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大的流氓,就是這些警察。耀武揚威,不可一世,而且這些總喜歡歧視其他人種白人警察更令人討厭。
要是在國內,張一凡一定會叫人打暴他們的頭,太可惡了,這些噁心的傢伙。
幸好在關鍵時候,救星出現。這個身手敏捷的女子,面帶寒意,隱隱散發着一股殺氣。她正是奉喬治先生之命,暗中保護張一凡兩人的女殺手。
她們本來有兩人,但是在三K黨自己的地盤內,一個已經足夠了。見過她們身手的人,都不敢輕視這兩個女殺手。
她們殺人比男人更狠,更絕,雖然對方是警察,她同樣直接無視。
在殺手的眼裡,只有兩種人,死人與活人,他們的任務,就是將活人變成死人。只要接到命令,沒有身份,地位,財富的區別,同樣一槍斃命。
發生天大的事,再嚴重的後果,有喬治先生有也能輕易擺平,但是她今天晚上的任務,就是不要讓別人傷害這兩個喬治先生的客人,警察也不可以。
她的眼裡只有命令,無條件地執行上面的命令。
顯然,警察中有人認識了她的身份,能混在喬治先生身邊的人並不太多,混在他身邊又能受到重視的就更少了。
她就這樣信手一捏,這位剛纔還不可一世的白人警察就痛得額頭冒汗。高大的身子佝僂起來,看上去一付可憐兮兮的樣子。
有人叫了聲,“泄——FucK——”
女殺手眉毛一豎,左手閃電般的劃過。啪——有人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五個清晰的手指印,凜冽得令人不寒而慄的目光,就象兩把鋒利的尖刀,一寸一寸地剜着心口。
這個罵人的警察捂着臉,有些害怕地後退了一步。女殺手順手一推,手裡這個警察立刻就跌倒在地上。
兩個原本威風凜凜的警察,在她的手裡變得不堪一擊,沮喪地坐在地上。
一個看似隊長的警察跑過來打圓場,嘰哩呱啦地說了幾句,女殺手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似乎不跟他們計較的味道,那人揮了揮手,要將幾個學生帶走。
女殺手的任務,就是保護張一凡夫妻兩,至於那些學生怎麼處置,與她無關,她不想管,也不會去管。因此,這些人強行將四名中國學生帶走的時候,她依然沒有吭聲。
用這些警察的話說,他們涉嫌非法聚會,蓄謀不軌,因此警方必須將他們帶走,等查明瞭真相,再看上面怎麼處理這事。嚴重的話,很有可能被開除學籍遣送回國。
張一凡對此很爲不屑,這些學生本沒有錯,他們不過是發揮一下餘熱,找一點心理安慰罷了,根本沒有他們所說的那麼嚴重。
而且他們的行爲,沒有影響到任何人,黴國不是一個崇尚自由的國家嗎?竟然不允許中國學生唱歌?
這些可惡的傢伙,只不過是被恐怖分子搞怕了,只要看到有人聚在一起,他們就疑神疑鬼,膽顫心驚的,成了驚弓之鳥。
張一凡對此提出抗議,鄭重交涉,那幾個學生看到有人替他們申冤,很感激地看着他,也分辯了幾句。
一個白人警察衝着他們罵了起來,但是不敢罵張一凡。張一凡跟他們理論,那人看了張一凡幾眼,又望了望身後冷漠的女殺手,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於是,他們幾個就到一邊商量去了。其實,這也就是屁大的事。而且是他們沒事找事,說白了,就是中間有一二個傢伙,看到這些華人學生在一起唱歌,心裡不爽,想教訓一下他們而已。
這中間的道道,張一凡還能不明白?說你有事就有事,沒事也有事。說你沒事就沒事,有事也沒事。這就叫作欲加其罪,何患無詞?
張一凡嚴肅地道:“必須馬上放人,否則將向你們的上司投訴。”按道理,還應該讓他們道歉,但是這個條件就別指望了。
董小凡走過來,用英語道:“你們是哪個分局的,我要跟你們警司對話。”董小凡拿出自己的名片,其實一個警察接在手裡,看到這名片之後,不由臉色大變。
艾美嘉集團可不是一般的警察惹得起的,大名鼎鼎的黑社會頭目喬治與它的關係匪淺。這些人又看了眼一直站在背後的冷麪女郎,他們在心裡更是把捏不住。
最後不得不妥協,“放人,放人!”
他們拿捏不準兩人到底是什麼身份,雖然華人和黑人他們可以隨意欺負,但並不是每個華人和黑人,他們都有這個能力去欺壓別人。
有些很厲害的華人,也能輕而易舉將他們秒殺,讓他們死無全屍。
眼前這張名片的主人,絕對是他們惹不起的。幾個人商量的結果,立刻放人。
看到幾個警察灰溜溜離開,張一凡轉身對冷麪女郎用英文說了聲謝謝,對方冷漠地道:我是受喬治先生之命,來保護你們的。你們在黴國的安全,由我全程負責。
她說話的聲音,就象錄音機裡播放出來的,很公式化,不帶一絲情感。董小凡也跟她說了聲謝謝,她依然沒有笑。
張一凡就轉向幾個學生,四人圍了過來,說着一些感激的話。那個張一凡面熟的男生拉着他的手,“謝謝了,這位大哥,大姐,要不是你們的話,我們幾個今天就要被這些傢伙給欺負了。”
另一個男的氣乎乎地罵道:“這些狗日的,真拿我們留學生不是人。他們這些外國人在我們國家,一個個象寶貝似的,無論做什麼都有優先權力,而我們在這裡,就只有受歧視的份。”
一個女生道:“我真後悔來這裡留學,他們口口聲聲喊着人權,其實就是他們在踐踏人權。”
另一個女生道:“現在這世道就是這樣,做賊的喊捉賊,那個“尿不溼”和小不溼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決定讀完這期,就回國算了。”
張一凡道:“你們也不要說了,都回去吧!以後多注意點,要是你們在外面出了事,讓家裡人擔心就不好了。”
幾個人應道,“嗯!”
張一凡拉着老婆的手轉身就走,後面有人道:“這位大哥,留個姓名吧!我烏剛雖然一無長處,但是知恩圖報還是懂的。”
張一凡聽到烏剛這個名字,心中微微一動,他打量着這個男生,“你叫什麼名字?”
“烏剛啊!怎麼啦?”
“你是哪裡人?”
“湘省永林市人呢。”烏剛道。旁邊一個女孩子應該是他女朋友,搶着回答,“他爸是永林市市長,很厲害的。”
“哦!”張一凡恍然大悟,難怪自己總覺得他面熟,原來是烏逸龍的兒子,這就對了。這父子長得蠻象的,聯繫起來一想,什麼都明白了。
烏逸龍正是有個兒子在黴國留學,沒想到今天在這裡不期而遇,張一凡笑笑。
“這位大哥,留個名字吧,今天的事情感激不盡,烏剛回去之後定當重謝!”
“都是中國人,在外不容易,謝就不用了,只是你們要多加註意,懂得保護自己。俗話說,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時難。什麼地方都比不上自己的祖國,願你們早日學成歸來,爲國爭光,也爲社國的建設盡一份力。”
烏剛道:“聽大哥的口氣,應該是官場中人吧?而且口音應該是湘省人氏,不知道我有沒有猜對?”
張一凡笑了,“沒錯,沒錯,我也是湘省人氏,等你們哪天回國了,大哥我請客,在省城請你們搓一頓。”
“那太好了,等回了湘省,我一定找你。”烏鋼興奮地握着張一凡的手,一臉感激。
他們要張一凡留個姓名和電話號碼,張一凡道:“會見面的,相信我!”
幾個人見張一凡執意不肯表露身份,不禁有些遺憾。旁邊那個應該是烏剛的女朋友,她搶着道:“這位大哥,大姐,到湘省了,一定來永林。”
兩人點頭說好,與四人分手之後,董小凡道:“這個世界真小,在這裡居然碰到烏逸龍的兒子。他跟你不是死對頭嗎?你好象很在意這個烏剛?”
張一凡笑了,“這個烏剛也許跟他老爸不一樣,說不定大有用處。”
董小凡嘆了口氣,“你們這些官場的人,實在可怕!難道你要用烏剛去鉗制烏逸龍?”
張一凡搖搖頭,“對付烏逸龍,用得着這種旁門左道的工夫?其實我也不想針對他,只要他繼續配合我的工作,等我跳出了永林這圈子,這天下遲早還是他的,這就得看他自己會不會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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