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流逝,在某些時候會變得異常蒼白。
尤其是,在進行某些需要不斷重複進行的實驗和調控的時候。
對於物質的徹底粒子化,當然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但對於一個粒子團而言,其中分解的粒子愈純粹,其威力也愈大。
在以粒子爲攻擊手段的世界裡面,大並不是一個多麼好的品質。
越大的物質結構,越會受到物質本身的抵抗。
唯有最爲基礎的粒子結構,才能夠輕易地穿透那些對於粒子而言充滿了間隙的物質。
然後直接作用在其內部,產生巨大的能量反應。
這看起來,是一個非常複雜的、需要足夠智力作爲基礎的高難度神秘學識。
但事實並非如此,易秋並不需要對此進行多麼深入的瞭解。
在瞭解到其基本的構成和原理之後,事情就變得簡單的了:
易秋一次次地使用微型晝虎,然後通過天眼去觀測那些粒子團的變化來改變他的力量軌跡。
在開始訓練之後,易秋髮現其實這並麼有想象中那麼困難,他很快就找到了如何徹底將一團物質粉碎成基礎粒子的訣竅。
當然,這與他的幸運有一定的關係。
衆所周知,對於這種充滿了變數的**進行觀測,幸運的作用是不可否定的。
不過易秋並沒有感覺到意外,幸運屬性的增益並不一定會表現的非常明顯。
但作爲易秋當前屬於第一序列的屬性,幸運的力量並不像它所表現得那麼隱晦。
它以某種堅韌的、潛移默化的力量,在默默干涉和改變着易秋道路上的環境。
沒有遇到坎坷,並不代表它不存在。
只是有的時候,在某些力量的干涉下,命運的航道微微偏斜開了那塊攔路的礁石……
通過足夠長時間的訓練,易秋最終成功地掌握了這個訣竅的常規化使用方法。
但是很快易秋髮現了開發晝虎的真正難度在於:如何在極短的時間內,完成對於那片區域內的物質徹底粒子化。
尤其是在變身成爲數千米的超巨型生物後,再釋放晝虎的時候,保持巨型粒子團純粹化的困難性。
或許通過某些複雜的計算或者以某些繁雜、艱澀的公式,能夠在一定程度上詮釋這種可能性。
但是對於易秋而言,那是毫無意義的。
他最終要得到的,並不是一個答案因爲答案就在那裡。
這讓易秋有些想起了曾經面對傳奇門檻時候的感覺,那高達數千的氣需求,對於那時候易秋而言是無比困難的。
不過到現在去看的話,那仍然具備一定的難度,但也只是具備一定的難度。
而現在,也依然如此。
易秋通過最爲原始的基礎實驗,一點點地找尋那個屬於粒子的真空……
…………
…………
“噠噠噠……”
在荒野之上,某種猶如鞭炮一般的聲音在響起。
扎克伯拿着一把ak在瘋狂掃射着,對於地精脆弱的**而言,高速的子彈能夠輕易地碾碎它們。
不過很快,扎克伯手中的ak便卡殼了。
但扎克伯覺得還算不錯,至少它沒有炸膛……
在這個鬼世界裡,槍支炸膛的概率似乎增加到了某個誇張的數值。
甚至很多的槍,在這個世界都無法正常使用。
扎克伯並不喜歡ak,他有更多更好的大寶貝。
但是很顯然,這個鬼世界裡面,它們並不像皮實的ak那般耐用。
扎克伯倒並不是什麼軍火商,他只是一個槍支愛好者。
而除此之外,他的遊戲打得也不錯。
不過自從很久以前a了wow之後,他就很少有時間玩遊戲了。
他不得不面對他愈加圓潤的肚囊,還有更加繁重的家庭壓力。
而在最近被綜網選中之後,他找到了一個不錯的減壓方式。
遺憾的是,他未能在這裡找到可以減輕他經濟負擔的東西。
好在,之前有段時間他瘋狂地迷戀槍支。
他收集了很多槍,哪怕在這個糟糕的世界,他也能使用很久了。
當然,前提是他的子彈還夠……
雖然扎克伯很確信,這是能夠改變他一生的東西。
但問題在於:他現在還是需要那些被人類的文明賦予價值紙張,他的妻子和孩子也需要……
無數的鮮血在他的腳下靜靜地流淌着,地精的屍體在地上散亂着。
空氣裡面瀰漫着某種糟糕的味道,扎克伯覺得那像是烤焦了的肉塊,但遠比那更加噁心。
扎克伯用腳在泥土上蹭了蹭,那上面沾染了太多的鮮血。
扎克伯尚未了解到這個神秘的世界,他並不知曉對於某些特定的行爲,是會招來某些不詳的災禍的。
當然那並非是尋常的**,就像扎克伯之前數次的殺戮並沒有遇到什麼特殊的事情一樣。
他仍然停留在這片開始充滿了某些不詳氣息的戰場,他在靜靜享受着這種令人反胃的同時,又能夠讓人酣暢淋漓的刺激源於殺戮最爲本能的反饋。
“不錯的表演,殺戮的藝術……”
突然,正陶醉在這種獨特的減壓活動中扎克伯聽到了某種陰冷的聲音。
扎克伯從恍惚的狀態中驚醒,他猛然拿起手中的ak,開始警惕地看着周圍。
這個時候,他才突然發現周圍不知何時開始起了一層淡淡的薄霧。
霧氣並不大,他能夠隱約地看到遠處的事物。
但那並非它正常的狀態,霧氣讓它呈現出一種特殊的扭曲狀態。
扎克伯沒有看到任何人或者生物,他的呼吸不由得變得急促起來。
“不要緊張,我能嗅到你身上的味道……”
“我們是同類,我們都愛鮮血的滋味……”
隨着那個陰冷的聲音,扎克伯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遲滯。
他感覺自己的體溫在飛速下降,明明還感覺有些燥熱的環境,突然開始充斥着某種令人戰慄的低溫!
陰冷的氣息就像死人冰冷的手,它附上了扎克伯的肩膀。
而就在這個時候,陰冷的氣息突然停了下來:
“等等……奇怪的味道……我好像在哪裡聞到過……”
“噢!該死!你來自那個傢伙的領地!”
隨着某種憤怒的低吼,周圍的薄霧猛然散去!
那個陰冷聲音的主人猶如見了鬼一般,瘋狂地逃逸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