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等待顧青山睡着了,在他屋裡呆着也沒事,於是晃盪着到了秦墨的病房,這小妮子動了手術,徹底老實了,但是也憋壞了一天到晚拿着一個平板玩個不停,這醫院現在也很人性化了,居然還有免費的wifi,真不愧是vip病房。
“你怎麼過來了?”
“過來看看你啊!腿怎麼樣啦?”
“關你屁事兒啊!”
“嘿,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這個關心你呢,對了,你爸爸去哪兒了?“
“他回北京了,北京那邊有事情需要處理”。
“哦,我看看你的腳怎麼樣了?”說着,丁長生掀開了秦墨的被子。
“哎哎,幹啥?告你非禮啊!”
“嗯,這小腳還是滿嫩的嘛”。丁長生看着秦墨的腳,雖然沒有上前摸一摸,但是那赤裸裸的眼神,已經足以讓秦墨毛骨悚然了。
“你,你想幹什麼?”秦墨的聲音都有點抖了。
“看把你嚇的,我是那樣的人嗎?對了,你這什麼時候出院啊?”
“還不知道,你問那麼多幹什麼?”
“哦,也不幹什麼,對了,你爸爸什麼時候回來,我們還有個協議等着簽署呢,這個項目很重要,你爸爸要求先簽署一個意向性的協定”。丁長生看了看秦墨的腳,雖然做了手術,但還是腫的厲害,就幫她蓋上了。
“這我不知道,對了,丁長生,你們這裡有沒有很好吃的小吃啊,你帶我出去吃點唄”。
“就你這樣怎麼出去吃啊?”丁長生看了看秦墨的傷腳問道。
“這還不簡單啊,你帶個輪椅,我們坐你的車去就行了唄”。
“嘿,你想到的倒美,我不工作了?我自己還有事呢”。丁長生遇到這麼不把自己當外人的人真是哭笑不得。
“丁長生,我告訴你,我現在是你們這裡的貴客,你把我伺候好了,就等是你現在的工作,你信不信我要是向你們領導要你,你說他們會不會讓你陪我玩玩?”秦墨不服氣的說道。
“好吧,你讓領導下命令吧,到時候我執行就是了,好了很晚了,睡覺吧,大小姐,等明天的太陽升起,又是美好的一天”。丁長生咔嚓一聲,把房間的燈給關上了,然後出了門就去找周紅豔了。
早晨九點,楊曉、顧曉萌、丁長生三人一起幫着護士和醫生把顧青山送進了手術室,在手術室的門口,楊曉死死的抓着顧青山的手不放,生怕這一進去就再也不會出來了。
“乾媽,沒事的,你放心吧,我們在外面等着吧”。丁長生扶着楊曉坐在了手術室的外面長椅上,靜靜的等待着手術的結果。
這一等就是五個小時,一直到下午兩點多,顧青山才被推出來,臉色煞白,看不出是好還是不好,而且沒有進普通病房,直接被推進了重症監護室。
“醫生,怎麼樣?”丁長生上前問道,楊曉看到顧青山這個情況,已經緊張的說不出話來了。
“手術很成功,而且腫瘤是良性的,病人度過危險期就沒事了”。
“危險期得多久?”丁長生急切的問道。
“二十四小時,沒事,別擔心”。專家拍了拍丁長生的肩膀,示意他沒必要這麼緊張。
“乾媽,你聽到了嗎,我乾爹應該是沒事,良性的,肯定能好,只要好好養,一定會好的”。丁長生一手攬着顧曉萌,一手攬着楊曉,說道。
因爲顧青山進了重症監護室,外面即便是有再多的家屬也幫不上忙,所以到了傍晚的時候,丁長生就把顧曉萌和楊曉送回家了。
“長生,在這裡吃了飯再走吧”。楊曉非常的疲倦的說道。
丁長生本想說不用了,但是看到楊曉疲憊的樣子和顧曉萌眼睛裡渴望的眼神,於是留了下來,跑到廚房裡一通忙活,炒了三個菜一個湯,端到了桌子上。
“乾媽,吃點吧,等乾爹出來你還得照顧他呢,你要是身體垮了,我們可怎麼辦啊?”丁長生給楊曉盛了一碗米飯,並且放了不少的菜,遞給了她,楊曉強顏歡笑的接了過去。
與此同時,在湖州郊區的一棟別墅裡,三個人圍坐在一起,一邊喝着功夫茶,一邊談着話,當然,如果丁長生看到這一幕,一定不會感到奇怪。
“這段時間的效果怎麼樣?”蔣海洋問悶坐在一邊的譚大慶道。
“他很警覺,一直沒有拍到很有價值的照片,錄音也沒有多少價值,但是他在不同的時間裡,和很多女人都關係曖昧,這一點也可以讓他忙活一陣了”。譚大慶不無沮喪的說道,他最接近丁長生的時候,應該還是在湖天一色釣魚島包間那次,知覺也告訴他,那次他和銀行的那個女人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談,但是在關鍵的時候被發現了,功虧一簣,只這一次就把丁長生給驚了,所以顯得更加謹慎了。
“這不行,你還得想想有沒有其他的辦法,比如他在那裡過夜,在哪裡警惕性最低,這樣纔好下手,不要着急,這樣的事也是可遇而不可求,所以一定要耐得住性子,但是目前有個很重要的事情還得你親自來辦”。
“什麼事?”譚大慶本想說自己只管對付丁長生,其他的事沒興趣,但是拿了人家的手短,所以最後說出來的卻是問什麼事?
“羅哥,你說吧”。
“湖州紡織廠那塊地,好像這次可以啓動了,但是現在知道的人中,競爭者很多,湖州本地的華錦城,好像要和趙慶虎聯合起來搞,而且這背後有丁長生的支持,別看丁長生這個傢伙不顯眼,但是要是想壞咱們的事,輕而易舉,這是湖州的,還有一個就是新來的省長公子,聽說也瞄上了這塊地了,再加上還有其他一些大的集團,比如萬達和綠地,所以這塊地別看不是在一線城市,但是難度不小,現在一線房地產已經趨於飽和,還有些傻瓜在不斷的買呢,我們不,我們要把目光逐漸向三線城市傾斜,這樣纔可能利潤最大化”。羅東秋在說,譚大慶在聽,但是一直都沒有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