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榮,沒想到這次省裡面對貫河市的調整力度會有那麼大!一下來了如此多的新常委,老哥的壓力很大啊!”喝了幾口酒之後,張鬆很是感慨地對王澤榮說道,下了班之後,兩人就來到了這裡,張鬆今天對王澤榮顯得更加的客氣,彷彿又回到了學校學習的日子,酒菜都是張鬆精心準備的小兩個人吃那麼大的一桌明顯很貴的酒菜,這足以說明張鬆對王澤榮到來的重視,他也是沒法,一直以來自己與王澤榮的關係都在越走越遠,再不修好,萬一王澤榮到了另一邊去,自己在貫河的工作難度可就更大了,王澤榮想到杜守如等人的調走,也感慨道:“不錯,這次省委看來對貫河很不滿意,調整的力度是從來沒有過的,這次調整的人很多,貫河的常委基本上換了一遍,盡是一些新面孔,人與人之間的磨和也需要一個過程,工作的難度的確有些大。”
包間裡面,張鬆也沒齊要服務員來服務,兩人坐在包間裡面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省裡面把我放在書記的位子上,我感到壓力很大!”張鬆說道,王澤榮看了看張鬆,他纔不相信張鬆不喜歡這樣的位子,這話說的很假,忍不住說道:“可惜杜哥不明不白就調走了!”
張鬆的臉上表情略有一變,很快又恢復了原樣說道:“老杜這次到省裡的開發區去任主任,那可是一個肥地,許多人想去都去不到,他能夠到那金窩子去,也算是一種解脫吧!唉,把我們倆個留在了這爛攤子上,老哥我也只能靠你支持了!”話語中把王澤榮說成了與自己是一路的。同在一起衆罪,那表情更是顯示出一種痛苦的樣子,看到張鬆又在拉攏自己,這次的情況與從前就完全不同,沒有了杜守如的存在,王澤榮也需要張鬆的支持有能開展工作,王澤榮還是樂意與張鬆形成聯盟。
發了一支菸給張鬆,又幫張鬆點燃了香菸,再次不緊不慢的點燃了自己的香菸,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後,王澤榮說道:“張哥,只要你相信我,我肯定會支持你的工作的”,聽到王澤榮終於說出了這話,張鬆不知怎麼的,心中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大大的吸了一口煙,張鬆透過煙霧看了王澤榮一眼,他很想看看王澤榮說的是不是真話,“澤榮,你這話說得就見外了,你張哥什麼時候不相信你了,我一直都把你當成自己的哥們的”,王澤榮笑道:“哈哈,這話的確是我說錯了!”
“來,我敬你!”張鬆微笑着擡起酒杯敬向王澤榮,王澤榮也微笑着喝下了杯中的酒,兩人都把自己的心意講了出來,張鬆需要王澤榮的支持,王澤榮也放出了話,你既然需要我的支持,就應該相信我,大家合作而已,酒桌上的氣氛更好了,兩人有事無事的聊着一些對方感興趣的話題,很長時間沒有這樣坐在一起聊天,兩人看上去的心情都不錯。
張鬆如願成了貫河市的市委書記,沒當上時想當,當上之後他才感到這種從各方而來的壓力大有壓得喘不過氣來之勢,貫河市的情況也很是讓張鬆難過,班子調整之後,新來的常委們更加難秀,各有各的靠山小各整各的事情,大有一個不尿一個的態勢,作爲市委書記,張鬆大有無從着手之感,這市委書記也難當,假如自己無法在短時內掌控貫河的局面,省裡會怎麼看自己,市裡的這些刺頭們又會如何看自己,一個個的問題擺在自己的面前,從自己的後臺老闆白漢鬆那裡,張鬆知道了新來市長俞林昌的情況,認真說起來,市長俞林昌纔是省委書記馮日樺的人,並且是那種嫡系類型的人,而自己呢?自己雖然也可歸爲馮系,但離馮日樺可就遠了不少,回想起馮日樺曾在任前把自己和俞林昌一同叫去談話的情況,從話語中,張松明顯感到馮日樺大有偏向俞林昌之意,在張鬆的心底裡早已有了一個猜測,那俞林昌應該就是馮日都用來接手自己這個書記之個的人選,張鬆是不希望出現這樣的情況的,他也想發展,有了這想法之後,他就再不可能跟俞林昌聯在一起了,雖然明面上要保持團結。
採用一些手段,暗中讓俞林昌吃些虧,最好是把他逼走,這是上策,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訓一,一一一一,小女俞林昌被逼走了,馮日樺也就只能用自己,到那裡才楚u一真正掌控貫河的時候,
“張哥,我敬你”,看到張鬆有些走神,王澤榮擡起酒杯敬了他杯。
張鬆在規察王澤榮,王澤榮也同樣在觀察着張鬆,對於現在的班子情況,王澤榮早已大體有了一些瞭解,從各方面彙集的悄況來看,王澤榮知道張鬆和市長俞林昌都屬於馮日樺一系之人,那俞林昌是百分之百的馮日樺嫡系,而張鬆的靠山是白漢鬆,當初白漢鬆也屬於項南一方,後來靠向了馮日絆,張鬆屬於馮日樺一系是肯,當初王澤榮聽到市長書記都是馮系之人時也有過擔心,如果真是這樣,兩人聯起手來之後,任是常委們佔據多數也拿他們沒辦法,不管怎麼說,上級機關在出現問題時肯定會首先維護主要領導的威信,對於這事,當時張畢祥僅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進行解說,後來的發展中,王澤榮也逐漸明白了一些道理,從省委的調走工作來看,馮日鋒是取得了勝利的,不僅把自己的嫡系之人俞林昌放到了貫河來任市長,而且還把馮系的張鬆也提成了市委書記,黨政一把手都成了馮日樺的人,這事表面上看上去是馮日樺佔了完全的上風,知道情況的常委們現在也都不敢有什麼動作,但是,許多事情並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種情況,王澤榮昨天暗中看過了張鬆和俞林昌的官氣情況,看了之後立即讓他大感振奮,他發現張鬆和俞林昌雖然同屬於一個馮系,但是,二者的官氣在朝向上並不是一。
這說明什麼問題呢?這說明了他們兩個人根本就不可能真正的尿到一個壺內去,這,好事,至少對於王澤榮來說是一個好事,有了這樣的情況,王澤榮感到自己在常委中間的迴旋餘地大增,“澤榮,你對下一步幹部調整之事有什麼看法?”張鬆突然問道,這話是近期廣大幹部的焦點問題,新的班子調整了,緊接着的就是下面的人按排之事,調走了那麼大一批人,有靠讓,的要跟緊了靠山,沒才靠山的要找靠山,這可是一件廣大幹部們政治生活中的大事,萬一不留神找錯了靠山,等待自己的可就不會有什麼好的果子吃了,對於這種敏感性的問題,王澤榮並不想過早的把自己的想法露出去,笑道:“張哥,你是知道我的,我一般是不會參合到這事裡面,才你們把能,我們只要跟緊了就行了”,本來王澤榮對於張鬆都停留在表面上看去的那種無心機的情況之上,這次的同學會算是讓王澤榮對張鬆有了一個深入的瞭解,回想起同學會的前前後後的過程,王澤榮從這事上算是真正領教了張鬆的心機,整個的過程應該都是張鬆設謀的過程,利用一個同學會,把杜守如頂在前面,這事搞得規模很大,其結果就是讓省裡的不少領導對杜守如有了看法,說得小點是認爲杜守如得勢倡狂,說得大點的就,杜守如沒有大局觀,在貫漸可發生那麼多事情的情況下還搞那麼大的一場同學會,這說明了杜守如的不成熟,這事應該也是杜守如離去,張鬆順利上位的關鍵之一,“澤榮,你小子別跟我滑頭,老哥我可是真心想跟你商量一下幹部調整的事情,貫河的情況你是知道的,經過幾次變故之後,各部門的領導班子都出現了空缺,已經到了非調整不可的地步,你有什麼合適的人選都可以提出來,貫河需要大量的有能力的幹部啊!”張鬆說這事時的臉上表情很是誠懇,大有推心置腹之意,示好之意很是明顯!王澤鼻看到張鬆大有利益均沾之意,也有一些心動,這的確是一個安插自己人的好機會,“張哥,這事我真沒有考慮過”,王澤榮笑着說道,“不急,不急,有合適的人選跟我通過氣,我會支持你的。”張鬆笑道,既然張鬆這樣說了,王澤榮也開始思考這事,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張鬆肯定也有一些人這要拿出來,沒有常委們的支持,他的人選通過的可能性並不大,有了自己的支持,張鬆應該更有一些把握,王澤榮也知道張鬆還在待着自己的話,笑道:“張哥,我敬你一杯。你放心,我會支持你的工作的。”
張鬆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擡起酒杯跟王澤榮碰了一杯道:“有了澤榮的支持,老哥我的工作可就好開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