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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鳶,你們不會在和他們動手打架吧?趕緊先報警吧。”周小魚雖說不清楚陳陽渠他們是誰,但想到對方人多勢衆,楊紫鳶和自己一樣,也只是個柔弱女孩,怎麼可能是那些混蛋的對手,便着急的說道。
報警?
這事是能報警,但即便報警之後又能如何?
楊紫鳶又不是普通人,很清楚即便報警陳陽渠也只是走個過場就會放出來。
要是那樣的話,與其報警,不如在這裡狠狠的收拾陳陽渠一頓。哪怕之後再報警,也得先宣泄掉心中的憤怒才解氣。
所以楊紫鳶拉着周小魚的手,輕聲細語的說道:“小魚,你就放心吧,咱們不會吃虧的!”
吃虧?
這種詞就和蘇沐沒有任何關係,他要麼不做,做了後就絕對不會吃虧。
再說沒有看到現在的陳陽渠變成什麼模樣嗎?就他這種癱倒在地,像是一灘爛泥的德行,能佔到便宜纔怪。
眼瞅着陳陽渠被蘇沐扇成這樣,這羣二世祖們自然不幹。
他們是不敢對楊首政如何,但不意味着會給蘇沐面子。
喝得有些多的他們已經酒精傷了頭,當場就都爆發起來,處於憤怒中的這羣傢伙,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竟然主動屏蔽掉蘇沐是跟隨楊首政過來的事實。
在他們看來,蘇沐充其量也就是個跟班。
只要你不是正主,我們就敢往死的整。
“麻痹的,混賬東西你敢對咱們陳少這樣做!”
“大家一起上摁住他,讓我來扇臉。”
“陳少,你趕緊起來,咱們人多,不信整不死這個混蛋!”
……
又是污言穢語!
蘇沐臉色已經宛如九幽深淵般冰冷,他不想惹事,只想見義勇爲。
可誰想這羣人硬是不給他這樣做的機會,非要逼着老實人發飆。
行啊,你們想要看到我是怎樣發飆的,我就讓你們稱心如意。
不就是扇臉嗎?扇陳陽渠一個是扇,扇你們這羣人也是扇。
哪怕是將你們這羣垃圾全都得罪又如何?不要說你們,即便是你們背後的靠山,我都要讓他們膽顫心驚,爲今晚的事付出代價。
啪啪啪!
然後就在這條路邊道路上,蘇沐如閒庭信步般一路打過去。
不管是誰,只要敢上來,想動手的全部狠狠扇臉。
這羣二世祖做夢都不會想到,原以爲只是一隻小羊羔,誰想瞬間變成大灰狼。
蘇沐的那隻右手就彷彿有着魔力般,無論他們怎麼閃躲,最後都會被扇臉。一陣陣啪啪聲的響起中,一張張臉頓時像是氣球般腫脹起來。
剛纔喝酒帶來的紅暈,讓腫脹起來的臉看着分外精彩。
“尼瑪的,真的敢動手打我,知道我是誰嗎?清江淵就是我們家釀造的,我老爹是清江淵的老總。”
“我的臉,我英俊非凡的臉,別打臉了。”
“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
之前的趾高氣揚,之後的卑躬屈膝,一羣二世祖硬是被蘇沐輕描淡寫打的滿地求饒。
他們看向蘇沐的眼神充滿着驚懼,驚懼背後隱藏着一種狠辣。
但這樣的狠辣想到剛纔所承受的羞辱,便瞬息間消失掉。
反擊嗎?算了吧,真的要是反擊,再次激怒這個煞星的話,那就不是現在這樣的扇臉,下場估計會更悲慘。
Wшw●тTkan●CO “蘇哥,你就是我親哥啊!”楊首政看到霸氣側漏的蘇沐興奮的喊叫起來。
楊紫鳶也是滿臉敬佩。
華政心底則十分歎服。
像是這種事,換做是他的話,未必會這樣做。
他或許會擺出身份來進行威懾,而蘇沐那?竟然就這樣毫不客氣的打上前去,生猛的將這羣二世祖們的顏面都踐踏在地。
這纔是蘇沐,纔是那個神采飛揚的蘇沐。至於說到這事會不會給蘇沐帶來負面影響,華政絲毫不認爲會。
別說這事原本就是陳陽渠他們的不對,就說蘇沐這是見義勇爲,便能賭注天下悠悠衆口。
見義勇爲難道還要分身份地位嗎?
難道說蘇沐是市委書*記,遇到這種事就能袖手旁觀?就不應該出手阻止?
誰要是敢秉持這種觀點,絕對會被噴的體無完膚。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誰論身份誰輸。
站在不遠處的凌勵,望向蘇沐的眼神,充滿讚歎。
“陳諫書,要是讓你看到這種事,你會像是蘇沐這樣做嗎?你不會的。從這點上說你就輸了,你輸的一敗塗地。”
“蘇沐,就憑這種氣勢和做派,即便沒有省裡調動,留在有鳳市我也絕對無法能和你比擬。”
這刻的凌勵忽然有些慶幸,慶幸自己被調動出來,要不然真的繼續在有鳳市和蘇沐死磕,最後磕死的那個人肯定是自己。
看着蘇沐,想着陳諫書,再想到高培源,凌勵越發堅定信念。
路邊旁觀者看到蘇沐大發神威,狠狠扇這羣二世祖們臉的時候,全都露出興奮神情,他們剛纔是有所顧忌不敢出手,但不意味着他們心中對這羣二世祖們就有好感。
想到一個盲女差點就要被他們毀掉清白,想到這個世界的真理公義差點就要被他們糟踐,想到漢蜀省的法律天下差點就要被他們挑釁,所有人就都揚起拳頭大聲喊叫助威。
“這位英雄,多謝你讓我知道世界還是好人多撒!”
“像是他們這樣的人渣敗類就該統統抓起來槍斃了!”
“人肉他們,將他們的醜惡嘴臉發到網上,曝光他們!”
“沒錯,就這樣幹,讓他們今後沒臉做人!”
……
面對這羣旁觀者的叫囂,蘇沐懶得理會,剛纔你們的膽量去哪兒了?
現在我將周小魚救下,你們開始這樣喧譁,之前怎麼就是不敢露頭?我不是對你們有意見,但卻也不會縱容你們。
“好自爲之吧。”
蘇沐自然不可能說將陳陽渠往死的整,畢竟說到底這裡是千朝市,是漢蜀省的省會,自己口口聲聲說法,總不能自己去違法。
當然至於說到今晚的事,就看周小魚的意思,她想報警蘇沐全力支持。
她若不想節外生枝的話,陳陽渠就算是能僥倖逃過劫難。至於說到這個傢伙以後會不會找自己麻煩,蘇沐懶得理會。
你來我再收拾便是!
“咱們走吧!”蘇沐走回來淡然說道。
“蘇哥你威武啊,得,今天給您面子,我就不和這個王八蛋計較。”
“不過你們都給我聽清楚,今天這事不算完,一個個的敢對我妹妹的同學動手,敢這樣欺負一個盲人,全都等着被收拾吧!”楊首政不屑的往地面吐了口唾沫,轉身跟隨着蘇沐離開。
蘇沐五個人很快從這裡消失。
留下的是一羣從地面掙扎着站起來的豬頭,他們趕緊將受傷最嚴重的陳陽渠攙扶起來,站穩後陳陽渠滿臉猙獰,憤怒的眼神掃過全場後怒聲喝道。
“看什麼看,你們是想要拍攝我的視頻傳到網上去是吧?我告訴你們,誰要是敢這樣做,我發誓絕對會整的你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誰想要找死就去做。”
四周爲數不多的旁觀者戰戰兢兢起來。
“咱們走!”
陳陽渠現在必須去醫院,他感覺渾身上下都不舒服,不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不放心。
當然這筆賬他是記在心裡,作爲一個睚眥必報的主兒,他腦海中已經開始浮現出無數個兇狠毒辣的計策,想要將蘇沐往死的整。
不說陳陽渠,就說蘇沐這邊將周小魚送到樓下後,楊紫鳶讓蘇沐他們先離開,溫和的說道:“小魚,你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你的雙眼應該是暫時性失明,只要積極配合醫院的治療,一定能恢復過來的。”
“不過我現在要說的不是這事,而是今晚你碰到的這事,就這事你是想要報警處理還是忍氣吞聲。不管你做出那種選擇,我都會支持你的。”
“忍氣吞聲?”
周小魚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笑容,失明的雙眼像是煥發出容光般,陡然間強勢起來。
她沉聲說道:“紫鳶,你能不能告訴我,今晚想要欺負我的那些人是不是都不簡單?”
“對!他們的身份都不簡單,其中帶頭的那個更是有些顯赫。”楊紫鳶沒有隱瞞說道。
“我要是不遇到你們的話,是不是就會被玷污?”周小魚冷聲問道。
“肯定的!”想到陳陽渠的那些風評,楊紫鳶肯定道。
“既然這樣,你說我還會忍氣吞聲嗎?以前上學的時候你就是清楚我的,我對那些色狼是最痛恨的。”
“他們圖一時之快,毀掉的卻是我們這些女人一輩子的幸福,你應該還記得我當時因爲這個是參加過很多反暴力活動的。”
“今晚遇到你們是我的幸運,可我總不會天天都遇到你們吧?你們今晚將他們收拾的這麼慘,他們會將這筆賬算到我的頭上。”
“我想以他們的能耐,我就算是離開千朝市都是沒用,他們也會將我抓回來。而在這個過程中,你們不可能說時刻保護我吧?”
周小魚的大腦前所未有的清醒,分析的條條有理,她在分析完後,空洞的眼神中爆發出一種銳利,果斷說道:“爲了我曾經的夢想,爲了我自己的清白,爲了所有被他們玷污過的女孩,我決定要報警。”
“我要站出來,揭穿他們得醜惡面孔,我要讓所有人都鄙視他們,即便沒有辦法送他們進監獄,也要讓他們遺臭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