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近舅舅費一桓風頭更盛,聽說不久就能進入政治局九常之中,費家的坐大,無形中寧家也跟着雞犬升天了。
“坐吧天傑,還有寧姑娘。”葉凡心裡有些不爽,淡淡笑道。
“天傑,我們走,這裡沒勁。”寧和和斜瞄了葉凡一眼,哼道。梅天傑。自然那腦門子上爬上了汗珠子。
趕緊陪笑臉道:“和和,難得來一回,又是我師傅請客,你總得坐坐再走吧?不然,太不給面子了。”
“沒勁,你不走我走了。哼!”寧和和就是看葉凡不順眼,根本就是在故意鬥氣。
“丫頭,口氣還不小,我兄弟請客,你還不願意坐一坐。難道這就是你們寧家的禮教?”狼破天首先忍不住了,冷哼出聲了。
“你是誰,叫什麼叫?”寧和和眉毛一豎,“哼道。
“和和,別說了,我跟你走。”梅天傑暗暗叫苦,雖說這桌上人基本上不認識,但也不能掃了師傅面子。如果給老姐梅亦秋知道了。還不打斷自己雙腿。
這廝現在後悔啊,本來一直慫恿着寧和和來就是想在師傅面前顯擺一下,哪知是弄巧成拙。
寧和和好像突然吃了槍子兒似的居然要跟師傅打擂臺,這個,無端的爲師傅樹了寧家和費家這些強敵,梅天傑可是有些心慌了。
“哪家的丫頭,這般不知禮數,要是以着我以往的脾氣,早一巴掌甩得你喊媽了。”鐵佔雄也哼出聲來,哪管你是誰。
“你這半老頭吼什麼吼?”寧和和差點給氣暈了”衝着鐵佔雄就叫開了。把老鐵都叫成了半老頭,這時。其它桌上人也注意到了這裡,全關注了過來。
老鐵那臉老臉可是擱不住了”人就要站起來。不過,被李嘯峰輕輕一瞥。這廝趕緊又坐了下去。
“天傑,把寧姑娘帶走,我不想再見到她,一個姑娘家,怎麼一點教養都沒有。”葉凡生氣了”冷哼出聲來。
“你纔沒教養!混蛋!”寧和和哪受過這種氣”平時去啥地方哪家富家權貴公子不是把她當女神一般供着的。嗯不到“師傅息怒,我馬上帶她走。”梅天傑心情遭透了,趕緊硬拉硬拽。幾乎是半抱着把寧和和給弄走了。
“呵呵呵。一點小插曲,大家繼續喝。”葉凡轉爾恢復了平靜。淡淡笑着招呼起大家來。
“這寧姑娘到底什麼人,怎麼像一小蠻女?”狼破天皺了皺眉頭。
“不清楚,是天傑的朋友。聽說跟老費家有什麼親戚。經常去什麼楓葉灣那地兒。”葉凡微微搖了搖頭。
“不會是楓葉灣的費家莊吧。”鎮東海淡淡笑了笑。
“費家莊。”鐵佔雄嘴裡咕嚕了一句。也皺起了眉頭。
“好像中紀委那位費副〖書〗記的妹妹嫁的就是一姓寧的人家。”這時。趙括淡淡說道。
“如果真是她的話那就應該是組織部的寧志和副部長家裡人,聽說寧副部長有個女兒。難道就是寧和和姑娘。”這時。跟着林峰一起來的陳一明局長忍不住插了一句。而且”那臉色閃過了一絲憂慮。
因爲,寧志和就是陳一明在中組部幹部二局的頂頭上司。要以給寧和和記起自己當時也在這桌子上,回去跟寧志和一說,那這腦袋就有得大了。
不過,幸好寧和和不認識陳一明。不過,陳一明又瞅了葉凡左右兩位軍委委員一眼。又看了看趙家的趙括等人,信心一下子又漲了回來。
而林峰副省長,心情當然是幾起幾落了。葉凡他不想得罪”但是,得罪費家和寧志和”也不是他所願意的事。
只是這裡好像都是些高官。就幾今年輕人的來頭也不小,林峰只能在心裡嘀咕了幾句,沒吭聲。
“估計走了,一個野丫頭。居然罵葉哥。”這時,從廁所回來的喬圓圓打聽清楚後相當的憤怒,插嘴說道。
陳一明並不認識喬圓圓”剛纔只是感覺這姑娘很美,美到極點。而且。好像跟葉凡很親暱,估計是葉凡的女朋友。
出於好心,說道:“這位姑娘,寧姑娘性子很急,你這話在這裡說說行,千萬別傳到她耳裡。聽說寧部長家裡那位夫人很護短的。”
其實,陳一明心思複雜着。因爲陳一明的後臺是政法委的那位第一副〖書〗記汪博銘,而汪博銘跟中紀委的那位費一桓不怎麼感冒。
聽說前次還因什麼事,汪博銘一親戚被費一桓指使人查處了,最後還下了大牢。汪博銘認爲費一桓不給他面子。所以。倆人矛盾是越來越深了。
作爲汪博銘一個圈子的,如果能借機挑起葉凡這個圈子人跟費家槓上一槓。那汪博名肯定願意看到。如果能進一步獲得汪博銘好感”那自己以後的路就更寬了。
而且,葉凡這個圈子的能量好像也相當令人側目的。似乎能量並不小於費家。
當然,這些也只是賓朋罷了,算不上葉凡圈內的人。不過,既然這些人都肯來,那說明跟葉凡的交情還是不錯的。
“謝謝,這個,我倒不擔心什麼。寧家。也沒有什麼?”喬圓圓大方的點了點頭。
“呵呵,寧志和是中組織部副部長,職位特殊,的確令人有些怵。畢竟是管官員帽子的特殊部門。不過。喬家大院出來的,應該不用擔心這個。”這時,一旁的趙括突然淡淡的冒了一句話出來。
“喬家大院。”陳一明喃喃了一句,有些震驚的盯着喬圓圓,這廝覺得喬圓圓越看越像某個人。頓時,心裡直汗顏,暗道,難道是喬部長的家裡人……”
在桌上有同一想法的並不在少數”特別是林峰副省長更是在心裡有些駭然了。
“倒不是因爲我是從喬家大院出來的緣故,這個,只是人的看法和態度問題。”喬圓圓淡淡說道。
“算啦,不要說了”喝酒吧。”葉凡擺了擺手,不想再扯這些無聊的話題。
寧和和氣鼓鼓的流着淚回到了家裡。
“和和,怎麼啦?”樓上下來一位端莊夫人和一個莊雅到極點的姑娘。這姑娘一身雪白的絲綢衣衫,臉上光潤如羊脂白玉。身材也有一米七左右,圓潤略翹的鼻子配上略長的鵝蛋臉……
“媽,5555555……”寧和和好像見到組織似的,撲進美婦懷裡直接就撤嬌哭了起來。
“丫頭,到底怎麼啦?”美婦心疼的摸了摸寧和和秀髮”問道。555……,寧和和還是在哭”只是,頭一直像拔浪鼓一般搖着。
旁邊那位天仙似的姑娘輕聲問道:“妹子”到底誰欺負你了,給姐姐說說。,“一個混蛋,牛氓加王八蛋!費姐,你說說,我又沒惹他,他幹嘛罵我。”寧和和罵道。
“說!他怎麼罵你了,費姐給你出氣。”姑娘柳眉一豎,真生氣了。不過,問話時聲音還是柔柔的。
“他罵我……,罵我沒教養!”寧和和這話一出,美婦和那位費姐是臉色大變。
“那人叫什麼,住什麼地方?敢罵我寧家出來的教養?”美婦那臉陰沉着哼道。
“叫葉凡。聽說在粵東省魚桐市任政法委〖書〗記”晚上在紅葉堡舉辦什麼宴會。
是梅天傑叫我去的,本來高高興興去,誰知,那傢伙不理人,見到我們最起碼的禮數都做不到,所以”連站都沒站起來。
後來我見沒勁就要走,他居然罵我了。跟他一桌的還有兩個半老頭子。一直衝着我吼叫”像狗叫一樣”寧和和那是添油加醋。差點把葉凡和鐵佔雄三人說成十惡不赦了。老狼和老鐵在她眼中”當然成了半老頭子,不知兩個傢伙聽了作何感想。
“他們真那樣子罵你了?”費姐柳眉再次一豎,哼道。
“蝶姐姐,我騙你幹嘛!不信,你問梅家那個梅天傑。”寧和和一臉正經。說道。
“帶我去,我倒要看看那混小子是不是有三頭六臂,不就一個地級市的政法委〖書〗記,副廳級幹部罷了,難道能反天了?”費香玉氣得站了起來。
“要不跟爸先說說。”寧和和嘟着嘴。哼道。
“這點小事跟你爸說,你這丫頭,還嫌給你爸添亂不夠是不是?”費香玉沒好氣,罵道。
“媽,蝶姐,他們罵我沒教養,這個,直接是罵我,間接來說可是在罵你們的。再大點,就是整個寧家了。而且。媽你可是從費家出來的,所以,“哼。多!”寧和和那小嘴還真會說話的,硬是把整個寧家扯上,覺得還不夠,連費家都給搬進來了。
哼!”費香玉終於被惹出真火來了,冷哼出聲了。
“姨,您別急,一個外地來的小幹部”要處理他有的是辦法。”那姓費的蝶姐姐冷冷“哼了一聲。
“你是說?”費香玉雙眼一動,問侄女道。
“放心和和,這事蝶姐給你做主了,包準讓你滿意。”費姐姐居然笑道。
“蝶姐,到時……”,寧和和也展開了笑顏。
送走了鎮東海、李嘯峰等人,葉凡正跟老鐵和老狼以及張雄三人坐草坪上喝茶聊天打屁,這時,管家古邦走來。說道:“葉先生,外邊有一年青人求見。”
“什麼人?”葉凡皺了皺眉頭,問道,覺得這麼晚了怎麼還有人來,應該不是客人之流,他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說是香山腳下楓葉灣費家莊來的。”古邦小心說道。
“叫他進來。”葉凡擺了擺手,看了鐵佔雄和老狼以及張雄一眼。
“來者不善啊!”鐵佔雄說這話時那雙眼中閃的不是害怕的眼神,而是有所期待。
“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哈哈哈。老鐵,你我雖說快到40了,但是,也沒必要擔心這個吧?”狼破天居然雙眼放彩的笑了,這廝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哪裡怕過誰。
“呵呵,擔心未必就是怕事。狼哥,處在你那個位置上當然不必擔心什麼了。人家拿你才啥辦法,中警內衛局是〖主〗席直管的,明面上是屬於〖中〗央辦公廳管轄,實際上。你啥時聽過辦公廳主任的話。估計。就政治局那九個老傢伙能講你幾句吧。”張雄在一旁略顯酸味,哼聲道。
“酸啥張雄,你沒看見,每次那九個人中有人出國,我這神經不是都緊蹦着,哪天有消停下來。
還有,那些副職等等,操心的事多着呢。這日子,也過得太他孃的難過了。
打又不能打,殺又不能殺。連對手是誰都不曉得。天天跟潛在的,假想的對手作鬥豐,什麼殺槍手狙擊手。扯蛋玩,到現在老子就乾死了一個爆亂份子,哪有哪麼多的槍手,真是瞥屈得很。
要是能擱下,我早擱下了。這事。我已經跟鎮頭兒講過了。不願意再呆那地兒了。
換個地方,比如獵豹就不錯,要殺就殺個痛快,要死也要死得痛快,痛快着啊!”狼破劃亨道。
“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老狼同志。”葉凡笑道。
“鎮頭兒肯定沒同意是不是?”鐵佔雄嘴裡終於露出了一絲興哉樂禍。
“還真給你說中了,你說說,我這位置是特殊,說出去人家感覺到神秘。而且,好像很可怕,很威風樣子,啥禁軍,還他孃的冬京十八萬禁軍教頭呢,還有什麼御林軍頭頭的。實際上。我就一幕後英雄。拿來才什麼用?在咱們國家,估計沒幾個人知道俺這大英雄的。”狼破天嘆了口氣。
“說得也是,就拿我來說。明面上是國安某局局長,可是這都是些見不得光的活計。
平時出差到外地,連國安那本證件都不能掏出來。除非遇上緊急情況,一般來說,我只能用掩飾的身份,一個小商人罷了。
現在的〖警〗察什麼的誰會鳥你這沒錢的小商人。鎮頭兒小氣啊。就給搞了個小商人頭銜。
倒是葉〖書〗記,看到沒,人家身上背的名頭多着呢,而且,都是可以見光了。並且。響噹噹的能唬人的。
當然,除了特勤那身份。什麼總參軍務部副部長,公安部警務督察室副督察長等等。
隨便扔本證件出去,那也相當震憾人心的。”張雄一耙子又打到了葉凡身上,當然。幾位老兄都在開玩笑罷了。
“張局長。你看看,我啥時亂掏過證件。你可能不知道。在魚桐,我可是受夠氣了,小孩子衝我砸雞蛋。魚桐一個礦業公司居然也趕跟我叫板。省裡隨便下來個人都能指手劃腳。這日子,都過得憋屈。”葉凡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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