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是張瀚啊,”那邊再笑笑,卻傳來一個令陳絕的名字,“我有個大消息,要告訴您呢。
“我這種素質的人,你不用稱‘您’的嘛,”陳太忠冷笑一聲。
按說聽到這個噁心的名字,他是該掛了電話的,不過,在對手摔倒後再加以蹂躪,也是他的惡趣味之一,“招商辦裡的這點垃圾素質,‘您’!又不是不清楚……”
這個“您”字,他說得格外用力,不如此,怎能發泄被人拽下馬來的惡氣?
“剛纔是我不對,我道歉,很認真地道歉,”張瀚根本無視了陳太忠的怨氣,這時候的他,哪裡還敢有半分的骨氣?“我真的有大事,天大的好事兒。”
“哦?好事兒?那可是太好了,哈哈,”陳太忠輕笑一聲,張瀚低聲下氣地賠不是,那目的自然是不言自明,不過,他可不是那麼好相與的人,對於“糖衣炮彈”,陳某人的態度,從來都是“糖衣吃掉,炮彈丟回去”!
是的,他並不是很介意那些好處,他更喜歡看到張瀚惱羞成怒的表情,就這麼簡單,“什麼好事啊?張處長居然能想到我?”
誰想,張瀚根本不上套兒,丫乾笑了兩聲,“陳科,這件事,事關重大,得面談纔好,您可以約唐姐來,做個見證,要不是好事兒,就算您饒得過我,唐姐也不可能答應不是?”
他原本最怕的,就是陳太忠一接電話就掛。只要陳太忠肯談,他地話裡。就多了幾分自信出來——當然,囂張那是萬萬不敢的。
這傢伙搞招商引資,還真是塊料啊,陳太忠感覺到了他地語氣轉變,混若天成一般的圓轉自如。絲毫不給人生硬的感覺,嘴皮子功夫,果然了得。
張瀚的目標,肯定是唐亦萱無疑,可他居然敢確定,這個消息不但能打動我,還能讓唐亦萱放棄追查他在今天的表現——甚至還有可能要幫其關說,可見。他對這個消息地信心,不是一般的強大。
換句話來形容,那就是,這個消息,絕對有一聽的必要性。當然,張瀚要是敢誇大,那純粹就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了——他敢這麼玩兒嗎?顯然,他沒這膽子。
也正是因爲如此,張瀚的語調才能顯得如此自信。
可惜,陳太忠終非旁人,對張瀚的嘴皮子,他確實是心裡讚歎,可他並不想讓自己的仇人如願。你哪怕說出花兒來,嘿,架不住……哥們兒不想聽啊,讓你丫再吊人胃口!
“嗯。這樣。我有點困了啊,張處啊。自個兒拉出來的屎,麻煩你自己坐進去吧……”
“現在的招商引資工作,存在重大弊端,”張瀚似乎察覺了他地逆反心理,不等他說完,馬上就接口了,“我能讓您業績冒頭,我擔保……”
陳太忠的手已經按在掛斷鍵上了,聽到電話裡聲嘶力竭的吶喊,遲疑一下,他悻悻地嘆口氣,“唉,被你打敗了。”
算求,聽聽又何妨?大不了吃掉糖衣再炸丫一個粉身碎骨就是了,讓你丫也明白,蘇秦不是那麼好學的——反正哥們兒這一世是修煉來了,多見識點場面也是好事。
“不過時間我定不下來啊,這是你的手機吧?記得24小+]啊……”他這話說得,儼然是一副開發區正主任地口吻。
不過,張瀚敢吱聲嗎?說不得,他還得在電話裡賠笑臉呢,“哈,那就拜託陳科了,嗯……您要能快點就更好了。”
陳太忠也懶得理他,直接掛斷了電話,伸手一摸身邊的丁小寧,才待繼續翻身上馬,才頹然地發現——呀,小陳蔫兒了!
一氣之下,他就想伸手關了電話,可就在按下關機鍵前的一瞬間,猶豫一下,終於又縮手回來了,唉,多事之秋啊,這個電話,實在是關不得的……
果然是關不得的,十來分鐘之後,兩人相互擁吻撫摸,情濃到水乳交加時分,劍拔弩張直欲炸裂了,丁小寧雙腿大開,洋溢的露珠在草叢中盛情延客,陳太忠翻身上馬,正待揮戈直取黃龍,電話……它又響了~~
“我靠,都要十一點啦,”陳太忠有點忍無可忍了,“哥們兒,你早點打,會死人啊?”
遲疑一下,他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探頭看一眼放在枕
機,得,“白書記”——這個電話,那是不能不接的
吳言很少主動給他打電話,眼下又是這麼晚了,應該是有點急事纔對,說不得,他只能嘆口氣,悻悻地接起了電話,身子卻是懶得動了,就那麼趴在丁小寧的身上。
他才待說話,卻不防屢次三番被澆熄心火地丁小寧再也忍受不了啦,小手引導着那昂然巨物,修長圓潤的兩腿用力一勾,他登時又感覺到了那份緊窄的火熱。
“哦~”他不由自主地呻吟一聲,身子:最終全根而沒,感覺那緊窄溼熱的腔道,緊箍着自己地昂揚,一時間舒服得想閉上眼睛。
“太忠……你這是,睡啦?”吳言清脆地聲音,從電話裡傳了出來,“真不好意思啊,這麼晚打電話給你。”
這下,丁小寧都聽出來了,來電話的是一個女人,她原本滿臉春意喜笑宴宴地看着他呢,聽到這話,不由得噘起了小嘴,雖是七分做作,卻也帶了三分地嬌嗔。
看着她厚實性感的小嘴高高地噘起,陳太忠一時覺得,這情景也別有一番動人的情趣,說不得無聲地笑笑,食指在嘴脣上一豎,要她噤聲。
吳言這次打電話來,卻不是因爲晚上的事兒,她告訴陳太忠,說是陶家兄弟的倆L府大門口,“……真是太過分了,要不是這兩天休息,我馬上就讓檢察院的批捕陶家兄弟。”
“哈,你不是滅門的縣令嗎?”陳太忠輕笑一聲,下身還略略來回挺動着,算是安慰身子底下的小美人,“批捕還要分時間啊?檢察院的沒有值班的?”
“我可懶得專門爲他們的事兒,臨時打招呼,還是等過兩天吧,”吳言打電話,其實也是心有點癢癢,想跟他打個電話隨便聊聊而已,不知道爲什麼,她在經期前後,慾望總是特別強烈,“呵呵,我是滅門縣令,你可是剝皮太守啊……專門剝我這縣令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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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盪漾的春情,陳太忠隔着電話都聽得出來,登時覺得自己的下身又脹大了一圈,再加上那緊箍的熾熱,實在是要多銷魂有多銷魂了。
不過,鳳凰市最近的事兒,實在也太多了點吧?陳太忠決定勸勸她,“還是早點辦了吧,要不你難免被動,現在真的不太平啊,今天晚上又有大事兒啊,你不知道,嗯……”
他本來說得正溜呢,卻不身下的丁小寧聽他說得關切,一時心裡有點泛酸,說不得伸出冰涼的小手,箍住他的背脊,分叉着的長腿略略屈起,沒命地挺動起來,突如其來的舒爽,登時打斷了他的話。
“這個啊,我聽說了,”吳言打探消息的能力,也是一等一的,“不過,那跟我沒關係啊,也牽扯不上區裡的檢察院……對了,你是不是摻乎了?”
“我也沒事,呵呵,”眼下,陳太忠可不想再提起一個美女,身下的小美女正發飆呢,“嗯,那啥……嗯,算了,那+吧。”
一邊說着,他一邊騰出一隻手來,壓住了丁小寧平滑結實的小腹,眼睛瞪瞪,嘴巴也噘一噘:喂喂,悠着點啊,你不看我這話都說成什麼樣了?
丁小寧還他一個媚笑,身子倒是不動了,兩隻冰涼的小手又開始在他胳肢窩裡哈癢,真是能作怪了。
“你打算怎麼處理?”吳言聊到興頭上,一時捨不得撂電話,“說給我聽聽……”
“嗯哼……”陳太忠衝丁小寧一呲牙,腹部一縮:再不老實我就出來了啊,丁小寧小嘴一撇,僞作要哭了,兩隻手卻是又乖乖地放回了他的後背,那俏皮樣,實在惹人憐愛。
“嗯,是這樣,我找幾個人,打她們一頓算了,”他想好了,馬瘋子的人,閒着也是閒着,再說了,哥們兒手底下,不是還那麼多下崗女工呢?
“要是能打探這兩兄弟家,就更好了,”吳言也被他的殺氣感染了,一時間咬牙切齒了起來,“這事兒要是再鬧大,可也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