙了。但是情況特殊,所以我把它找了出來。”
“哪裡來的鑰匙?”饒以哲知道這鑰匙絕對不僅僅是一把黃金鑰匙那麼簡單,一定有着其他的什麼作用。
林瑤說:“這是我父母去世前留給我的,他說,如果以後遇到了什麼麻煩,公司出現了什麼問題,就拿這把鑰匙去找一個叫杜若風的人,他會幫你找到鑰匙所要開的鎖。”
饒以哲在和甄舒柔訂婚前,就聽外界說甄父甄母給甄舒柔留下過一大筆財富,到底是多少也不知道。因爲甄氏原來並不只叫甄氏,而是叫甄氏豐源,曾經是比現在甄、饒加天際集團都要大的財團,後來豐源創始人要和甄氏分開,而甄父在離開時當時帶走了豐源絕大部分的資產。而豐源如今雖然還在,卻連甄氏都比不上,更別說
達到當年甄氏豐源的水平了。
饒以哲想,難道,這鑰匙裡的資產,就是當年甄父帶走的豐源的大筆資金?當年甄氏豐源市價值有八十多億,就算是分開了,甄氏也有二十億的市價值,剩下的六十自然就是豐源了,可豐源如今也只不過有一億的市價值,那大筆資金去向呢?難道就是林瑤的這把鑰匙?
林瑤見饒以哲好像對這鑰匙有點印象,便接着說道:“當日我沒想到自己會突然出車禍,其實,我一直把鑰匙埋在我父母的墓地旁邊的小松樹下面。可能你也聽到過一些傳聞,所以,爲了保證安全,我找了個最危險的地方。但今天當我去取時,發現它竟然還在,看來,我父母還是在保佑我們的。”
饒以哲搖了搖頭,說道:“你既然說有生之年不打算拿出它來,幹嘛又爲了我……”
“不只是爲了你,還有甄氏。爲了兩家公司,一個是我老公的公司,一個是我哥哥的公司。其實我不知道這筆資金到底有多少,但我想,我爸媽既然都沒跟我大哥提過,而是單單跟我說,如果遇到危機就用這個,我想,這一定不是一筆小數目,或許可以拯救饒氏和甄氏於危難。”
饒以哲看了看她,認真地問道:“你有告訴甄印輝嗎?”
林瑤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暫時還沒說,本來是想告訴你以後再跟他說的,如果你覺得沒必要,那我就不說了……”
饒以哲忙道:“不是,我是覺得,你應該跟你打個甄印輝談談這件事。”
林瑤說道:“好。”
連劉蓓蓓都沒想到,林瑤手裡竟然還有大招。
三個人都沒睡覺,一大早就開車前往甄家。
甄印輝也因爲甄氏集團的事情發愁,見饒以哲來了,忙問道:“怎麼樣,饒氏怎麼樣?”
饒以哲也搖了搖頭,但又說道:“但,可能會有轉機。”
“轉機?”甄印輝冷笑道,“哪來的轉機,那些客戶天天上門來要賬,我都快被逼死了!”
饒以哲看了看林瑤,林瑤看了看甄印輝,說道:“大哥,我給
你看個東西。”
說完,林瑤伸出了手,手裡躺着一個純金的黃金鑰匙。
甄印輝撇了撇嘴,說道:“這金鑰匙能值多少錢,到底什麼轉機,你們直說不就是了……”
林瑤說道:“大哥,這把鑰匙在父母下葬後,我一直埋在墓旁邊的小松樹下,雖然我死過一次,但還記得這鑰匙在那裡,所以我拿來了。大哥,爸媽跟我說過,如果有一天公司破產了,可以拿這些錢來挽救公司於危難。”
甄印輝依舊是冷笑,他說道:“能有多少錢?父母這輩子就辛辛苦苦創下了這公司,難道還有別的鉅額財富,就算有,從哪裡來?”
饒以哲開口道:“甄氏豐源。”
甄印輝一愣,看了看饒以哲,說道:“你的意思是,那個傳聞是真的?”
饒以哲點點頭,說道:“甄氏豐源當年是你父親和利豐源創辦的,當年這公司的盛況你也聽過。後來要分家,豐源的一把手正好去世,他沒有兒子,只有個侄兒,侄兒在英國讀書,聽到消息後便回來了,但那時候,豐源和甄氏已經分完家了。因爲除了利豐源,你爸爸是甄氏豐源的創辦人,因此在分家的時候帶走了豐源絕大半資產。當然,我也只是聽說,你們難道沒有聽父母說過?”
甄印輝搖着頭,說道:“外界人這麼說還可以,家裡人要這麼說,老爺子肯定翻臉,而且,老爺子也可能覺得自己當時帶走豐源的資產不太光彩,所以就沒有跟我們提過吧。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倒是隱約有點印象,好像是有這麼個傳聞。”
林瑤搖了搖頭,說道:“不要猜了,我們現在,拿着這把鑰匙去找一個叫杜若風的不就行了?”
“可是,杜若風是誰?”饒以哲不解。
林瑤也搖了搖頭,只說到:“爸媽是這麼告訴我的,我也不知道。”
甄印輝一拍腦袋,笑道:“我知道,這個杜若風,好像是老爸當年的忘年交小弟,曾經是某外籍銀行的行長,現在退休了。我知道他住在哪兒,幾年前還和老爸去他家裡做過客,我帶你們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