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騰川一再次遭到島國方面的強烈遣責,指責他不作爲,爲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
佐騰川一心裡有苦難言,這些狗日的王八蛋,明明是自己捅出來的簍子,偏偏叫自己去收拾。
這個晚上,他的電話都被島國方面打爆了,他只能說正在努力。
張一凡在電視上看到新聞,島國方面,一些羣衆在遊行示威,強烈要求政府換回三名島國人士,並且強烈的遣責政府的愚蠢行爲。
島國政府面臨着進退兩難的尷尬,一邊被國民罵着豬狗不如的蠢材,無限地挑戰東方大國的底線,一邊倍受某國政府的慫恿,在這種情況下,島國外長於第二天早上,乘飛機趕到京城。
島國外長向外交部長遞交了意見書,強烈反對東方大國針對這三名島國人士的扣留。並且指責其胡攪蠻纏的味道,說什麼不能把兩件事混爲一談。
兩人的見面會上,可謂是充滿着火藥味。
外交部發言人指出,這兩件事我們應該區別對待。你是跟我談我國漁民船長被羈押問題,還是討論三名遊客非法進入軍區禁區的問題。
島國外長說,這兩件事有什麼不同嗎?
外交部發言人道:“完全就是兩碼事,如果你要這麼認爲,那麼我們今天的談話到此結束。不過在此之前,我必須聲明一點,你們得給我馬上,*****。”
這次的發言人是趙明誠,外交部長因爲這件事情,選擇了故意迴避。當然,他不接見這名島國外長,自然有他的理由。
對方聽趙明誠這麼說,便有些盛怒。居然說趙明誠不可理喻。而且很強勢地說,跟趙明誠談話是白搭,雙方之間的身份不對等。
趙明誠就站起來,“送客!”
既然對方如此認爲,就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島國外長几乎是氣極敗壞的離開,回到大使館,又把佐騰川一臭罵了一頓。佐騰川一知道外長的脾氣,他只在某國人面前俯首帖耳,在別的國家人面前,總是頤指氣使的。
他這個人會根據不同的人,給不同的臉色。被外長罵了一頓,佐騰川一也不吱聲,直到他平靜下來,佐騰川一纔給他遞上一杯茶。
佐騰川一認爲,這件事情他本來就不應該用這種態度跟趙明誠說話,人家外交部長根本就不接見你,你沒什麼資本翹尾巴。
他用一慣強勢的語氣跟人家說話,這回碰釘子了。
在佐騰川一勸說下,島國外長第二次與趙明誠會談。
對方開口就問,“今天是不是可以把事情定下來,什麼時候釋放那三名島國人士?”
趙明誠盯着他,“對不起,**閣下。我想你可能弄錯了。這不存在着釋放的問題,我國有法可依,他們是非法闖入軍事重地的嫌疑人,在沒有做出判決之前,任何人都不可能給你這個答案。”
聽到趙明誠這麼說,對方差點氣絕。但他記住了昨天會談的教訓,真要是繼續暴走的話,那麼他今天又白來了。努力平息了一下心裡的怒火,他這才道:“好吧,你說該怎麼協商?”
趙明誠道:“首先,我們必須搞清楚主次。我跟你會談的內容,是關於我國漁民在我固有領海作業,被貴國海上巡邏隊非法帶走一事,至今逾期未歸的問題,希望閣下給予正面答覆。”
對方道:“太公島是我國的領土,他們屬於非法入境。”
趙明誠反問道:“閣下懂歷史嗎?”
對方不解其意,“你什麼意思?”
趙明誠伸手點了點,“我覺得你應該回去好好讀讀歷史!”
提到歷史,對方的臉就扭曲起來。
其實,島國人是怎麼來的,大家就是真不知道歷史,也可以推理一下。在茫茫大海之中,幾個,人類是怎麼起緣的?難道真象達爾文所說的,世界上的人類以及其他動物,都是由水生到陸生,由單細胞到多細胞慢慢演變而來?
除非是這種說法,否則任何一種說法都不成立。
哪怕人真的是由猴子演變而來的,那麼這幾隻猴子也必定是從華夏這塊廣袤的大地蹦過去的。因爲不管是膚色,還是輪廓,他們更接近我們這些祖宗。
還有他們的文字,你敢說是他們自創的?
所以島國人很忌諱提及歷史,歷史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一種不敢面對的恥辱。
稍爲有常識一點的人都知道,最近幾年,島國大肆篡改歷史教材,企圖抹殺這段歷史,好象他們天生天養,沒有過去,只有未來。
島國外長意識到,眼前的這位發言人不同以前,他很強勢,立場十分堅定。而且熟知自己的動機,真正做到了知己知彼。而他自己不一樣,他是帶着任務來的,他的任務就是要將這三名遊客帶回去。
但是趙明誠堅決不談這件事,他只談中國船長的問題。
凡事都有個輕重緩急,有個先來後到。
船長已經在他們國家羈押了十幾天了,船長的問題一日不解決,任何問題都是空談。
島國外長髮現自己慣用的伎倆,今天失去了作用,只得重新估量眼前的形勢。
然後兩人坐下來談放人的事,趙明誠強調,今天的主題是談船長迴歸,涉及到其他,一律不做答覆。
兩人就這個太公島歸屬問題,做了一些爭論,趙明誠說,“如果繼續揪着這個問題不放,我們沒有必要繼續坐在這裡浪費時間。”
島國外長說,“我們可以考慮放人,但是中方必須給出一個承諾,必須在同一時間釋放三名遊客。”
趙明誠道:“你根本就不是來解決問題的,因爲你完全沒有誠意。外交不是做生意,而是一種誠信交往。我們只有在見到船長回國之後,才能繼續下面的問題。”
島國外長再次暴走,他說不跟趙明誠談了,要求見國家首長。
這次談判,又不歡而散。
趙明誠回去之後,見到了頂頭上司外交部長,其實他們在會談的時候,外交部長一直在暗中觀察,他問趙明誠,有幾分把握。
趙明誠說,快了,對方的信心完全動搖了。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堅定立場,一定要等到他們鬆口,我們才談下面的問題。
外交部長說,這件事情他已經向上面反應過了,上面決定由他繼續陪島國外長會談。他們也看出來了,對方有些沉不住氣。
當天下午,島國外長要求探看他們的三位同胞,他要知道三人的現狀。這個要求同樣被拒絕。
至此,他不得不開始考慮這個放人的問題。
這幾天他在領事館裡,不停地打電話,不停地與國內溝通。經過一番討論之後,最終決定同意趙明誠提出的要求。
島國外長進京的第四天,第三次與趙明誠對話。
他說島國方面已經同意釋放被羈押的船長,他是否可以探看一下三名島國遊客。趙明誠說可以,但三人依然被扣押在南方某軍區,他必須自己坐飛機去。
聽說三名島國人士還在南方,他就氣得跺腳,就是現在去南方,他們來回也得一二天時間。時間上,肯定滿足不了他們的要求。
於是他又提出,要南方某軍區立刻將人押到京城。趙明誠說他的要求太多了,做人不能只提要求。島國外長氣得翻白眼。在這幾次交手中,他對趙明誠可謂是恨之入骨。
最後他們不得不同意,在第二天早上,將羈押達半個多月之久的船長遣送回國。
而就在這個晚上,趙明誠藉故出差,連夜離開了京城。
ps:三點鐘,四更了,
還能再猛烈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