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接到萬有才的電話後還是很吃驚的,看看窗外的城市景色,他覺得這事應該告訴樑文祥,否則的話,這樣的事以後不知道還會有多少,而且樑文祥現在還在中南省,對這裡的一切還具有掌控力,正好是處理這事的合適機會。
“喂,你是回家了,還是在單位呢?”丁長生給樑可意打了個電話問道。
“我在單位呢,走了一天,案頭的文件就堆積如山了,我正在加班,有事嗎?”樑可意問道。
“嗯,有點事,你等我吧,我去找你,這事最好是面談”。丁長生說道。
在丁長生來到之前,樑可意加快了處理工作的速度,雖然年紀不小了,可是內心還是一顆少女心,雖然她知道自己和丁長生之間沒什麼未來,但是現在的她,顧不得那麼多,痛快一會是一會,再說了,當女人處於這種狀態時,總是會找各種理由說服自己,而同時選擇忽略對自己不利的因素,包括這個男人是不是有家室。
“請進”。丁長生敲了敲門,樑可意親自去開了門,雖然門並沒有反鎖。
“嗯,樑處長也太敬業了吧,還在忙”。
“你不是回家了嗎,怎麼又出來了?她沒問你去幹啥?”樑可意咬了一下嘴脣,問道。
“我的事她從來不問,我還沒進家門呢,接到了萬有才的電話,我覺得他說的事情有些蹊蹺,所以,想過來和你聊聊,你哥走了嗎?”丁長生問道。
“出了這麼大的事,他還敢在家裡等着嗎,回來拿了箱子就去上海了,從上海直飛美國,和他有關係嗎?”樑可意問道。
丁長生把萬有才和自己說的那些話對她說了一遍,樑可意也驚呆了。
“這可不是小事,你有證據嗎?要是沒有證據,這事最好是不要讓我爸爸知道,你知道的,他要是相信了,那這事意味着什麼,你懂得”。樑可意問道。
“我知道,所以,我只是先和你說,至於你怎麼處理,那是你的事,但是你哥這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看,你還是等你哥上了飛機後,據實告訴你爸,就算是沒有這事,也好有個心理防備,但是我想來想去,柯子華還真是有這個可能在替別人挖坑,只是我們對這事反應迅速,把錢還了,然後他們還沒來得及做文章,否則的話,這事還真是不簡單”。丁長生說道。
“必須要現在說嗎?沒有證據的事能亂說嗎?”樑可意問道。
“你爸是政治家,不是我們這樣的小官僚,他知道輕重,也知道從哪裡下手查這件事,所以,告訴你爸後,我們可以掌握主動,否則,這麼一味的被動挨打,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呢?”丁長生問道。
樑可意點點頭,說道:“你坐會吧,我寫完這一點就回去,你和我一起回去,還是你說比較有可信度,他相信你說的”。
丁長生跟着樑可意回了家,天色還早,樑文祥還得再等會纔回來呢,所以樑可意給丁長生倒了杯茶就上去換衣服了,哪知道,自從和她有了突破之後,他是抓緊一切機會做壞事,所以,當樑可意在樓上換衣服時,根本沒有反鎖門,當她把衣服剛剛脫掉,還沒穿呢,丁長生就慢慢推開了門。
“你,你怎麼進來了,出去,我換衣服呢……”樑可意趕緊抓了一件衣服捂在了自己身前擋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可是丁長生哪肯放過這個好機會。
他走過去,伸手慢慢從她的手裡把衣服拿掉,然後就這麼把她抱在懷裡,一個吻上去之後,她的內心漸漸融化,此時體內燃燒起的火焰足以讓這裡全部都燒起來。
“機會難得,這次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相見呢,你不想我嗎?”丁長生在她耳邊小聲說道,但是手上的功夫卻早已施展了十成十的力道,樑可意早已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被丁長生的手和他的語言帶到了一個未知和已知相互交替的世界,再也無能力反駁,他現在就是她的主,他說什麼那就是什麼,而且爲了儘快結束這種讓她感到羞恥的活動,她極力的配合他做着他的一切要求。
可是越是這樣,越是忙中出錯,她因爲是在自己家裡,還得想着隨時可能回來的她爹,所以她的身體格外敏感,還沒等丁長生有所動作,她自己通過自己身體的感知就高槽了好幾次了。
丁長生幹完了壞事,一本正經坐在樓下的客廳喝茶,而樑可意則是一個人躺在樓上的大牀上享受着剛剛過去的餘韻,想想自己真是太丟人了,比在珠海時還丟人,居然在他還沒動作時,就先丟了好幾次,而當他進行了幾次動作之後,她早已像是一個水做的女人,不但是被子溼了一大片,就連自己的頭髮也早已被汗水打溼了。
“咦,長生,你怎麼在這裡?”眼看開門的是丁長生,樑文祥愣了一下。
“梁書記,我有重要的事要彙報,在辦公室裡不合適,我就找了可意,她帶我來的”。丁長生一本正經非常嚴肅的彙報道。
“哦,她人呢?”樑文祥問道。
“去樓上了,不知道在幹嘛”。丁長生指了指樓上,說道。
“嗯,坐吧,說,什麼事,還不方便在辦公室裡說,我不喝茶,你自己喝吧”。樑文祥擺擺手,制止了丁長生給他倒茶的舉動。
“嗯,那我先說事吧,但是,在說這事之前,您一定要保證不生氣,因爲這事已經處理完了,你現在就是生氣也沒意義了”。丁長生說道。
樑文祥一愣,向後倚在沙發上,寒着臉,說道:“你先說什麼事吧,我生不生氣也得看你說了什麼事”。
丁長生聽到了腳步聲,一看,樑可意換了一身家居服走了下來,臉還紅撲撲的,頭髮也有些溼漉漉的,一看就是剛剛洗完了澡,算是把作案現場都清理乾淨了吧。
“給,藥,先準備着,別待會生氣,再把你給氣死了”。樑可意伸手把藥放在了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