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亞光跟李翰林心裡都很明白這樣的道理。只是心裡都不想觸到這樣的問題。
但是,李翰林瞭解劉亞光的心態,他是想來找李翰林到時侯開人代會的時候投他的票。
李翰林就說:“陳老兄,我看我們就推選你,你當了快十年的正處級幹部了,也該往上更進一步了,搞個副廳級幹部也很順理成章的事兒。你放心,我到時候,率領我們淮水縣的幹部支持你,都投你的票啊”
劉亞光一聽又立刻勾起了談話的興致,哈哈大笑道:“好,李老弟,還是我們相互之間瞭解啊,你我畢竟是曾經搭過班子,還是你瞭解我啊!好,到時候,如果你我不管是誰當上了這個副市長,我們都應該回過頭來彙報對方。我就是喜歡李老弟你這樣的人,爲人誠實,爽快,一言爲定吧!”
李翰林也跟着附和道:“是啊,我們弟兄兩個,那是誰跟誰啊!我們不會形成競爭的。”
劉亞光聽力與這樣一說,就憑李翰林的人品他心裡是清楚的,李翰林不會食言的,他很喜歡李翰林的這種憨勁兒。
就說:“那我也就在此先謝謝老弟了,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兒,就是,小張在你們廣電局乾的怎樣啊!能適應嗎?”
李翰林心裡明白,就說:“她乾的挺好,聽齊紅說:“是一個人才,工作上很敬業,雖然你人在這方面悟性差一點,但是,工作上,還是能夠勝任的。”
“哦,那好啊!這個小張,你要多關照啊!該批評的時候批評,不要留任何情面。前幾天她跑到我哪兒說,想進步進步,我把她狠狠的一批評,一個鄉下的小村姑,能夠找到這樣的工作多麼的不容易啊!還怎麼樣啊!相當臺長不成。”劉亞光彈了一下手裡的菸灰說。
李翰林立刻明白劉亞光是什麼意思,也知道張紅跟他是怎樣的關係,就說:“哈哈,劉書記,儘管放心吧!我最近正好想給縣電視臺動動人事,那些這個單位,人浮於事的現象很明顯,特別是那些拿着國家的俸祿,而不去上班的現象一直存在着。我爲此也找過齊紅談過,要求他們電視臺也進行改革。到時候,我更齊局長打個招呼,把張紅給提起來就是了。”
劉亞光一聽心裡自然是很高興,就說:“好,到時候,就算是我劉亞光欠你一個人情。記在我的頭上。”
他們還是在一種很默契的氣氛中結束了這次談話的。
話說劉亞光,告別了李翰林之後,並沒有馬上回淮西市,而是自己偷偷的給縣電視的小張打了電話:“小張啊!我是劉亞光,你現在出來一下,我開車帶你出去兜兜風,又好消息告訴你。”
張紅,一聽是劉亞光的電話,立馬就說:“好的,是姨夫啊!我這就可以出去了,你開車來接我啊!我在電視臺門口等着。”
張紅心裡明白,劉亞光雖說是現在不在淮水縣當書記了,但是,一直沒有忘記他對自己的那份恩情,她心裡明白自己一個村姑,能夠在劉亞光的幫助之下,進了電視臺這樣的一個讓許多城裡的女人也都爲之羨慕的工作,算是她們老家鄉里的墳地裡燒了高香了。
在每一次劉亞光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心裡就明白劉亞光找她想要什麼,她認爲自己別的沒有什麼可以回報他的,也只有用自己的女人的身體來回報他。
她倒是沒有覺的這有什麼不好,自己哪怕是一輩子不嫁男人也行,只要能跟劉亞光做一輩子的露水夫妻也成。
劉亞光一般情況下,到淮水縣的主要目的就是來找張紅,每次他都不讓司機開車送他而是自己開車,這樣的私生活,自己的心裡的秘密他是不會讓任何知道的。
他很快把車開到了淮水縣電視臺門口,沒有下車,因爲淮水縣電視臺的記者們都認識他,他原來在淮水縣任職的時候,縣電視臺的這些記者們爆掉皮都等認識他的骨頭,所以他就在門旁的一個隱蔽一點的地方停下車子,開始給張紅打電話,正拿出手機的當口,一個身材苗條,面容姣好的年輕女子走了過來。
她緩緩的走了過來,輕輕的敲了一下車窗玻璃。劉亞光下意識的看了看這位美豔而性感的女人,一愣發現是張紅,就搖開了車窗玻璃,笑容可掬的說:“哈哈,你長得可是越來越好看了,快上車吧!”
女人於是就上了車,乖巧地坐在副駕駛室裡。
劉亞光一路上沒有怎麼跟張紅說話,而是集中精力開車。劉亞光知道張紅在某些時候是有點怕他的,但是,劉亞光還是在心裡上很喜歡這個純潔的女人的,因爲她不是一個多話的人。
張紅知道,自己是一個很普通的鄉下女人,能夠跟劉亞光這樣的正處級領導在一起,心裡也就很知足了。
劉亞光是領導,自己不說話,那是不想讓劉亞光覺得她說出話來很幼稚,因爲她是出身農村,對什麼問題都很新奇。
記得又一次說出來的話,讓劉亞光笑話了好長一段時間,所以自己每當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也就保持沉默,這樣倒還顯得自己多以一分矜持,與莊重。
她其實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這樣倒是更令劉亞光這個花心男人心裡多了對她的一種特別的感覺。覺得她倒還是具有另外一種滋味在心頭。
劉亞光開車帶着她並沒有回淮西市,而是往相反的方向,到距離淮水縣只有五十公里的周邊的縣的方向開去。
很快,他們來到這臨近的縣城,劉亞光直接把車子開到了一家賓館裡,開了一間標準間。張紅就尾隨他進了房間。
剛坐下,張紅才說:“姨夫,最近一階段,你公務忙嗎?”
劉亞光道:“還好,只是,累的時候,倒是有點想讓你給我按按背。”
張紅一直都是稱呼劉亞光“姨夫”,這是習慣,自從她鄉下的父親把她介紹給劉亞光告訴她。劉亞光是他的遠房的姑父。
劉亞光就脫掉外套,張紅就忙把他的外套接過來,隨手掛在了衣服架上,然後就去給劉亞光倒了一杯茶,放在茶几上,然後就要到衛生間去洗洗,這對於張紅來說,已經是很自然的一種習慣了,他知道每次跟劉亞光到別處開賓館,她心裡都非常清楚要跟他做什麼,所以這次她也很自然的就到衛生間去先洗洗澡等待着劉亞光了。
劉亞光就對她說:“小張,你先別忙着去洗洗呢!坐下,我有事兒告訴你。”
張紅還有些驚訝的看着他,不知道劉亞光將會有什麼事兒告訴她,心裡就有些忐忑不安,他每次跟劉亞光在一起心裡都會感覺到很拘謹,哪怕是在□□進行那種事兒,她也是在一種驚恐的心態下被動的被劉亞光翻來覆去的搬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