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葉開說的沒錯兒,以前他沒有出去工作的時候,京城裡面,哪裡輪得到別人出來炸刺兒?
要有這樣的人,早就被他葉二少給滅了。
卻是沒有想到,他出去轉了一圈兒,官兒都升了好幾級,在高層的面前也算是有些地位身份了,不防有人居然敢來騷擾他未婚妻。
這種事情,嬸可忍叔不可忍啊!
葉開說的這話,臉上雖然似乎帶笑,不過眼神兒裡面卻透射出凌厲的神色來。
“不是吧,你認真的?”楚靜萱笑了一陣子,就發現葉開的表情似乎有點兒詭異,就收起了笑容,有些詫異地問道,“就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而已,至於嗎?”
不過她看看葉開的表情,真不像是裝出來的嚴肅。
這麼一來,楚靜萱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起來,“難道你懷疑我跟他會有什麼事情?”
葉開看了看她,然後才把臉側轉過去,淡然說道,“來的路上,我又遭到一起襲殺事件,對方製造了一起山體滑坡,之後又有人用狙擊槍打我們,然後是用武裝直升機的航炮炸我們,如果不是運氣好的話,怕是不能活着過來見你了。”
“什麼?!”楚靜萱聽了,不由得大驚失色。
顯然,她從來沒有想到,在這個時代,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電影上面纔會出現的情節,沒想到會被人照搬下來。用來對付葉開,這實在是讓人無法置信。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你沒有編故事哄我吧?”楚靜萱愣了一陣子,才問道。
“你看我開過來的車子,有什麼不同的?”葉開反問道。
楚靜萱剛纔跟那年輕人爭執,就沒有注意到葉開是坐什麼車子過來的,事實上她也很少會注意到這樣的細枝末節。
此時經過葉開這麼一提醒。她仔細看了一下葉開他們開過來的那三輛奧迪轎車,就發現了問題。
“呀,居然是奧迪防彈車。這是中政局委員纔有資格坐的車子,你怎麼會一下子開過來三輛?!”楚靜萱不愧是家傳淵源,一下子就看出了問題。然後才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剛纔李明軒跑得那麼快,感情他是看出名堂兒來了!”
但是她很快就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可是,連我爸也沒有資格坐這種車子,你怎麼一下子就搞來了三輛?你原來不是總開着那幾輛悍馬越野車嗎?!這種車子一向是專車專用,沒有見什麼人開出來公車私用啊?!”
“我的三輛座駕,只有一輛前導車是完好的,剩下的兩輛車,其中的一輛悍馬全身都是槍眼兒。另一輛奧迪專車,整個後半部分都被砸爛了,現在都留在大內做展覽。”葉開看着楚靜萱說道,“譚勝傑怕我開着車過來找楚老爺子告狀,這才借了三輛車子給我代步用。”
“那你自己沒事兒吧?”楚靜萱很是緊張地把葉開抱在懷裡面。看着他的眼睛問道。
“還好了,如果有事兒的話,明天的訂婚儀式可就辦不成了。”葉開點了點頭道。
“什麼人這麼大膽,難道沒有人管嗎?!上次是掉河裡,這次又是什麼山體滑坡,直升機轟炸。這到底還是黨的天下嗎?!”楚靜萱忽然反應了過來,頓時有些怒氣衝衝地表示道,接着就拉着葉開的手說道,“走,找爺爺告狀去,我就不信,敢有人這麼欺負我楚靜萱的男人!”
這件事情,確實很讓楚靜萱生氣,憤怒。
眼看着她和葉開就要舉行訂婚儀式了,葉楚兩家也請了很多的親朋好友,各方人士參加,可謂是社會名流達官貴人濟濟一堂,偏偏在這個時候,就發生了有人半路襲殺葉開的事情,雖然說沒有得逞,但是這對於葉楚兩家來說,都是無法容忍的事情。
儘管葉開已經言明瞭,中辦的譚勝傑出面勸阻葉開找楚老爺子告狀,但是楚靜萱就認爲,如果老楚家對於這件事情故作不知的話,其後果會更爲嚴重。
不抓住這些人繩之以法,還不知道他們以後會搞出什麼事情來呢!
“這事兒先不急,中政局那邊兒已經在開會研究了。”葉開拉着了楚靜萱,攬着她的腰,重新把她拉回了懷裡抱着,“老爺子那邊兒,暫時還是不要說了,省得他老人家生氣,這大喜的日子,就不要給他添亂了。如果這事兒處理得不能夠讓我滿意,我再找人告狀也好。無論是老爺子,還是方和同志,一向對我不薄,我想他們知道了這件事情,總得替我出頭吧?”
“找爺爺就行了,爲什麼非要扯上方和同志。”楚靜萱聽了,就覺得有些不大舒服。
事實上,因爲楚老爺子和方和同志的特殊情況,外界人都把他們看成是兩大對立的山頭,所以說什麼話的都有,至於他們本人,可能是出於某種方面的考慮,對於這些猜疑,並沒有表示明確的否定,所以就連後輩們似乎也認爲,真有這麼一回事兒。
楚靜萱聽到葉開提起了方和同志,自然就有些不大高興了,在她看起來,這事兒應該是老楚家和老葉家出面來解決的,葉開非要扯上方和同志算是怎麼回事兒,難道嫌楚老爺子解決不了問題嗎?
“政治上的事情,你不懂。”葉開用手摸了摸楚靜萱的頭髮,溫和地對她說道,“但是有一件事情,你肯定是知道的。”
“什麼?”楚大小姐有些好奇地反問道。
“剛纔那貨到底是誰?我怎麼聽你好像叫他什麼李明軒?”葉開說道。
“你還有完沒完了?”楚大小姐抱怨道,“你不覺得你這麼問。有點兒過分?就是以前一個朋友,你這麼刨根兒問底兒的,算是什麼事情,不信任我嗎?”
“以前的朋友,哪種性質的朋友?”葉開不依不饒地問道,“看他對你拉拉扯扯的,你們以前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嗯。我在京郊遇襲,差點兒死掉,結果這邊兒就有人來勾引我老婆。想要強勢介入,這是安得什麼心?我很懷疑,這傢伙跟我遇襲有關係!”
“什麼跟什麼啊。就是幼兒園的朋友哪……”楚靜萱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以前在一個大院裡面住過,你不至於看到別的男的跟女朋友說話,就非要誣陷人家行刺你吧?哪有這樣的事情……”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葉開理所當然地回答道,“至少他有動機,而且時間點選取也比較吻合,嗯,我覺得是個應該重點調查的對象。”
“隨你怎麼樣了,不過我跟你說,他家也很有些能量的……”楚靜萱白了他一眼道。
“怎麼個情況?”葉開就問道。
“他爺爺李老爺子是跟爺爺同時期的人。對軍方的影響比較大,你爺爺他們應該很清楚,雖然說他家後兩代沒有什麼建樹,爺爺也死了,但是人家的影響力依然不小。就算是真的有刺殺你的事情,估計也沒有人真的敢把他怎麼樣。”楚靜萱解釋道。
“哦……”葉開聽了之後,就知道這貨到底是誰了。
說起來,這人也算是一朵奇葩。
他爺爺的地位,比楚老爺子也差不了多少,只是吃虧在死得早。當年他家受衝擊也比較大,但是作爲一個根據地的締造者之一,當年也算是霸絕一時的草頭王。
到了近些年,他們家的日子算是好過了一些,很多門生故吏們也很照應,二代人物算是起來了,所以連帶着這些三代子弟們,也都變得有些飛揚跋扈起來。
不過他們一般是在西北那邊兒混日子,像這個李明軒,也是近日纔回到了京城。
“我很吃醋!”葉二少對楚大小姐表示道。
“幼兒園時候的朋友,十幾年都沒見了,你吃哪門子的飛醋?”楚大小姐白了葉開一眼道。
“就是因爲是幼兒園的朋友,所以才比較可惡啊!”葉二少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表示道,“當時你們都小,大家在一起光着屁股跑,那啥……”
“死葉開,你太過分了!”楚大小姐聽了,臉色緋紅,揮動拳頭,狠狠地教訓了葉開幾下,這才作罷。
“不過這個傢伙,確實有襲擊我的嫌疑。”葉開摟着楚靜萱,嘀嘀咕咕地說道,“這幾次的襲擊,手段都很乾淨,雖然沒有造成生命危險,可那是因爲我的運氣好,反應快,否則的話,早就死得連骨頭都幹了。我估摸着,這事兒跟軍方的一些勢力脫不開干係,否則的話,中政局那邊兒遲遲下不了決心,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那也不能說明李明軒就跟這事兒有關係吧?就他那德性,也不是幹這事兒的人哪?”楚靜萱表達了自己的疑問。
“就因爲他那德性,所以才容易利用嘛。”葉開的看法卻是跟楚靜萱不同,他撇了撇嘴道,“我看這貨就是被人當槍耍了!”
“要是這樣的話,事情還真的有些麻煩了……”楚靜萱聽了,頓時臉上現出了憂色,“你說這一次,會不會引發各方面的大沖突?”
“管他呢,反正我是受害者,任何人想要包庇兇手,都得想一想是不是會面對我們老葉家的強力反擊!”葉開信心十足地回答道。
他倒是不相信,中政局都開會研究的問題,最後會不了了之?
從譚勝傑把副國級領導人的座駕都給了他三輛來消氣,就足以證明這一次的事情確實是上心了,畢竟這世上,只怕認真二字。
一旦高層認真起來,對方勢力再大,也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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