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響聲明顯驚動了房間裡的人,但是馬傣和葛祖的行動很快,立刻扭開門鎖衝了進去,馬傣一邊進去一邊用手指着裡面的一個小房間的房門向楊彬示意了一下。
“你們……”牀上的男女醒來之後,男人有些迷糊地向三人問了一聲,但馬傣已然一記老拳砸了過去,他和葛祖分別控制住了牀上的男女,然後五花大綁了起來。
楊彬則是擰開了小房間的房門,牀上躺着一個八、九歲的女孩兒仍然酣睡之中,爲避免待會兒被馬傣和葛祖看出什麼來,楊彬索性直接伸手勒住了女孩兒的脖子,一用力直接把她勒死了過去。
外面很快就傳來了葛祖啪啪啪臥室女人的聲音,還有馬傣向這邊走過來的腳步聲,楊彬勒死女孩兒讓遊隼收取了魂魄之後,假裝皺着眉頭輕拍着女孩兒的臉。
“怎麼了?不試試嫩肉?”馬傣走過來問了楊彬一聲。
“剛纔不小心把她弄死了,成屍體了。”楊彬扯着女孩兒的頭髮把她的腦袋拎了起來,果然一副死人相。
“我去!你悠着點兒啊!真是可惜了,還說讓你嚐嚐鮮呢!”馬傣搖了搖頭,一臉很遺憾的表情。
“算了,我對這種不感興趣,以前玩過,還沒長成,一點兒也不好玩。”楊彬回了馬傣幾句。
“早說我和你換換了。”馬傣再次搖了搖頭,但也沒說什麼了,轉身走了出去。
葛祖大概也是十分鐘左右完事,完事之後丟下被捆綁的這對夫妻,跟着馬傣和楊彬一起向四樓走去。
四樓有兩個房間裡有人,主臥裡是對老夫妻。還有一個偏房裡住着家裡請來的一個三十多歲的保姆。
馬傣給楊彬分了下工,讓他去對付那房間裡的保姆,肯定是要捆了綁了,至於奸不奸了,看楊彬自己的興趣,他和葛祖則去對付主臥裡的老夫妻。
保姆的房門只虛掩着,可能是隨時準備着主人萬一夜裡有什麼事好前去侍候,所以楊彬進去並沒有什麼困難,進去之後。他只是學着馬傣和葛祖的樣子,把保姆先打暈,然後塞了嘴捆綁了起來。
那邊葛祖和馬傣卻是也已經搞定了主臥房裡的老夫妻,一個拎着一個把他們拎下了樓,扔到了一樓大廳裡。然後招呼着楊彬把二樓、三樓那些被捆綁好的人也全都拎了下來,扔到了一樓大廳裡並打開了一樓廳裡的燈光,楊彬最後捆綁的那個保姆他二人沒問,楊彬索性也裝作忘記了,並沒有提醒他們。
這些人現在都已經清醒了過來,很驚恐地看着楊彬三人,其中兩名年輕的女人睡褲和內~褲被扒到膝蓋以下。露着光屁股,在一樓大廳的燈光下顯得很是耀眼,讓她們自己感覺很窘迫,其他男性家人臉上的神情也很是尷尬。
“知道爲什麼要來整你們這家人嗎?”葛祖和馬傣拎着槍把這丘姓一家人其中的三名男子口中的膠帶撕扯了下來。然後坐在沙發上向他們問了一聲。
楊彬倒是也想知道這個問題……兩人是過來尋仇的?反正……從這兩人的行爲中,倒是可以知道他們到底在做一些什麼事情,想達到什麼目的,然後再根據這些線索來追溯他們的身份。
以自己爲樣本。反而沒辦法研究官德系統的秘密,但以這兩人爲樣本。倒是有可能掀開官德系統神秘領域的冰山一角。
這也是楊彬明明可以救下這一家人,卻一直按兵不動的原因。
“不知道,求各位大爺手下留情,不要傷害我們,要錢儘管拿,銀行卡和密碼都可以給你們……”三名男子中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看起來要鎮定一些,向葛祖、馬傣哀求了一下。
“錢?錢是個屁!當然了,走的時候我們肯定能拿的都會拿走,問題是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什麼錯,所以導致你家人一起跟着你受這罪!?”馬傣伸手拍了拍這男人的臉,向他接着問了一下。
楊彬感覺着馬傣這動作很象自己以前抓到人進行恐嚇時的動作,楊彬自己是和電影裡黑幫學的,但這馬傣自己就是黑幫,可能本來就這麼兇殘。
“不知道,如果之前對各位爺有什麼得罪之處,我在這裡向各位道歉了,下跪磕頭都可以,別傷害我的家人……”中年男子繼續向葛祖和馬傣哀求着。
“你看來是死不認罪啊!?”馬傣飛起一腳踢在了男人的胸口,踢得男人慘叫了一聲,另外兩名被解開了口上膠帶的男人也跟着叫了起來。
楊彬感覺着馬傣這一腳是收了力的,否則以他的力量,足夠一腳踢死這男人了。
“想引起別人注意是吧!?草!”葛祖拎起槍,直接瞄準了老夫妻其中的女人,一槍射進了她的腦袋裡,本來靠坐在沙發邊的女人一聲不響地就倒在了地上,顯然是被這一槍射殺了。
楊彬用鎖魂冰棺收起了老女人的魂魄,對這二位的兇殘也是再次倒抽了一口冷氣,果然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楊彬慶幸自己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所以在擁有這些超能力的時候,時時刻刻約束着自己的行爲,只行善不作惡。他知道,一旦這些超能力,被用來作惡的話,這個世界肯定就會亂了套,最終成爲人間地獄。
所以,在適當的時候,他必須要出手阻止這兩名悍匪了,不能讓他們繼續如此行兇作惡下去。
“誰敢再叫一聲,我就再殺一人!”葛祖向其他人恐嚇了一聲。
老女人被射殺之後,三個男人果然都不敢再吱聲了,一臉驚懼地看着葛祖和馬傣三人。
馬傣則是四處去尋了一下,最後從廳裡找到了一根鋼管之類的東西,拎着它走回來之後,卻是什麼話也沒說,直接拿起來就開始向那中年男子的背上狂砸了下去,而且是砸在脊骨上,只聽到一陣陣骨碎之聲,男子慘叫着趴伏在了地上。
“想起來你犯下什麼惡行了嗎?”馬傣扔掉手中的鋼管,再次向男人問了一聲。
“你們是……季忠新……的朋友?”男人看着馬傣扔下的鋼管,終於象是想起了什麼,忍住身體的劇痛,顫抖着聲音向馬傣問了一聲。
“我們和他素不相識,不過可以這麼對你說,我們是全天下被你們這些人欺壓、欺負的老百姓的朋友!以爲有權有勢法律就懲罰不了你們是吧?不過我們會替天行道!讓你們償還你們犯下的罪行!”馬傣厲聲回了中年男子幾句。
楊彬聽到馬傣的話不由得一陣愕然……
他根據現場發生的一切,以及這中年男子口中的‘季忠新’這個名字,不由得聯想起了近幾個月發生在玉京市的一樁案子。
一名坐在輪椅上的殘疾男子手持自制炸藥進入了地鐵站,聲稱多年前在南方被治安員用鐵管毆打打斷了脊骨和腿骨致殘,但是無數次上~告、上~訪,都無人理睬,所以被迫採取了極端行爲,以引起有關部門的重視。
男子在和警方的對峙時,無意中把自制炸藥引爆了,炸傷了他自己,然後被捕,大概在前兩天,玉京市某區法院宣判,認定被告人在公共場所實施爆炸,其行爲構成爆炸罪,判處有期徒刑六年。
至於男子所聲稱的數年前被毆打致殘一事,法院和警方隻字未提,只是說在判刑六年的事情上,已經酌情從輕處理了。
這件事楊彬當時聽說的時候就有些納悶,官員強~奸四歲女童的事情幾乎和這件事同時發生,結果只被判了五年,而且家屬上訴被當地檢察機關抗訴,還不許進行民事賠償,法院的理由是精神傷害不好評估。
殘疾男子被毆打致殘,上~訴、上~訪多年有關部門不作爲,被迫採取極端行爲,最終只傷害了他自己,卻被一下子判了六年。
有時候,天朝的法律,楊彬真的看不懂。
不過現在最讓楊彬愕然的,卻是馬傣口中的‘替天行道’四個字。
這兩個悍匪不遠千里‘逃’到這裡來,就是爲了替那位在玉京市被毆打致殘的苦主季忠新討還公道的!看樣子,這位被馬傣打折了腰骨的男子,肯定就是當初動手打斷了季忠新腰骨導致他致殘的元兇之一。
不知道葛、馬二人是如何查出這些信息的,但……從某個方面來說,他們在做着和楊彬類似的事情,替天行道?
只是他們的方式也太過於殘忍、暴力和陰暗了,至少現在的楊彬,在官德系統的約束下是不會象他們這麼幹的,殺死無辜的保安、強~奸這些人的家人。
“都是我的錯,我認罪,求你放了我們吧……”中年人一邊慘叫,一邊痛哭流涕地向馬傣說着。
“晚了!不是我們殺到這裡來,你會認罪嗎?你若是認罪,被你打的人在玉京市被判六年刑的時候,你就該站出來,你那時候在幹嘛?抱着你老婆狂草啊?”馬傣說着又是幾下鋼管猛地砸在了這中年人的背上,然後又踹了他幾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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