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靈芝是宇文家多少代已經不可考,但是宇文家的女人向來都有一種很特殊的本領,那就是通過後天的訓練來達到駐顏有術,而且不單單是容貌,還有衆多世間男子夢寐以求的名器。
宇文靈芝已經四十多歲了,可是皮膚依然如嬰兒般的滑嫩,這一點丁長生在看她表演茶道時就看到了,但是當兩人都滾到榻榻米上時,丁長生才真正見識到了什麼叫膚若凝脂。
象牙瓷般的肌膚和黑色的罩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交相輝映,而更爲奇特的是,當丁長生吻到這些皮膚上時,皮膚又有象牙白變成了桃紅般細膩,讓人感覺到眼前就是一副立體的3d畫,從各個角度看都是不一樣的。
五年的時間沒有經歷過男人的耕耘,但是當遇到異物進入身體時,靈芝立刻表現出了和其他女人不一樣的觀感,嘴張的很大,好像是喘不過氣來似得,但是丁長生看得出,這不是喘不過氣,而是利用脖頸的力量直起頭來想向丁長生索吻。
當丁長生再次吻住她時,她便安靜了下來,但是卻在口舌之間變得更加的瘋狂,這點丁長生體會深刻。
這一晚丁長生並沒有在靈芝這裡住下,而是在完事之後抽了一支菸,起身離開了,走的時候靈芝還沒有從餘韻中清醒過來,和丁長生低估了她一樣,她同樣也低估了丁長生的能力,如此三番五次之後,她感覺自己的腰都快斷了。
丁長生出門時,朝着二樓的房間看了一眼,他知道,門後那雙眼一定是祁竹韻,感覺到這事真是太怪了,爲什麼祁竹韻對自己這麼上心,可是這又不是那種敵視,而是一種很複雜的感覺,同樣丁長生對祁竹韻的感覺也很複雜。
丁長生走之後,祁竹韻迅速的去了茶室,但是推開門後,裡面的一幕讓她感覺到羞恥,只見靈芝身無寸縷的癱在榻榻米上,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她也感覺到了祁竹韻的目光,拉過自己的衣服勉強遮住自己的身體。
“他的真的能幫我們?”祁竹韻冷冷說道。
“他答應了,我感到這個人說話還是算話的,至少他沒有大包大攬的許下許多承諾,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反倒是不信他了”。靈芝閉着眼和祁竹韻說着話道。
“可是,你這樣對得起爸爸嗎?要是他知道你這樣做,他寧肯死在監獄裡”。祁竹韻道。
這話讓靈芝沉默了,其實祁竹韻這話讓靈芝心裡更爲不好受,可是祁竹韻還是年輕,說話口無遮攔,靈芝當然也不會往心裡去,或許她的做法太極端,但是這也是山窮水盡的辦法了,但凡有其他的辦法,哪個女人會這麼做呢。
祁竹韻見靈芝不再說話,也不吱聲了,起身出去了,其實在華錦城和她談時,她一直都做好了這個準備,犧牲自己的幸福換取祁鳳竹的安全,但是當她母親這樣做時,她實在是不能接受。
因爲自己做,那只是犧牲了自己的幸福而已,但是母親這麼做,這是給她父親帶來了恥辱,所以她感覺到了母親也許不僅僅是爲了父親,也是爲了她自己,因爲剛纔靈芝的叫喊聲裡有太多的興奮而不是痛苦。
丁長生第二天一大早就到了開發區管委會,今天要見華錦城,所以要和趙和陽商量一下,石愛國說的沒錯,趙和陽就算是明天就走,今天也得負起責任來。
“丁主任,有個人找你,說是你讓來來的?”張明瑞敲了敲門進來說道。
“誰啊,讓他進來吧”。丁長生頭也沒擡看着手裡的文件,這都是前年制定的年度計劃,但是沒有一年是按計劃完成的,可是每年還能制定計劃,去年大水泡了開發區之後,他們索性連年度計劃也不制定了。
不一會,張明瑞帶着一個年起人走了進來,丁長生一看,不認識,問道:“你是哪位,找我有事?”
“丁主任,我爹叫樑滿囤”。男子沒多說別的,只說了這一句話。
“哦,我知道了,明瑞,你先去忙吧,我和他聊聊”。丁長生指了指辦公桌面前的椅子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你爹的速度挺快嘛,昨晚才說好的事,你今天就找上門來了”。
“呵呵,丁主任,我叫樑一倉,在家裡我最小”。這小夥子還算是精神,不過一看就繼承了樑滿囤這個老傢伙的狡猾,見人三分笑,屬於自來熟的那種人。
“你爹說你在市裡律師事務所實習,怎麼,真想到開發區來?”丁長生停下手裡的活問道。
“沒辦法,我現在乾的再好他也看不上眼,在他眼裡,到政府部門工作纔是最體面的,所以我不得不來,不過你放心,你要是看不上我,把我開回去,我倒是巴不得呢”。
“好,還挺有志氣嘛,你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丁長生問道。
“我現在是剛剛拿到國家司法考試證書,明年就能做律師了,你能給我安排個什麼職位”。樑一倉開始和丁長生講條件了。
“職位,你等會啊”。丁長生說完拿起電話打給了辦公室,不一會張明瑞又再次來到了丁長生的辦公室。
“丁主任,有什麼事?”張明瑞看了看大馬金刀坐着的樑一倉,問道。
“咱們管委會有沒有法制辦公室?”
“這個,倒還真的沒有,這法制辦公室也用不上啊”。張明瑞說道,又不打官司什麼的,還真是用不上法律。
“這樣不行,現在是法治社會,外面來那麼多投資企業,沒有懂法律的怎麼行呢,你這樣吧,騰出一間辦公室來,設法制辦,他先負責法制辦的工作”。丁長生指了指樑一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