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風也沒有多說,直接謝過了邱衛紅,一激動,手機又掉到了一邊,無巧不巧又落到了傅先先的雙腿之間。傅先先所說的白墨的隱蔽之處,正離西單不遠。
傅先先再次將手機拿起來還給王者風:“如果不是手機,是你的手的話。我已經將你的斷了。”
王者風歉意地一笑,然後又鄭重其事地對傅先先表示了感謝:“謝謝你,先先,今天你真的幫了我的大忙!”
“別客氣,我最喜歡湊熱鬧了,有熱鬧看,我天天跟着你也願意。”傅先先又露出招牌式的邪邪的笑容。
如果不是傅先先指點,王者風無論如何也不會發現,在窄不過三米的衚衕進去,開了將近勸米之後,裡面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宅院。宅院雖然不大,但門不完全可以開進一輛汽車。此時大門緊閉,裡面鴉雀無聲。
王者風熄了火,和傅先先悄悄地下車,兩人貓着腰摸到大門,輕輕一推,裡面反鎖了。黑暗之中,傅先先雙眼發亮,一副對偷偷摸摸的事情極度沉迷的邪惡表情,她一看低矮的圍牆小聲說道:“我踩你的肩膀上,先翻牆過去,然後再拉你翻牆,怎麼樣?”
王者風想了一想,也覺得是一個辦法,就點頭同意了。兩人來到牆角下,王者風先蹲下身子,傅先先就一隻腳踩上了王者風的左肩,一用力就上了身,另一隻腳也踩上了去,她半蹲着身子,輕輕說了一句:“好了,頂我起來。”
王者風就用力一頂,慢慢站了起來。傅先先不重,估計連50公斤也沒有,很輕鬆地就站了起來,不料傅先先的頭剛剛探過牆頭,她好象發現了什麼情況,一下就坐了下來:“不好,有人。”
她是站在王者風的肩膀上,一坐,雙腿一軟,就直接騎在了王者風的脖子上。
她站在肩膀上時,王者風還沒有什麼感覺,他也擡頭向上去看一第一次自下而上,以一個十分古怪地角度看女人,就覺得曲線玲瓏之外,另有異乎尋常的體驗,不過他的心思放在了圍牆之內,沒有任何旖旎的想法。
但傅先先卻忽然騎在了他的脖子類似於熱戀中的青年男女,男的馱着女的,兩人歡笑聲聲地談戀王者風和傅先先遠不是熱戀的關係,連熟悉也只是說是剛剛熟悉一點,因此傅先先騎在了他的脖子之上,一下就給他帶來了異樣的感覺。
關鍵是,路上傅先先還特意脫掉裡面的毛褲,她相當於只穿了一件牛仔褲,箇中滋味實在不足爲外人道也。王者風的幾個女人之中,他就和梅里慧玩過騎脖子的遊戲,如今不一小心就被傅先先騎個正着,感受到脖子後面的熱氣,他深呼吸一口微冷的夜風:“小心點,你差點摔了我。”
傅先先倒是敏感,直接就說:“你佔了便宜還裝得挺像,我看到了一個人,他正好向外看,我怕看到我,所以才……”
王者風隱隱看到有燈光透出,就說:“我們在暗處,他在明處,你能看到他,他看不到你。”
“也是,還是我經驗不足。”傅先先從王者風脖子上下來,主動蹲了下來,“來,我讓你踩我小我頂你。”
圍牆有兩米高的樣子,王者風不是翻牆高手,不借外力確實翻不過去,他想了一下,還是踩上了傅先先的肩膀:“就委屈你一下好了,我進去後,給你開門。”
別說,傅先先還挺有力氣,她一下就將王者風頂了起來,雖然有點搖晃,但也讓王者風上半個身子都過了牆一院裡有一處房間,房間大門緊閉,裡面隱隱有燈光透出,卻沒有一點聲音,周圍一片死寂和黑暗,夜風一吹,還真有點聊齋裡面的恐怖情景。
王者風顧不上許多了,輕輕一躍上了牆頭,然後就勢溜了下來。一落地,就悄悄摸到大門,輕輕打開了門,放了傅先先進來。
傅先先一點也不害怕,躍躍欲試地說:“你在前面,我斷後。”她說話的時候還挽了挽袖子,伸手又從身上拿出一把短不過幾公分的水果刀。擺出了一副兇惡的模樣。
要不是王者風擔心江紅衣,還真被傅先先的搞怪模樣給逗笑了。不過他現在無心玩笑,就點了點頭小悄悄地和傅先先一前一後,摸到了門口。
王者風搶先一步到了門前,門是老式的木門,有點年久失修的樣子,更增加了幾分陰森之氣。剛纔還膽識過人的傅先先終於害怕了,一把拉住王者風的胳膊,牙齒有點打戰:“好陰冷,好恐怖,我……我尿急!”
王者風哭笑不得,只好搖頭說道:“你原路返回好了,到車上等我
傅先先又鼓足了勇氣:”不用了,我又好了,不怕了。”
房間內安靜得嚇人,一點聲音也沒有。王者風隔着門縫往裡看。看不到有人,只有一隻燈泡發着光,裡面房間挺多,只能看到巴掌大的一塊兒,就算有人,也可能在別的地方看不到。
輕輕一推房門,很意外,房門沒鎖,開了。王者風一閃身進去,眼前是一個客廳,傢俱很少,不過收拾得倒是挺乾淨,還是沒有一個人影。
左邊有一個房間,王者風示意讓傅先先跟緊他。兩人一前一後,穿了左邊的房間,發現還是沒人。又穿過一個房間,終於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原來房間的構造挺複雜,隔了幾個房間,自然在外面一點聲音也聽不到。
說話的人正是白墨:“江紅衣,你就老實告訴我。是不是王者風指使你來陷害我?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我也丟了官,也不恨你了。只要你告訴我真相,我就放了你,而且還送你一筆錢給你壓驚。如果你不說,對不起,你就老實在這裡住上幾天,而且說不定我一時性急之下,還會做出男人對女人都愛做的事情,嘿嘿。”
江紅衣說話了,她一開口,王者風就長出了一口氣,因爲江紅衣的表現還算鎮靜,顯然,沒有被白墨嚇到。
“白墨,我沒有陷害你,也沒有受人指使,我們之間是正常的交往,是你對我有所圖才上當的,別怪別人。你趕緊放了我,否則等□□來了,要你好看。”
“□□?別做夢了,這一片的□□我都熟悉,不吹牛,整個西城區的□□都給我面子,就算有人報警,也查不到這裡。就算有人知道這裡,也故意不查這裡。你就死了心好了,不會有人來救你,你要是不說實話,別怪我不客氣了。告訴你,我的耐心已經用完了,再給你三分鐘時間,再不說,就先脫上衣。”
“你無恥”。江紅衣氣急。
“無恥?你也配說我無恥?你用女色引誘我,讓我上當受騙。你纔是最無恥的女人。江紅衣,我早就查清了你的底細,別以你化名周怡我就不知道你到底是誰。告訴你,今天你不說實話,我還真敢無恥一次,把你玩弄一把,你也不能把我怎麼樣!王者風在明州有關係,在京城,他屁都不是。我不露面還好,敢露面,隨便找幾個□□就能打斷他的腿。”
白墨半是恐嚇半是發泄,他當然也知道別說是他,就是傅東來,就是傅老爺子,現在想打斷王者風的腿,也要先掂量半天后果。他之所以這麼說,一是給自己壯膽,二是嚇唬江紅衣,讓江紅衣說出實話,他已經暗中準備好了錄像設備,將一切錄下之後,也好在關鍵時刻當成證據給王者風背後來上一刀。
當然,他對江紅衣的美色依然是垂涎三尺,一直在猶豫是不是乘機霸王硬上弓佔有了她再說。雖然善後有點麻煩,但女人有時被強勢佔有之後,也有人就會認命。或許,江紅衣正是被強迫之後就認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