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雅姐,別這樣,我自己來,自己來,我自己……”丁長生語無倫次的解釋等於是給了趙馨雅無盡的享受。
曾幾何時,這個傢伙居然在自己家的客廳裡將自己撩撥的差點不能自拔,要不是那一聲鐘響,自己或許早就做了對不起自己老公,對不起自己家庭的事了,但是那一次,自己守住了。
可是自己現在沒了家庭,沒有了老公,你在這裡倒是拿上架了。
記住,好色,不是男人獨有的本性,女人也可以好色,而且如果女人也好色的話,瘋狂起來比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有句話說的好,女流氓更不好惹。
此時的趙馨雅彷彿就是享受着這種貓做老鼠的快樂,看着丁長生的囧態,她的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趙馨雅適時的放開了丁長生的腰帶,既然他自己願意脫,自己何不做一個旁觀者呢,因爲此時最好笑的就是丁長生臉上的表情,有幾次趙馨雅差點忍不住大笑出來,可是到最後還是忍住了,看着丁長生臉上陰晴不定的表情,心想,原來,男人也是這麼好玩。
丁長生以爲這樣的考驗到此就結束了,但是他錯了。
因爲自己被趙馨雅抱住,所以腰帶解開,他的雙手伸下去,儘量避開趙馨雅的身體,欠着身體將褲子脫到了屁股以下的大腿處,因爲牛仔褲本來就不好脫,而且還是修身的牛仔褲,再加上牛仔褲被汗水沁溼,所以脫起來就更加的費勁了。
丁長生使出了渾身的解數,褲子依然是在膝蓋以上,根本脫不下來,而且他在趙馨雅的懷裡,又不敢做出很大的動作,要是完全脫下來,基本是無望了。
“不好脫是吧?”趙馨雅問道。
“嗯”。丁長生答道。
“要不要我幫你?”趙馨雅繼續問道。
“嗯”。丁長生沒加多想,鬼使神差的居然答應了。
可是還沒等他回過味來,就感覺到一隻腳居然在被窩裡擡起來,從自己的兩腿中間穿過,直接踩在了自己兩腿之間的褲子上,然後向下一蹬,丁長生條件反射般的的一蜷腿,褲子居然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脫掉了。
可是褲子脫掉是脫掉了,丁長生髮現了一個更爲重要的問題,就在褲子沒有脫掉前,因爲有緊身的牛仔褲的保護,自己的男人性徵還能被褲子好好地掩飾住,可是現在已然是不行了,那一層薄薄的布片一點作用都沒有。
爲了避免尷尬,丁長生雖然上身和趙馨雅緊緊貼在一起,可是從腰一下,卻是向後面弓着,不敢靠近趙馨雅。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趙馨雅問道。
“沒有,沒有,馨雅姐,我這會不冷了,你還是起來吧”。
“我一夜都沒睡了,我還不能在這裡躺一會?”趙馨雅笑着問道。
“不是,我是怕,我怕……”
“怕,你怕什麼?我記得前幾天你喝醉的時候膽子很大啊,居然把我硬生生拽到了牀上,還,還……”趙馨雅還是有點說不出口,畢竟這事讓自己親口說出來還是有點難爲情。
“啊,馨雅姐,那晚,那晚是你?”丁長生這下大吃一驚,但是內心裡卻是狂喜。
本來他認爲那晚是司嘉儀,自己和司嘉儀雖然是朋友關係,但是還沒有好到要上牀的地步,而且司嘉儀的老爹現在是市委書記,自己要是把她給睡了,萬一司嘉儀要是賴上自己,自己怎麼向顧曉萌解釋,他這一段時間都在爲這事忐忑不安,但是沒想到那一晚和自己共度巫山的居然是趙馨雅。
還有一喜就是自己雖然以前和趙馨雅有過曖昧,但是那也只是曖昧而已,可是自從趙馨雅到了湖州,雖然常來自己家裡替自己做家務,可是丁長生不想因爲自己幫了趙馨雅就想着和她發生什麼關係,那樣的話顯得自己和她的關係成了交易。
可是沒想到的是,那一晚自己居然誤打誤撞的和她發生了關係,迷醉之間的發生了那樣的事遠比清醒時做過的事要坦然的多。
丁長生欠起身子,用自己的手掌託着自己的下巴,再看看依然躺在自己身邊的趙馨雅,他現在明白了趙馨雅今晚爲什麼會這樣了,要是沒有之前的那層關係,趙馨雅怎麼會脫了衣服躺進他的被窩裡呢?
“我明白了,馨雅姐,你怎麼不告訴我?”丁長生伸手撫摸着趙馨雅柔嫩光滑的臉龐說道。
“這事能說嗎?那天都早早走了,就是怕你起來,難爲情,再說了,我也沒有思想準備,只是那天晚上你的勁那麼大,我根本走不了,硬是被你拉上了牀,我還能再說什麼,我總不能大晚上的喊救命吧”。趙馨雅沒好氣的說道。
“馨雅姐,其實我一直都很喜歡你,但是我不知道這種喜歡會不會給你造成傷害,會不會傷害到瑩瑩,所以,一直以來,我都不敢”。
“哼,我以爲你調我到湖州來就是爲了和我在一起呢,沒想到把我調來了,居然扔在那裡不管不問了”。趙馨雅皺起自己的小鼻子,委屈的說道。
“呵呵,原來馨雅姐一直都是想着我的,你怎麼不早說呢”。丁長生低下頭,讓自己的嘴脣無限的大接近趙馨雅的香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