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殺牛答謝,殺牛答謝!”袁四一聽兒子的話,也跟着大聲說到。
白彩姑能理解袁寶生家人的一片心情,他笑了笑之後說到:“大叔,我吃不了多少東西,殺一頭牛就不必了,只要能把寶生的病治好,那就是好事,大家開心,比怎麼都好。”
“不行,男人說過的話不可以反悔,孫子的病若是治好了,我們袁家,就殺最大的公牛來答謝白將軍的救命之恩。”袁四有些固執的說到。
白彩姑不想在這事上多說,想了想之後對袁寶生的父親說到:“大叔,你明天起牀後,去找一找袁寶生,看他在怎麼地方,時機合適時,我們就把他帶回家來,他現在的那個樣子,是個人看了都會心疼。”
“不等明天了,你現在就去找你二哥,和你二哥一起去看守着寶生,明天天一早,我就和你大哥帶着小白去與你們匯合。”袁四一聽到白彩姑說明天要把孫子帶回家,立即興奮的這樣對兒子說到。
袁寶眉的父親聽了父親的話,立即也動了起來,白彩姑想阻止他時,他已經走到了廳房的大門口了。
看到袁寶眉父親一副焦急的樣子,白彩姑只好把到嘴的話嚥了下去,不再說了,他也是一個父親,知道父子間的那種感情有多深。
袁寶眉的父親剛走出門口,袁寶眉母女和李麗嫺就從廳房後面的洗澡房裡走出來了。
浴後的李麗嫺,穿着一條靚藍色的緊身牛仔褲,上穿一件寬大的白色蝙蝠衫,黑色的長髮垂到雙肩上,樣子顯得清麗脫俗,一看就知道是可以把書讀好的人。
“多好的閨女,怎麼僑偏要受到這麼大的苦難呢?”袁寶眉的媽媽摸着李麗嫺的黑髮,嘴裡不無憐惜的說。
得知丈夫去找兒子的行蹤去了,袁寶眉媽媽的臉上,不禁閃過一抹激動:她的兒子,已經有一年多沒有回到家裡了,每次看到發瘋的兒子時,袁寶眉母親的心裡,都是像被別人用鞭子抽打着心口一樣的難受,如果兒子的病能治好,回到家裡來,那該有多好……
飯早就做好了,當袁四問白彩姑要不要給李麗嫺吃些東西時,白彩姑給出了肯定的答覆。
坐到了餐桌邊上時,李麗嫺倒是很能吃,一下子就吃了三碗飯。
李麗嫺吃飽之後,白彩姑請袁四想辦法給李麗嫺弄個睡覺的地方,袁四提議讓李麗嫺睡袁寶眉的房間,讓袁寶眉到村裡去找自己的姐妹們睡上幾天。
袁寶眉卻不幹:“我看還是讓李麗嫺睡寶生的房間吧,寶生的房間空着也是空着,至於我的房間,就讓白大哥住吧,我到小鴿家裡去睡。”
小鴿全名叫袁小鴿,是袁寶眉的堂妹,也是袁寶眉的一個發小。
袁四點了點頭,做了最後拍板:“也好,就按袁寶眉說的辦吧。”
袁寶眉母女帶李麗嫺一起到袁寶生的房間去。
“李麗嫺睡下了?”看到沒有多久兒媳和孫女就從房間裡出來,袁四立即問到。
母女兩都點了點頭。
“看來李麗嫺這次真的病好了。”袁四讚歎的說到。
白彩姑卻搖了搖頭,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現在的李麗嫺,全是由他控制着的,李麗嫺所有的改變,離病好還很遠。
吃飽飯之後,袁寶眉也不管爺爺奶奶想和白彩姑說話,一手將白彩姑拉到了自己的閨房裡去了。
看着袁寶眉和白彩姑遠去的背影,袁寶眉的奶奶嘴裡說了一句:“寶眉這丫頭,該不會迷上白彩姑了吧?”
聽了老伴的話,袁四的臉上笑了笑:“迷上也沒怎麼不好,換成你是個小年輕,看到白彩姑這樣有本事的男子,你會不動心嗎?”
“那也要人家白彩姑心裡有她才行啊……”袁寶眉的媽媽不無擔心的說到。
“我們就必多擔心了,白彩姑這麼年輕就當了這麼大的官,本領決不是我們所能想像得到的。大事都能處理得好,家事相信白彩姑也不會處理得差,我們就不必去管他了。”袁四笑眯眯的說。
白彩姑和袁寶眉兩人之間,年齡相差不到十歲,袁四當然希望他們兩人能夠走到一起了,能有一個軍官孫女婿,對他袁四來說將是一種無上的榮耀……
白彩姑一走進袁寶眉的閨房,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他剛想在椅子上坐下,“啪”的一聲,袁寶眉的雙脣印到了他的右臉頰上,發出一個清脆的聲響。
“你幹怎麼呢?”白彩姑有些尷尬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右臉頰,心裡雖然覺得那感覺很好,但嘴裡還是嗔了袁寶眉一句,臉上裝着不高興的說到。
“白大哥,你太能幹了,以後我要把你當成自己的親哥哥一樣對待。”袁寶眉小臉上泛起羞澀的紅暈,聲音甜膩膩的說到。
聽到袁寶眉這麼說,白彩姑也就不好再去說她怎麼了,點了點頭之後對袁寶眉說:“你去忙你的事吧,李麗嫺的病,我還有很多的事要做。”
聽到白彩姑這麼說,袁寶眉的臉上有些失落,但一聽到白彩姑是爲李麗嫺的病而忙,她又不得不出走出自己的房間去,把房間門關上。
看到孫女很快就從鹿裡出來了,袁四有些不高興的問孫女袁寶眉:“怎麼不多陪小白說說話?這麼快就出來了?”
聽到孫女說白彩姑還要爲李麗嫺的病忙碌時,袁四不再出聲了,但他不明白,白彩姑在袁寶眉的房間裡,如何爲睡在袁寶生房間裡的李麗嫺治病……
白彩姑人在袁寶眉的房間裡,要爲睡在袁寶生房間裡的李麗嫺把腦子裡的那些黑東西弄去,倒是一點也不困難。
人坐在椅子上,白彩姑眼睛微眯,他的腦海裡,又看到李麗嫺腦袋裡那一團黑乎乎的東西。
趁着現在的李麗嫺已經躺在袁寶生的牀上睡着了,白彩姑立即讓潛在李麗嫺腦袋裡的蛆蟲出動,開始蠶食着那一團黑乎乎的東西……
蛆蟲變得越來越多,那一團黑色的東西,沒到一個時辰就被吃乾淨了。
先前自己讓那些蛆蟲變成一個東西,伏在李麗嫺的腦袋上,把那一團黑東西和李麗嫺的腦袋隔開,自己的意念這所以能夠控制着李麗嫺,靠的也是這個東西。
但現在李麗嫺腦袋裡的那一團黑色的東西已經被自己的蛆蟲清除去了,自己也就不再有控制着李麗嫺的必要了,白彩姑讓那些蛆蟲接着把自己控制着李麗嫺的東西也吃掉。
沒有任何的懸念,那些蛆蟲按着白彩姑的所想,把李麗嫺腦子裡的所有沒用的東西全都吃掉。
吃完那些沒用的東西之後,所有的蛆蟲都從李麗嫺的腦袋裡鑽出李麗嫺的身體外。
牀頭邊就是一扇窗子,此時的窗子,正半開着,白彩姑讓那些從李麗嫺身上爬出來的蛆蟲爬到牆上,從打開的窗子爬出了窗外
讓那些比小螞蟻還小的蛆蟲爬到窗子外面,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等到那些蛆蟲全都爬到外面去之後,已經是半夜裡分了。
那些蛆蟲,鑽到一棵樹下的泥土裡,不久就死去了,化成樹木的養料……
直到這時,白彩姑才意識到用自己的意念去控制着別人的行動,是一件很累的事,他的雙眼已經睜不開了。
連衣服也不脫,白彩姑就在迷迷糊糊中睡去了。
人睡鬼不睡,白彩姑剛入睡不久,睡在袁寶生房間裡的李麗嫺,忽然睜開雙眼……
沒多久,一個白晃晃的影子從袁寶生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是李麗嫺。
李麗嫺身上的那些衣服,又全都不見了,她又脫得光溜溜的,打着赤腳,從袁寶生的房間裡走出來,沒有半點聲響的打開了袁寶眉的房間門,走了進去……
白彩姑在疲憊中睡去沒多久,就感覺到身上重重的,他本能的感覺情況不對了,人立即就睜開了眼睛。
房間裡,不知道怎麼時候已經是燈光大亮,白彩姑看到一個全身白花花的女子,坐到了自己的身上,雙眼看着自己。
不是李麗嫺還有誰?
此時的李麗嫺正雙眼惡毒的盯着白彩姑,大有要把白彩姑一口吃掉的兇狠。
白彩姑知道大事不妙,等他想到要站起來時,早就全身不能動了。
想開口問李麗嫺幹怎麼時,白彩姑發現自己連嘴巴都不能說話了。
這時,騎在白彩姑身上的李麗嫺,忽然彎下身體,把小嘴壓在了白彩姑的大嘴上,向白彩姑的嘴裡吹了兩口氣。
從李麗嫺的吹出來的氣,又冷又臭讓白彩姑感到噁心。
就在李麗嫺把氣吹到白彩姑的嘴巴里時,白彩姑立即感覺到有一股東西向自己的腦海裡衝來。“不好,李麗嫺要向我的身上放毒!”白彩姑的心裡大聲的叫嚷。但叫嚷歸叫嚷,白彩姑現在全身不能動,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別人宰割自己。李麗嫺向白彩姑的嘴裡吹完氣之後,人從牀上跳了下去,向門外跑去,一轉眼就不見了。@!~%77%77%77%2E%64%7500%2E%63%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