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原本由興旺地產和雙嬌集團挑起的戰爭,很快就波及了整個股市。
一些藍籌股,權重股也被牽扯進來,成爲戰鬥中的一分子。
先是左安邦等人,籌集了大量資金,支持姓謝的狙擊雙嬌集團。隨後,何少麗,宣氏趕來救援。
此刻的戰爭,只是小規模,波及不大。
但是兩邊的起起伏伏,依然令那些股民恐慌不已。隨着左安邦等人,突然狙擊宣氏,宣氏受狙,反過身來回救時。左安邦等人又趁機對雙嬌集團下手,使之顧此失彼。
從手法上看,這是一種經典的圍點打援的戰術,左安邦繼續了老一輩的經驗,傳統,似乎也知道宣氏會加入戰爭,因此,儘早做了萬全的準備。
宣氏被人狙擊,顧氏一族自然要盡全力救援
。因此,顧系下面那邊財團,紛紛加入戰陣。
而這一切,早就在左安邦意料之中。此刻他就象一個臨陣的大將軍,指揮若定,沉着面對這場戰爭。
一切,都如他所料。
顧家旗下,大小財團加入戰鬥。
左安邦露出一臉陰謀的笑意。
此刻上上下下,波及了數十家上市集團。指揮這麼大一個戰局,不亞於指揮千軍萬馬。
左安邦有了一種強烈的滿足感。
試想誰能駕馭這麼大一筆資金,來進行一場史無前例的金融狙擊戰。看着這麼多家上市集團捲入其中,左安邦陰笑起來。
左定國看着他,“哥,這次搞大了。”
左安邦沉着臉,一點都不着急,“急什麼?好戲纔剛剛開始。”
左定國瞪大了雙眼,“不會吧,整個顧系都扯進來了,你的口袋裝得下嗎?”
左安邦淡淡一笑,“這次我要把整個顧系經濟命脈給切斷,如此一來,顧家還有什麼跟我們抗衡的?”
當然,斷了人家的財路,一個家族就等於失去了生存的空間。左安邦分析十分到位,而且他的狙擊,也很成功。
上次答應給謝總一千億的,只動用了二百億便抽了回來。姓謝的讓他太失望了,不是那塊料。
左定國道,“他也就是靠着如海同志才發展起來的,你以爲他有什麼能耐?”
左定國隱隱有些擔心,戰局擴大,一來是不是可以駕馭得了,二來,會不會驚動上面。
事實上,已經驚動上面了。
上面對這場股市風波,感到很奇怪。
證監會也注意到這種不尋常的現象,股市突變,起起伏伏,令人惶恐不安。
這場風波,很快就波及了整個股市。
他們這些上市集團,股價的起伏,居然直接影響到了大盤的起起落落。更重要的是,他們這些集團的資金量,居然是整個股市其他企業資金出入量的好幾倍。
所以也可以說,他們直接決定了股市的起起伏伏。
左定國有點坐不住了,到目前爲止,雖然剛開始狙擊很成功,讓顧氏旗下的財團陷入被動,但是沒堅持多久,他們就感覺到力不從心了。
這是一種很危險的信號。
但是左安邦絲毫不爲所動,這次不把顧系旗下財團一網打盡,自己所有的心思不是白費了?
因此,左定國勸他,見好就收
。
左安邦兩眼一翻,“收?怎麼收?”
這麼多資金進入股市,根本不可能收手。因爲只要你一撤,就會輸得個一乾二淨。
而且你一撤,就不怕人家反撲?
左安邦冷靜下來,“你去把範思哲找過來。”
左定國說好的,馬上就過去喊範思哲。
範思哲是左曉靜的未婚夫,本來要結婚了,但是左曉靜總是在拖,一直不肯答應,搞得他好鬱悶。
來到左安邦這裡,範思哲問,“安邦哥,什麼事?”
左安邦道:“坐!”
範思哲很奇怪,看到桌子上好幾臺電腦。“你們也關注股市?”
左定國咧咧嘴,也不作聲。
左安邦道:“不是關注,而是運作。”他指了指大盤,“你看到沒有,這段時間大盤是不是有些異常?”
範思哲當然也懂,最近股市起伏太大,大盤上竄下跳,動不動就是三四個點,挺嚇人的。
要知道平時大盤也就上下零點幾的起伏,多不過二三個點,但這種情況,顯然十分異常。
左安邦道:“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整個戰局都掌握在我們手裡。現在至少有數十家企業捲入其中,你是將是我們左系一份子,現在你表個態。”
範思哲挺不解的,左定國道:“我們率萬億資金準備血洗顧氏旗下那些財團。此刻正是關鍵時候,現以雙方僵持不下,我們需要你的援助。現在可是四輛撥千斤的時候,事成之後,我們會給你至少百分之五十的回報。”
範思哲聽明白了,而且對這種事情,他也是見得多了。百分之五十的回報,的確挺誘人的,象這種金融大戰,時間不會太長,他琢磨了一下,還在猶豫。
左安邦道:“你將是我們左系的人,要不要好好表現一下?你自己決定。如果你的加入,讓我們大獲全勝,你的功勞可是別人無法替代的,而且曉靜那邊,相信她也拖不下去了。”
提到左曉靜,範思哲心動了,“行!”
他家是海外華僑,聽到左安邦這麼說,他就問,“要多少?”
左安邦道:“自然是韓信用兵,多多益善。”
範思哲咬咬牙,“我這就去想辦法。”
左安邦點點頭,拍着他的肩膀,“左家旗下十幾家企業,涉及方方面面的資金上萬億,我們都不怕,你也無須太大的擔心
。現在我們已經全面佈局,主動權在我們手中。”
範思哲說好的,我會盡快給你答覆。
看他離去,左定國問,“哥,我們不是還有資金嗎?幹嘛要把他扯進來?”
左安邦搖頭,“他也將是左家的人,爲什麼不讓他出份力?再說,手裡這點資金,我們要留着備用。”
先把人家的子彈打完,再用自己的,這就是左安邦的意思。
二天後,範思哲率其公司幾十億資金進場,正式捲入這場戰爭。
隨後,他又倚仗自己在海外的勢力,再次籌集資金,前前後後,足有上百億資金進場。
顧秋這邊,感覺到壓力越來越大了。
夏芳菲,宣總,還有顧系其他財團老總,都疲於應付。而二嫂的哥哥遲遲沒有回來,或者說人家故意避而不見。
顧秋此刻有些着急,自從知道左安邦的陰謀之後,顧秋開始想辦法對抗,破壞他的計劃。
象這樣的大場面,可不是一二個負面新聞可以起到作用的。而且此時此刻,任何的小機構和散戶,已經沒什麼作爲了。
顧秋正琢磨着,如何調集資金,扭戰局勢。歐陽若晴打電話過來了。說晚上請他和夫人一起吃飯。
顧秋說晚上沒空,哪有這個心情啊?
歐陽若晴見他不答應,只好作罷。正準備下樓,一直對她緊追不捨的羅謙,又帶着那沒心沒肺的笑容出現。
手裡捧着玫瑰,“若晴。下班了嗎?”
看到羅謙,歐陽若晴擰起眉頭,“還沒呢!”
“送你的!”羅謙把鮮花遞過來,歐陽若晴沒有接,羅謙道,“晚上我請你吃飯。”
晚上她還想請顧秋吃飯,可顧秋沒答應,她搖搖頭,“我要去顧省長家裡。”
“那我跟你一起去。”
羅謙馬上笑了,把花給她,“大美女出去,怎麼可能沒有護花使者呢!”
歐陽若晴道,“隨便你,你要去就去吧!”
顧秋下了班,回到家裡的時候,從彤說,“芳菲姐她們快要撐不住了,怎麼辦啊?”
顧秋說,“我正想辦法。”
叮噹——叮噹——有人按門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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