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周紅旗用的是什麼心思,但是今晚卻不可能將丁長生從這裡帶走,這樣顯得太不近人情,而且做的也太明顯了,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肖寒居然不走要留下。
肖寒無處可去,但是自己不是啊,自己要回去看看老爹,所以,周紅旗這一次回來除了看她爹之外,好像什麼目的都沒達到,本來是想回來找肖寒算賬的,但是卻遇到了秦墨,使她瞬間明白了自己該幹什麼,肖寒,現在早已不在她的眼裡了,這樣的女人一般見識,只是會讓自己跌份。
“秦姐,那我明天來接你嗎?”周紅旗問道。
“好,明天我們一起走吧”。秦墨很大方的將周紅旗送到了大門口,看着周老虎派來的車將她接走。
肖寒待了一會說道:“你們好久不見了,肯定是有很多悄悄話要說,我就不在這裡當電燈泡了,我去公司看看,晚上再回來”。
秦墨又把肖寒也送到了大門口,陳爾旦派了人把肖寒的車給送來了。
秦墨回到了客廳裡,看到丁長生坐在沙發上,坐過去一下子癱在他的身上,說道:“哎呦,我的媽呀,這些人,真是太難伺候了,管着飯不說,還得陪着鬥心眼,尤其是這個周紅旗,我簡直是服了她,你說你,至於嗎?唉……”
“我以爲你不知道呢?”
“我傻嗎?她是什麼心思我不知道啊,嘁,還有這個肖寒,她們以前不愧是一家人,都不老實,行啊,沒關係,我既然回來了呢,你惹的這些風流債,我就替你教教她們怎麼做人,既然要成爲這個羣體裡的一份子,就得守規矩,明白道理,我這麼做,你沒意見吧?”秦墨摟住丁長生的脖子,問道。
丁長生笑笑,說道:“求之不得”。
“那就好,我就怕你心疼,又是在我家裡,怕你說我欺負她們,你看你那個緊張的樣,我是那麼不懂事的人嗎,周紅旗一個眼神你就緊張的不得了,你怕她什麼呀,怕她爹啊,她那爹,現在活着和死了沒什麼區別,對你沒什麼用了”。秦墨的嘴厲害起來也是無人能敵。
“不是怕她爹,而是怕她耍混,你是不知道她爲什麼找上門來……”丁長生把昨天在湖州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秦墨笑的是前仰後合的,一直到睡覺前都忍不住笑。
“所以,我很怕她忽然爆發了,和肖寒在這裡幹起來,你看看這屋裡,哪件東西不值錢,被她砸了怪可惜的,再說了,真要是打起來,我怎麼辦啊,幫誰,還是偏袒誰?”丁長生搖搖頭,說道。
“你活該啊你,誰讓你惹下這些屁事的,受折磨你是活該,我告訴你,你再給我招貓逗狗的你小心點,我雖然在國外,但是你在國內的事我都知道,別以爲能瞞我”。秦墨威脅丁長生道。
“我知道,夫人明察秋毫,好了吧,對了,我今天和陳爾旦說了一些公司的事……”丁長生及時岔開了話題。
秦墨當然知道丁長生的用意,但是卻不揭破,男人都是要面子的,而且他既然這麼說了,就是不想在這件事上繼續談下去,所以此時就沒必要再糾纏下去了,可是有的女人就是不懂這些,非要在這件事上繼續糾纏下去,直到把男人的臉面扒的一分不剩,乾乾淨淨,自己成了完全的勝利者,這才善罷甘休,可是此時卻發現男人根本再無興趣和她玩了,於是冷戰開始。
女人時常說男人和她們玩冷戰,對她們的傷害有多大,可是她們從來不反思男人爲什麼會和她們冷戰,不可理喻加無話可說而已,一輩子本來就很長,過日子那點事說着說着就懶得說了,大多數的夫妻都是從無話不說到無話可說,女人在這裡再加點催化劑,這一天來的會更早。
秦墨深諳其道,所以,處處維護着丁長生的面子,這才使得丁長生對她既尊敬,又心疼,這樣的女人哪個男人不寵着慣着呢,但是她又從來不會持寵而嬌,這纔是聰明人,周紅旗照秦墨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你說的很對,現在房地產的風險漸漸加大,回籠資金的速度越來越慢,早晚會把企業拖垮,高科技企業雖然開始投資非常大,但是一旦形成產品,回本那是持續的,長久的,對了,我不知道你關注沒有,這倆年,人工智能叫的非常響,我早就關注這件事,開始時還以爲是一個炒作,但是現在來看不是,無人駕駛汽車已經上路了,所以,我判斷,人工智能將來又是一個投資高點”。秦墨依偎在丁長生的懷裡,背對着丁長生,閉着眼,不時的晃動一下身體。
丁長生在她的身後,兩人都是側臥着身體,但是他們的身體在被子裡早已是負數接觸,深深的交流着彼此的思念,身體的每一處接觸,都好像是抹了蜂蜜一樣,接觸的位置雖然不是很大,可是卻有着世間難得的粘稠度,怎麼都不能分開。
在物理的世界裡,闡釋力學最好的人應該是牛頓,但是丁長生認爲,其實闡釋力學最好的人不是牛頓,而是男人,因爲此時的他,身體的每一次動作,都能恰到好處的撓到女人的癢點,這是非常重要的。
正像是秦墨深諳丁長生的脾性一樣,丁長生也對自己力道很清楚,所以什麼時候什麼力道,他也早已是深諳其道,不但如此,他的這些女人,什麼時候需要什麼樣的力道,也早就在他的心裡了。
肖寒回來的時候,丁長生和秦墨早已睡着了,丁長生是半夜起來上廁所時發現肖寒的屋裡還亮着燈呢,走過去一看,肖寒還在電腦前坐着打字呢,於是敲敲門進去了。
“怎麼還不睡?”丁長生問道。
“你這個陳總啊,唉,我走了這些日子,該我乾的事都給我留着呢,我下午去忙了一下午,晚上回來的也不早了,這不,有些材料是明天就要,也給我留着呢”。肖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