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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濤的這一晚是累並快樂着的,一番激情後,三人相擁沉沉的睡去。
也許是經常喝雙江牌核桃飲料的緣故,第二天江濤起牀後,並沒有感到什麼不適。季嫣然和江盈盈彼此紅着臉相視一笑,嬌羞的飛快穿好了衣服。
江濤看了看腕錶,已經是早餐時間,他來到也琳娜的房間門口,輕輕敲響了房門。
四人下樓來到位於三樓的餐廳,錢如海已經在一個包間裡等着了。早餐雖說是自助餐,但是食物的品種很豐富,貴賓享受的待遇就是跟普通客人不一樣,幾位漂亮的服務員很快用餐盤端上來各種不同的早點。
也琳娜看着琳琅滿目的早餐,不由感嘆道:“江市長,單從早餐上就可以看出貴國改革開放後取得的巨大成就,我們烏克蘭的食物可沒有這麼豐富。”
江濤微微一笑,說道:“我相信您在華夏國生活一段時間後,感觸會更深。”
吃過早餐,錢如海用他的大奔商務車拉着江濤、也琳娜等人,來到了位於青市郊區的雙江大洋船舶製造廠。這個工廠是在錢如海原來的工廠基礎上,由雙江集團注入了五千萬資金,合資建成的,比原來的規模幾乎擴大了一倍,但是由於船舶建造技術落後,無法承接大型船舶工程,只能接點漁船、拖船的工程,工廠的效益並不是很好,剛剛保本略有盈利而已。好在雙江集團的資金充足,沒有用銀行的貸款,否則肯定會賠本。
也琳娜在廠區轉了一圈,臉上現出很失望的表情,江濤注意到了她不滿的神情,笑着說道:“也琳娜女士,現在沒有外人,我可以跟你交個實底,對於您來華夏國投資的事,我們國家的領導人非常重視,有專門的指示。您放心,只要您決定下來,相信過不了多久,這個工廠會大變樣的。”
也琳娜驚喜的問道:“江市長,您說的是真的嗎?”
江濤笑着點了點頭。
也琳娜說道:“既然貴國的領導人也大力支持我們,我們就拍板吧,不過這個廠區太小,船塢外的水位太淺,將來如果承接大型船舶,這恐怕不行。”
江濤說道:“廠區小我們可以徵地擴建,水位淺我們可以向深處挖掘,也琳娜女士,請您相信我們的誠意。”
錢如海聞言心中暗喜,如果烏克蘭總統夫人能注入資金,這個船廠就成了合資企業,而且國家還這麼重視,他也可以有番作爲了。
“也琳娜女士,江市長,我們去接待室談吧?”錢如海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雙江大洋造船廠平時就由錢如海負責管理,他知道有貴客要來,而且江濤和雙江集團的兩位總裁也要一起來,因此他派人把接待室打掃的非常乾淨,茶几前的地攤上擺上了幾盆盛開的鮮花,茶几上也擺上了各種時令的水果。不大的接待室顯得非常有格調。
也琳娜看見接待室的擺設,滿意的對錢如海說道:“錢總,您很有心。”
錢如海嘿嘿一笑,經常被海風吹的黝黑的臉上,竟然有了一點紫色,被一個外國的總統夫人誇獎,他能不激動的臉紅嗎?
經過一上午的談判,在雙江集團做了巨大讓步的前提下,雙發達成了投資意向,也琳娜注資一億華夏幣,技術入股摺合五千萬華夏幣,共計一億五千萬華夏幣;雙江集團以地皮廠房設備入股,摺合一億華夏幣,另外注入資金五千萬華夏幣,也是一億五千萬,雙發各佔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成立一家大型船舶修造廠。另外徵地的費用、加深船塢的費用都由雙江集團承擔。
也琳娜很滿意這個結果,她雖然不清楚華夏國內徵地費用需要多少,但是她很清楚,加上挖海工程的費用,也是比不小的資金,沒有幾千萬下不來。這應該是華夏國政府感謝伊曼諾夫給予的幫助,投桃報李的結果。
錢如海看到也琳娜和江盈盈簽署完了協議,問道:“也琳娜女士,我們廠的名字還用重新換一個嗎?”
也琳娜搖了搖頭,“不用了,雙江大洋這個名字就很好,還是用它吧。”
江盈盈問道:“也琳娜女士,您兒子什麼時間能過來?”
也琳娜答道:“明年他就從華夏大學畢業了,到時候我們的船廠也建好了,他就可以過來了。”
季嫣然看了看錶,對也琳娜說道:“也琳娜女士,我們去酒店吃飯吧,吃過午飯,我們陪你在青市轉一轉,看看這裡的風景,難得來一次呢。”
也琳娜笑道:“季總裁,您可說錯了,我可是這個廠子的大股東呢,以後會經常來的,如果有可能等伊曼諾夫退下來後,我們會來華夏國定居。”
江濤等人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衆人回到香格里拉酒店,徑直去了餐廳。江濤要了個包間,衆人按賓主落座,不一會華夏國的美食就陸續端了上來。
江濤特意讓服務員打開瓶進口的紅酒,說道:“也琳娜女士,我不善飲酒,但是今天高興,我要陪您喝一杯。”
也琳娜說道:“我們烏克蘭的男人幾乎都是酒鬼,像你這麼優秀的男士太少了。”說完還故意看了坐在江濤身邊的江盈盈一眼。
衆人都善意的笑了,紛紛舉起高腳杯,互相碰杯,清脆的叮噹聲,在包間裡迴盪,氣氛不是一般的融洽。
突然,從隔壁包廂裡傳來玻璃杯落地破碎的聲音,接着是一連串的京罵:“媽了個*的,你算什麼東西,你也不看看在做的都是什麼人,給你臉不要臉!”
也琳娜雖說聽不懂華夏國話,但是她顯然被隔壁的聲音驚動了,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在這種高檔酒店裡打架,太不注意影響了,江濤給錢如海使了個顏色,意思是讓他過去看看或者通知酒店的工作人員前來制止一下。
錢如海算是香格里拉酒店的常客,又加上是地主,當着外賓和江濤等人的面,他的臉上立刻掛不住了,氣沖沖的站了起來,開門走了出去。
錢如海推開隔壁包間的房門,只見房間裡的餐桌邊坐着四個人,當中有一個還是女的。坐在主賓位置上的一箇中年人,頭髮溼漉漉的,臉上還掛着殘留的紅酒,看來是被人用酒當頭潑了。這人錢如海認識,他就是青市海關的關長魏益民。
錢如海不由奇怪,這三人怎麼這麼大膽,竟然敢用酒水潑魏益民。他走到魏益民身邊,很恭敬的問道:“魏關長,您沒事吧?需要我幫忙嗎?”
魏益民沒想到這一幕會被青市的人看到,眼前這人雖然不熟悉,但是既然能叫出自己的名字的來,看來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魏益民不由尷尬的苦笑道:“謝謝,這裡沒你事,快出去吧。”
用酒水潑魏益民的是暴發戶賴金華,剛纔他看見錢如海走進包間,不由一愣神,還沒來的及說話。這時方頓混過來,開口罵道:“你是什麼人?給我滾出去!”
錢如海也不是吃氣的人,聽到賴金華一口京腔,知道他不是青市的人,又加上江濤等人就在隔壁,江濤目前可是華夏國炙手可熱的人物,因此錢如海膽氣十足。
“你又是什麼東西,敢在青市撒野?”錢如海回罵道。
現在整天混在京城太子幫裡的賴金華眼裡哪能瞧得起小小青市的錢如海,抄起一個紅酒瓶子就要對錢如海下手。
“小賴,住手!成何體統!”坐在桌邊的郭金鳳看着賴金華太不像話了,急忙開口制止道。
郭金鳳的話賴金華不敢不聽,他放下酒瓶,氣鼓鼓的坐回了座位。
郭金鳳微微一笑,對錢如海說道:“這位同志,我們發生了點誤會,現在沒事了,你請回吧。”
魏益民站起來,幫着錢如海開了房門,“謝謝你,沒事了,請回去吧。”
既然魏益民都這麼說了,錢如海只好狠狠的瞪了賴金華一眼,準備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江濤一步走了進來,問道:“錢大哥,沒事吧?跟他們吵什麼?”
原來江盈盈聽到這邊吵的厲害,擔心錢如海惹事,讓江濤過來看看。
郭金鳳看到進來的是江濤,不由一愣,此時江濤也注意到了坐在桌邊的郭金鳳,對於中央領導人的家人,江濤並不陌生,雖說大多數沒見過面,但是楊丹寧爲了江濤的仕途發展,利用她當過記者的優勢,替江濤把眼下華夏國主要領導人的家人照片都蒐集齊了,*着江濤挨個記住,以防不時之需。這不,眼下就派上了用場。
“您是翟副主席的夫人郭經理吧?”江濤很禮貌的問道。
郭金鳳感到奇怪,江濤怎麼會認識自己,不過她還是禮貌的回答道:“我是,你是江濤吧?你的名字我可是聽的耳朵都磨出繭子了。”
貿然闖進副主席夫人的酒宴,江濤感到很尷尬,他急忙解釋道:“對不起,剛纔聽到這邊有吵架的聲音,我們這纔過來看看,既然有您在場,那麼我們就回去了。”江濤說完,急忙拉着錢如海就要出房間。
這時坐在旁邊的翟樹龍鼻子裡哼了一聲,小聲說道:“也不是什麼出奇的人物嘛,我看楊丹寧還真是瞎了眼。”
翟樹龍的聲音雖小,但是足以讓全屋的人都聽見了,江濤驀地轉回身體,眼睛盯着翟樹龍,厲聲問道:“翟公子是吧?你剛纔說的什麼?請再重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