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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讓我們離開?你算什麼玩意,口氣這麼大?”
“你難道也是古武者?”
“說說,你到底是哪個家族的?”
……
面對朱槐笛的告誡和勸說,這些古武者們全都露出一種不屑的神情。
他們是看到了楊雙仁離開,看到了天山省的人離開,但那又怎樣?他們和這羣人不同,沒有誰能威脅他們。
誰敢這樣做,就等同於自掘墳墓。敢站在這裡的古武者,雖然不是每個都像是林藏宮這樣有身份背景,卻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挑釁和威嚇住的。
況且他們看朱槐笛很不順眼!
假如說是一個美女過來說出這話,他們或許會考慮下,可換成是朱槐笛,根本提不起絲毫興趣,沒誰願意面對朱槐笛這張滄桑粗糙的老臉,你哪兒來的滾回哪兒去。
朱槐笛神色淡然,沒有半點憤怒,換做自己遇到這種事都會是這種反應。
可是這事你們在場的所有人都必須服從,誰要是敢反抗的話,我就完不成蘇少吩咐的任務,那就只能對你們用強了。
“我說大叔,你確定要趕我們走嗎?”林藏宮眼神帶着幾分玩味的問道。
“我要是你,就肯定會離開。”
朱槐笛加重語氣,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們可都是世家子弟,前途遠大,沒有必要和我這個下人計較不是?我這樣做完全都是爲你們好,也是執行命令,這個命令我必須完成。”
“要是這個命令沒法完成的話,我只能說聲抱歉,因爲我不會再像是這樣和顏悅色的和你們說話,而是換種方式來交流了。”
“哦,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林藏宮語氣突然有些冷峻。
四周的古武者也都開始圍聚起來。
“沒錯,我就是在威脅你們!”朱槐笛看到這種場景,就知道多說無益,身上的強大氣場再也不再隱藏,轟然間爆發出來。
其雄厚的內力肆意擴散開來,所有碰觸到這股氣息的古武者全都開始搖擺,沒有誰能控制住自己的身體。
就連林藏宮也是臉色慘白,向後不斷退步,勉強才能抵抗住這種威懾。
“還需要我再說一遍嗎?”朱槐笛平淡說道。
實力高下一目瞭然,吃了癟的古武者們全都灰溜溜的離開,甚至不敢多看朱槐笛一眼。
林藏宮更是心神俱顫。
朱槐笛到底是誰?他怎麼能擁有這麼強勢的內力境界?這種氣勢即便是在家族家主身上都沒有爆發出來過,莫非這位比自家家主還要強勢?
等下,他剛纔說自己只是個下人,我的個天啦,什麼樣的人才能擁有他這種級別的古武者當下人?
林藏宮他們彼此對視,心裡不約而同的冒出一個想法:莫非這西北古武界的天要變了?
短短片刻功夫,宴會廳徹底清場。
當這裡變的空蕩蕩的時候,李樂天隨意拿起一瓶礦泉水喝了幾口,抹掉嘴角邊的水跡,不無調侃的說道:“嘿嘿,你們說要是那個鄭金山出來看到這種場景,估計能直接氣個半死吧?”
“他來了!”蘇沐突然說道。
順着蘇沐的眼光望向後面,幾個人看到了一臉陰沉的鄭金山滿臉怒容的衝進來,他現在恐怕殺人的心都有。
麻痹的,我花費掉多少心血才籌辦起來的酒會,竟然因爲你們幾個就這樣便輕而易舉的給毀掉。
酒會被毀是小事,可要是因此而影響到我的大事,那你們才真的是死不足惜,我今天一定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李樂天,你敢在我這裡鬧事,你意欲何爲?你是不是覺得背後有你老子撐腰,就能無視掉我鄭家,就能這樣欺負人?”
“我告訴你,就算李山呈是你爹,他是省委書記,可要是得罪我們鄭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我們連你老爹都不怕,又怎麼會害怕你?李樂天,今天這筆賬你說吧,怎麼清算?”鄭金山聲音嗓啞,宛如鳴叫的夜梟。
“你就是鄭金山?鄭家的鄭金山?”蘇沐攔住想要說話的李樂天,站到最前面淡然問道。
“我是鄭金山,你是誰?”鄭金山狐疑的問道。
眼前這位貌似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來着?一時半會硬是想不起來,鄭金山皺着眉頭拼命的去回憶。
“我是蘇沐!”
“蘇……沐?你就是蘇沐?你還沒死?”
驟然間聽到這個名字的鄭金山頓時恍然大悟,就說看着有些面熟,原來在照片中看過。
對,沒錯,他就是蘇沐,等等,他不是應該被鄭猛和鄭丁當殺了嗎?怎麼會來這裡?難道說是沒有碰到?
即便是這時,鄭金山都沒有想過鄭猛他們會失手,在他看來,憑兩個古武者死士偷襲蘇沐那是手到擒來的事。
“我沒死你似乎很驚訝嘛。”蘇沐譏誚道。
“不是?你死不死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就是順嘴那麼一說而已,你權當做是聽笑話就成。”鄭金山趕緊想要混淆視聽,這話可不能傳出去,要不然是會給他帶來天大麻煩的。
蘇沐怎麼說都是市委書*記,自己說出要他死的話,乖乖,想想就是自惹禍端上身。不過我真的很好奇,蘇沐你到底是怎麼逃出生天的!
“你不用解釋,再多的解釋都是掩飾,我只是有些失望,沒想到小銀山鄭家的接班人會是你這樣的軟骨頭。就你這樣的慫貨,怎麼夠資格接任鄭家,領導那些如狼似虎的古武者死士呢。”
“鄭金山,你說要是鄭家培養死士的消息傳出去,古武界其餘家族會不會過來找你們的麻煩?到那時,鄭家會不會成爲古武界的邪魔,人人得而誅之!”蘇沐眼神清澈,眉角帶着冷意自顧自的說道。
“你……你少給我們鄭家潑髒水,我們什麼時候幹過這種事!”鄭金山怒聲喊叫。
“潑髒水?”
面對近在咫尺的仇人鄭金山,蘇沐心中窩着的那股火焰再也沒有辦法遮掩,轟的爆發出來。
你鄭金山要是真不知道我被偷襲的事,我或許還會放過你。可現在聽你的話,看你的神情分明是知道這事的。
既然你這樣想我死,那麼我就只能報仇不隔夜,咱們現在就要說道說道這筆賬怎麼清算,怎麼痛快的解決。
啪!
蘇沐擡手就是一巴掌扇過去,鄭金山是猝不及防,等到他反應過來時,已經直接被打到在地,臉上已經是火辣辣的滾燙滾燙。
一種前所未有的羞辱感在鄭金山心底涌起!
身爲鄭家繼承者,誰敢對鄭金山這樣?平常巴結都覺得不夠,能陪着露個笑臉都會感到知足,誰敢這樣做?
所以鄭金山現在如同瘋掉般,爆發出陣陣咆哮怒吼聲。
“你敢這樣對待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鄭家鄭金山,是小銀山鄭家的人,你……”
啪!
面對鄭金山的這種反抗,蘇沐懶得多說廢話,直接又是一巴掌扇過來。
而這次的鄭金山明顯是有防備,想着能夠避讓開來,可當蘇沐那巴掌扇過來時,他驚愕的發現不管自己怎麼閃躲都是無能爲力。
這巴掌又結結實實打中了!
鄭金山感覺兩邊臉都麻了,牙齒彷彿也鬆了!
“知道嗎?我最厭煩的就是你們這種仗勢欺人的蠢貨,老是覺得自己是天下第一,仗着有點身家就欺負那些貧困百姓,你要是真的有本事就和我對戰,你站起來咱們好好比劃比劃。別急,別激動,我給你機會站起來。”
啪!
隨意說着的蘇沐,面對想要站起身的鄭金山,又一巴掌揮過去,當場就將他再次掀翻在地。
鄭金山簡直快要崩潰了,你麻痹的說話不算數,你不是說要比劃比劃嗎?我都沒有站起來,拿啥和你比劃?
“鄭金山,你給我說說到底是誰讓你們鄭家取我性命的,你不是鄭家繼承者嗎?相信這事你肯定知情,說出來讓我聽聽,看看我蘇沐到底引來什麼樣的魑魅魍魎關注!”
啪!又一巴掌!鄭金山兩眼通紅,欲哭無淚。
“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承受底線,就你現在折騰出來的這些事,我分分鐘鍾都能將你繩之以法,在牢籠中度過餘生。你別說自己是什麼古武者,那種身份對我來說沒用!”
啪!
鄭金山的臉已經腫脹的像是豬頭。
李樂天和葉惜站在旁邊冷眼旁觀,同情憐憫?換做是他們的話,現在早就拿着刀捅進去了,怎麼會像是蘇沐這樣善良的只是打臉?
就鄭金山這種人,死一千次都不值得同情。
趁着一個空隙擡起腦袋的鄭金山,面色驚懼的揮動着雙手,看向蘇沐的眼神如同見到惡魔般哽咽着說道:“別,別再打了,再打的話真的會死人,我說……我說,我全都說。”
“說吧!”
“是秦家秦德找上門來的,是我牽線搭橋給我爸的。”不敢有任何藏私,鄭金山一股腦的全都倒出來,他現在哪裡會管秦德的死活,只想自己能安全脫身就好。
同血同源的父子,果然是一丘之貉。
“哼,果然是他們!”
蘇沐雙眼眯縫着迸射出兩道寒光,與此同時他的手機響起。
在小銀山鄭家的古建築中,商庭拿着手機,望着如拎死狗般將鄭敢當父子拖出去的王侯和劉宇山,衝着手機那頭說道:“蘇沐,你現在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