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在華夏國內抖一抖就能“地震”的紀委頭目就是陳功的爺爺,太驚人了,今天魏書琴可打起了精神,對這原來不感興趣的家族會議起了幾分興致。
老爺子開始主持會議了,“每個人先把去年的工作給我講一講,然後說說打算,秀琴、陳功、和書琴不用講。”老爺子的記憶力看來是超強的,一介紹便記了下來。
其實會議很簡單,魏書琴原以爲會用很長時間來說。
每人的發言都很簡短,彙報了一下主要工作,跟下一步的打算,老爺子全聽完以後,挨着挨着一個個的給予建議。
第一個便是對陳功父親陳功豪意見,再幹一年,下一屆成爲京市的書記,也是華夏國的委員之一。
第二個是二叔陳國榮,一年之內可能回京任國土資源部長,輪換一個地方,爲下一步打下基礎。
第三個是三姨陳國香,電信總公司副總裁已經到了極點,不能往上走了,維持。
第四個是三姨父鄭紅軍,他的級別已經很高了,再往上便是核心層,必須再爭取到一個家族的支持,否則便無法再進步。
第五個是二嬸李華君,這屆幹完就退休,在家裡主持工作。
第六個是陳功母親李秀琴,馬上調整到京市教育局任副局長。
第七個便是年輕一代的唯一代表——陳昊,少將軍銜在向他招手,成爲華夏國最年輕的少將師長之一不是夢。
……
會議剛一結束,老爺子又匆匆離去,首長們還等着一起去參加一個重要的宴會。
魏書琴悄悄問陳功,你三姨怎麼的孩子呢,沒有回來嗎。
原來陳功的三姨陳國香,年輕時就一直懷不上,因爲工作原因,後來就不打算要孩子了,如果去抱養一個老爺子果斷的否決了。
魏書琴給陳功父母和爺爺買的禮物已經全部送到各自手中,陳老爺子也表示以後自己不能獨自自行走一定要用上這根柺杖。
新年的幾天,魏書琴在京市裡玩得很瘋,去爬了華夏古代的長城,遊覽了古代帝王住的宮殿,參觀了京市天安門廣場**的升旗儀式……
新年的第五天,幾乎所有的生意都已經對外營業了,陳功心裡也很關心蕭星雅“金碧輝煌”的狀,所以提議帶着魏書琴去個高檔歌城唱唱歌。
陳功不知道的是,蕭星雅這個厲害的商人,通過上次和陳功一起跟市公安局郝局長見面以後,已經拉上了這層關係,郝局長也很欣賞這位年輕的女商人,加上有公安部陳副部長陳的默許後,“金碧輝煌”幾乎已經被內部人仕稱爲是大有來頭的場子之一。
上次解封后也沒急着營業,而是重新大裝修了一番,檔次高出了不止兩個星,加上京市的消費水平,這“金碧輝煌”已經成了蕭星雅除外房地產項目外最來錢的生意,也不再是單純的歌城,而是一個大型娛樂中心。
兩人打着出租車來到“金碧輝煌”門口,這裡果然裝修得跟皇宮一樣,和娛樂中心名字很是般配,大門全是像金色的,像黃金一樣閃閃發光,右邊的停車場內,寶馬、奧迪!寶馬、奧迪那幾乎是最差的車子。
奔馳、保時捷、賓利、悍馬、馬薩拉蒂、蘭博基尼、英菲尼迪、法拉利……
不說魏書琴,就連陳功也沒有一次性看到過這麼多豪車,“金碧輝煌”門口有一幅大的圖畫,上面寫着:新年大派對。
兩人剛想進去,便被門口保安給攔住了,保安看着他們兩人坐着出租車來,又是年輕人,這高檔場所他們能消費得起嗎。
陳功也奇怪了,這開門做生意居然不讓人進去,那你們打開門幹什麼,流通空氣?
另一邊,一輛長加的林肯車停在門口,走下一位中年富翁,看樣子就是成功人仕,駕駛員開門也是受過專業的訓練,手上還帶着白手套。
保安問也沒問,深深鞠躬,“歡迎光臨,請進。”
魏書琴不服氣的說,“他怎麼能進去,我們怎麼就不能了?”
保安的回答是,人家的車子多少錢,一看就知道是個能消費的,而兩人呢,普通工薪階層吧,拿什麼來消費,如果只是來娛樂中心K歌的,年後再來,這幾天全是大派對。
魏書琴一見這保安就知道是個勢利小人,“保安,我們進去見識一下都不行嗎?”
保安!這保安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叫他們保安,有錢有勢的人叫了就算了,普通人這樣叫,那可馬上跳得八丈高,“你們兩個滾遠點兒,這幾天活動,一天最低消費是十萬元,有嗎?你們有嗎?別打腫臉充胖子,花掉十萬回家哭一年。”
陳功看着這宣傳上沒有什麼十萬塊的規定,問那保安這十萬塊是哪裡規定的,保安不想理睬他們,“內部規定的,走吧走吧,別在這裡擋着我們做生意,當心叫警察把你們拉走。”說完說到一邊。
陳功也不想跟他們糾纏,“算了,書琴,我們換個地方玩,反正這裡今天也K不了歌。”兩人剛走下臺階,一個聲音招呼着陳功。
“喲,陳少,怎麼要走了,玩得不高興嗎?”陳功轉頭一看,是周亮從奔馳車上走下來,旁邊還有一個女人跟他貼得很近,不過已經不是上次那個了。
魏書琴是太喜歡這個二世祖,便把頭甩一邊去,周亮見狀馬上迎過來,“嫂子好,上次本來準備好好跟兩位賠個理,但你們走得太匆忙了,你看,嫂子,今天碰上了,這是送給你的。”
一個精美的禮盒,陳功拿過來打開一看,是一個鑽石吊墜,“書琴,人家周亮一番好意,你就拿着吧,是那臭女人不懂事兒,周亮還是挺會做人的。”
陳功這樣說,周亮也是滿臉笑容,還在不住點着頭,示意陳功說的對,魏書琴也不好再說,接過了吊墜。
陳功心想,我可不是有錢人,家裡的財政到底如何自己現在也不清楚,不要白不要,看來自己確實得在外面撈點兒錢,這工資夠什麼,這個周亮,一個副市長的兒子就這麼牛,錢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
周亮再次詢問說天色這麼早,兩人不會已經玩夠了吧,正戲可是晚上纔出來的。
魏書琴撇着嘴,“這裡保安可牛了,說我們不配進去。”
什麼,周亮聽了表示十分震驚,這陳功都進不去,那裡面的人都可以出來了。
周亮是這裡的常客之一,走上臺附,馬上詢問起剛纔是哪一個保安如此無理,那名保安見到是周亮,也很規矩,“亮少,是您啊,你問的是哪兩個人,如果是您的朋友,那肯定能進去的。”
陳功和魏書琴走了上來,周亮問那保安,“就這兩人。”
保安揉揉眼睛,原來是剛纔被自己轟走的兩人,一下子急了,“喲,原來是亮少的朋友,怎麼不早說,我有眼不識泰山,兩位請,亮少請。”這保安腦子還是轉得挺快的,亮少的朋友可不是自己能得罪的,如果告訴保安隊長或這裡的經理,自己可就得收拾收拾走人了。
陳功聽了冷笑道,“亮哥,看來以後我得跟你混了,不報出你名號我在這京市裡可是寸步難行啊,亮哥請。”陳功故意擺了個讓周亮前面先行的手勢。
周亮聽了毛骨悚然,這簡直就是在挖苦自己,推了一下那保安,“滾到一邊兒去,別讓我看了心煩。陳少,我怎麼敢在您的面前裝B,您一句話,小亮給你鞍前馬後,您先請您先請。”
周亮彎下腰示意陳功走前面,陳功牽着魏書琴的手昂頭邁了進去,周亮在後面跟着像個拿包的秘書。保安看了可驚了一下,還好那什麼少不和我一般見識,要不我在京市還能混下去嗎?以後看人得多問問,不要把領導得罪了還不知道。
陳功將自己疑惑講了出來,“周亮,你爸是副市長,可你家怎麼這麼有錢?”
周亮知道這陳功是個傳統的人,也不隱瞞,“我媽靠着我爸的關係做了幾個房地產項目,這錢不就來了嗎?只是在政策上給予支持,不是陳少想的那些。”
陳功問周亮自己想的是哪些?周亮可不敢說是行賄之類的詞,“陳少肯定是想我有內幕,買股票或彩票發了,不是那樣的,全是家裡的正經生意。”
三人進去以後,裡面有一個很大很大的“舞池”,四周全是圓桌跟椅子,外圍是沙發和凳子,雖然時間還早,但裡面已經有點兒水泄不通的感覺,身材均勻的女郎手裡端着各種各樣的酒和杯子來回穿縮。
現場現在還沒有DJ的聲音,只響起了一些輕音樂、鋼琴曲,雖然有人們交頭接耳的談話,但聲音都不大,人多但不吵雜,果然是高檔場所。
陳功無奈看了看四周,“書琴,這好位置基本上都被坐了,沒有人坐的我剛看到有個已預定的牌子,看來我們得坐外圍了,你不是近視吧。”
魏書琴笑了笑,坐哪裡還不一樣,玩的看的又有什麼區別,自己可是再遠也能看見的。
周亮在後面小心翼翼的回答,“陳少,嗯,其實我是預定了位置的,就在前面,那是我的專位,一般不給外人坐的。”周亮說着有點驕傲的感覺,但又看了看盯着自己的陳功,馬上微微低頭,顯得隨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