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風當着大家的面也不好說什麼,只好向範建華表示感謝。葉頁的消息到也靈通,中大會堂的一幕這幕快就傳到了他的耳中,果然是省委書記,也是耳目衆多。
葉頁的欣慰和欣喜在王者風的意料之中,他如此賣力地維護折江省的產業結構調整,而且還贏得了在場無數教授學者的讚賞,相當於爲折江省的產業結構調整做了一次別開生面的重大宣傳,並且是極其難得的正面宣傳,正常情況下,就是葉頁以一省書記之尊,也請不到如此多的專家學者會聚一堂。
其實最讓葉頁高興的是,王者風替折江省揚名還是借了陳穩的東風。陳穩相當於爲王者風做了嫁衣裳,不定會氣成什麼樣子?而陳穩纔剛剛在國家日報上指名道姓批評了折江省,才幾天,就被王者風當面扳回一局,而且還是借了他精心策劃的演講會,葉頁想想就揚眉吐氣,只後悔當時沒有在現場看到陳穩一臉挫敗的沮喪表情。
葉頁除了大感解氣之外,就對王者風更是看重,一個不但實幹能幹的下屬,還是一個總能及時替領導解圍解氣並且讓領導舒心的下屬,絕對是一個,時刻被領導記在心上的下屬。
領導也是人,在領導的心目中,你既有能力又有眼色,還能處處替領導着想,在升遷的時候,就是領導第一優先考慮的人選。
與葉頁的歡欣鼓舞相比,範建華對於範曾也能在教授雲集學者齊聚的會堂之上露臉。也是頗感欣慰。而王者風現在不但是範曾的學弟還是他的好友,範建華對於葉頁誇獎王者風,也是由衷地高興。
下班的時候,王者風正要回家,古璞神秘地來到近前小聲說道:“爺爺說,你好久沒有向他問好,他對你很不滿意。”
王者風就笑:“不是我讓你向他老人家問好了嗎?怎麼還這麼小氣?下次去京城,我一定去看看他,好不好?。
古璞。“嗯”了一聲,忽然又說:“爺爺幫我介紹了一個對象,是個軍人,聽說人長得挺精神,你說我要不要去見見?”
“見,當然要見。”王者風毫不猶豫地說道,“你爺爺的眼光不會差。你也不小了,也該找個男朋友了。”
“可是”古璞看了王者風幾眼。欲言又止,卻又擺了擺手,說道。“算了,不和你說了,說了你也不懂。”
王者風才懶得追問古璞想說什麼。笑了笑,轉身回了家。
打開家門,客廳亮着燈,卻沒有人。飯桌上擺着香噴噴的飯菜,只有一雙筷子,王者風就想,小丫頭又有什麼玄機,難道是又想捉弄他?剛坐下吃飯,卻發現桌子上還有一張紙條,上面寫着:“飯在桌上,我在□□。”後一句可謂含義豐富,小丫頭也越來越有情調了。不過王者風面對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飢餓,還是要以先解決生理上飢餓爲第一要務,就先狼吞虎嚥地吃飽了飯,才躡手躡腳地上樓。
到了樓上,摸進了臥室,卻發現小丫頭側臥□□在臺燈下看書,穿的十分齊整,不免讓王者風微微火大,就說:“我以爲你在□□等我來做好事。沒想到,衣服都在,一點也沒有誘惑力。”
“誘惑你個大頭鬼!”小丫頭嘻嘻一笑,將手中書扔給王者風,“以後別碰我,我要和你分居。”
王者風吃了一驚:“怎麼了,你有外遇了?”
話音未落,又一個枕頭飛來。小丫頭氣急地說道:“你不會想點好事?怎麼一腦子亂七八糟的東西?什麼外遇?你再胡說,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見小丫頭真生氣了,王者風忙笑:“測試一下你的忠誠度,你說你反應這麼激烈。好象對我真的挺專一一樣?不過解釋一下,你在□□到底是什麼暗示?”
小丫頭將頭扭到一邊:“從來都是多情女子負心漢,我不專一難道你還專一了?”她臉上的笑容有點得意,又有欣喜,“沒什麼暗示,我是要上牀靜養。以後我睡樓上。你睡樓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王者風嚇了一跳,怎麼他對杜衡說的話,被小丫頭照搬了過來,難道是東窗事發?不可能,他和杜衡之間既沒有真發生什麼,事情又處於嚴格的保密狀態,怎麼可能有人知道?
小丫頭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演的又是哪一齣?
他放下枕頭,目光落在了手中的書上,頓時恍然大悟,一把把小丫頭抱在懷中:“這一次沒有謊報軍情?是真的命中了?”
“當然是真的,不過你說的話真難聽。應該說是我的功勞,和你關係不大小丫頭得意洋洋地仰起頭。瞪了王者風一眼。
“一塊土地不管有多肥法,如果沒有優良的種子,土地也長不出莊稼。土地常有。而良種可遇不可求。所以說。美滿幸福的生活,還是由男人來創造。”
“去,男人滿足了,就轉身走了,女人還要辛苦十個月。女人才是命苦,就結婚的當天象個公主一樣驕傲。但貶值之快,一夜之間,就是天上地下了。”
“誰說的?我對你可是始終如一。不管婚前還是婚後,一直捧在手心。”
“哼,說得好聽。結婚的當天我還是新娘,第二天就成了老婆,一代新人換舊人,由新到老,也太快了一點,是不是?女人就是一天的公主,十個月的皇后,然後就是一輩子的操勞!”小丫頭也在生活中長大了不少,發出的感慨還挺有哲理味道。王者風也就讓着她連連說是,畢竟懷孕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確實意味着十個月的辛苦,十個月裡,就得把她們當要後一樣侍侯。不過想想小丫頭好象永遠也長不大一樣。沒想到也快要當媽媽了,也是覺的有點不可思議,看她小模小樣的嬌弱可愛,他就懷疑,有了孩子後。她會不會手忙腳亂?一個大孩子抱着一個小孩子,會不會有點滑稽?
不過看到小丫頭一臉幸福的表情。王者風就知道其實他生命中的三個,女人之中小丫頭是看上去最柔弱。但實際上是最有耐心最有韌性也是最寬容的一個,而且她的適應能力也很強。 _ tt kan_ ¢ ○
“其實和女人相比,男人才最累。因爲女人是土地,而男人是老黃牛。”王者風就假裝沉深,一臉感慨地說道。
“什麼意思?。小丫頭的臉上又流露出王者風最喜歡的既天真又邪惡的好奇。
“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小丫頭愣了一愣,醒過味兒來。頓時滿臉飛紅:“你真是一個大流氓,小色狼!”
王者風則嘿嘿地笑個不停。
第三天,王者風隨同範建華一共趕赴霧州市,和邁克的光明公司正式簽定了合資協議。因爲有省長出席,邁克大喜,知道王者風別看級別不高,但有一定的影響力。簽定協議之後,邁克也沒停留,當天就飛回了美國。
送走邁克,王者風一行也要返回明州。霧州市市委書記梅之禮、市長任慶之、副市長邱衛紅,以及其他一干常委都出面爲範建華送行。範建華和衆人揮揮手,彎腰上了車,王者風見領導們都上了車,他剛要低頭也準備上車,忽然前面範省長的車門打開,秘書張西賓露出頭來,衝後面喊道:“王處長,來坐範省長的車,範省長有話對你說。”
王者風就連忙坐上了範建華的車。
省長特意召喚王者風和他同乘一車,不管是不是有的有事,落在在場的衆人的眼中,就是一個強烈的政治信號,就是一個意味深長的暗示。梅之禮眯着眼睛,臉上掛着不動聲色的淺笑。霧州市的其他常委都暗暗羨慕,一個處長也讓省長親自邀請上車,都說王者風同時深受葉書記和範省長的關懷,今日一見,果然有傳言不假。
只是不知道王者風突然被省長邀請同乘一車,又有什麼要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