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說的都是真的?”丁長生問葉文秋道。
“是真的,又如何,你要是能幫呢,就幫她牽個線,要是不能幫呢,就提早告訴她,省的她惦記你”。葉文秋說道。
“她惦記我?你就沒惦記我嗎?”丁長生笑笑問道。
葉文秋白了他一眼,沒吱聲,但是丁長生心裡很清楚,自己和葉文秋的事,她姐姐葉茹萍可能是知道了,要不然這樣的事犯不着帶着葉文秋來,既然是帶着她來,就是爲了以防萬一的,而且既然她早已打聽清楚了自己和仲華的關係,那麼帶着葉文秋來找自己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丁市長,我們是外鄉人,來找你,你要是能幫我,就幫一把,不能幫就算了,別想歪了”。葉文秋看向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吃了口菜,然後站起身到了葉文秋的背後,一手扶在她的肩膀上,一邊給她斟滿了茶,說道:“是我想歪了,還是你姐姐想歪了,你自己心裡很清楚。
葉文秋的身體一震,但是卻沒有躲開,丁長生也就是那麼扶了一下她的肩膀而已,然後就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接着說道:“你們既然在中北省都知道了仲華要調到你們那裡去的消息,我怎麼能不知道呢,而且這個消息還是仲華親自告訴我的,當時還問我要不要跟着他去中北省,我當時沒答應,我說我考慮一下,可以說,我只要是想去,隨時都可以跟着去中北省,到時候袁氏地產無論是在什麼地方做生意,可能都能用得着仲華吧,要不然,你們也不會大老遠的來這裡拜碼頭了,對吧?”
“你想怎麼樣?”葉文秋看向丁長生,問道。
那意思很簡單,就是問丁長生想要什麼條件才能幫着引薦仲華。
“這是一個很好地問題……”
丁長生剛剛想要說下去,葉茹萍推門進來了,看向丁長生,問道:“你們談什麼呢,什麼好問題?”
“我在和文秋談合作的事,我記得當時去北原,住的就是她當經理的那家酒店,現在想起來印象深刻啊”。丁長生裝作很回味的樣子,但是在葉文秋看來,丁長生這是在存心噁心她,自己當時是被他強迫的,可是到了後來卻是半推半就的,當時的情況歷歷在目,因爲自從和丁長生好過那次之後,她再也沒有體會過那種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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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這次她姐姐說到要來中南省辦點事時,她居然鬼使神差的就跟着來了。
“是嗎,你們還談過合作嗎?”葉茹萍問道。
“談到過,不過那次我回來的很急,所以很多事後來就耽擱了,沒來得及談下去,以至於耽誤了這麼多年,對了,葉小姐現在應該有孩子了吧?”丁長生問道,他問的是葉文秋。
“有了,三歲多了,她家那口子是在海上漂的,一年到頭難得回來,算了,不說這事了,來,丁市長,我代表北原袁氏地產,歡迎你以後有時間去北原玩”。葉茹萍說道。
“謝謝,乾杯”。丁長生舉起酒杯和葉茹萍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這場宴會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左右,期間葉文秋出了一趟,然後丁長生就看到葉茹萍頻繁的看自己的手機,不斷的發送着信息,他不關心是誰在和葉茹萍聯繫,他現在在想,自己要不要聯繫仲華,把這個關係引薦給他。
“葉總,你們這幾天都聯繫了誰啊,仲書記那邊就一點消息沒有嗎?”丁長生問道。
“經過這邊一個客戶的引薦,我們認識了仲華的秘書,賀樹峰,吃了個飯,也送了禮物,但是賀樹峰到現在都沒給消息,我們等不起,如果明天還沒消息的話,我就得走了,集團裡很多事需要我處理,但是我們就算是見不到仲華,也得讓他知道我們來過了,禮多人不怪,否則我們這一趟就白來了”。葉茹萍說道。
“嗯,那這樣吧,我明天上午八點之後給你消息,到時候你就知道是走,還是留了,好吧,我也只能是去他家幫你問問消息了”。丁長生說道。
“哎呦,那謝謝你了丁市長,以後你要是到北原……”葉茹萍又想許諾,但是被丁長生舉手製止了。
“說實話,我確實是有點事也需要葉總幫忙,我知道你們葉家在北原,在中北省都是家大業大的,找你們辦點事不在話下,這樣吧,我有你的電話了,我到時候要是有什麼事求到你門下,給個方便就行了,可能不是我,也可能是我,好吧?”丁長生問道。
葉茹萍點點頭,說道:“好,無論是不是丁市長,只要是丁市長的電話一到,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一定會盡力而爲,這是我的承諾”。
丁長生點點頭,舉起了酒杯,碰了一下桌子,然後一飲而盡。
吃完了飯,丁長生結了賬,然後坐車離開了陶然居,而葉文秋開車,車上坐着喝了酒的葉茹萍。
“我看這位丁市長對你還是念念不忘啊,你告訴我實話,當年你們到底有沒有那個事?”葉茹萍看向開車的妹妹,問道。
“哪個事啊?”葉文秋裝傻道。
“哪個事?我不說你心裡也清楚,我告訴過你,你可不要玩火,你要知道你現在是什麼人,別做出格的事,你是結了婚的,有孩子了,他呢,也是有家室的人,你這次非要跟着來,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我記得你是在我說可能會見丁長生時,你纔要跟着來的吧?”葉茹萍問道。
“隨你怎麼說,你還是顧好你自己的事吧,我倒是覺得,丁長生未必能幫你辦這件事,而且幫你牽線成功的可能性不大”。葉文秋說道。
葉茹萍一愣,問道:“爲什麼?”
“因爲這個人太狡猾了,你不知道的狡猾,而且我也知道他想要什麼,你要是捨得呢,這件事就能分分鐘辦成,我也相信他和仲華的關係,仲華肯定會給他這個面子,就看你捨得不捨得了”。葉文秋笑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