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丁主任,你聽我說完好不好,我真的是有事找你,還是關於你表妹曹冰的事”。楊慧全說道,雖然今天長河建築順利中標,可是危機並沒有去除,現在想來,當初想出這樣一招對付鄭明堂還真是不明智。
“怎麼?沒完了是吧,你是不是真想來個魚死網破啊”。丁長生本想轉身就走的,但是一聽到這傢伙又提到了曹冰,於是停下來,轉過身,臉色陰冷的看着楊慧全,盯得楊慧全有點發毛。
“丁主任,不是那回事,關於曹冰的事,我承認,我做的不對,所以我想給她點補償,這也算是我對不起她,您看,能不能勸勸她收下,我現在都找不到她,楊慧全這幾句話說的倒是真情實意,可是兩人都沒有注意到,遠處的一個街角處,一個人舉起了手機,可以說那是一個死角,站在兩人的角度上都不能發現對方,只見對方拍了幾張之後,迅速的離去了。
“補償?這件事就算了吧,我們沒有興趣,再說了,你的心思我明白,放心吧,我說過的話算數,你我之間從此井水不犯河水,誰也別惹誰,否則的話,你知道後果”。丁長生臨走時不忘了再威脅一句。
“丁主任,這,我只是想表達一下……”單但是後面的話丁長生已經聽不到了,因爲他走得很快,他一刻也不想和這個人呆在一起,或許這樣的心思和曹冰有關,如果他能殺人的話,他恨不得現在就宰了這小子,但是像弄死陳標子那樣的機會是千年不遇的事,所以他只能忍着,可是一想到曹冰那嬌豔如花的臉龐和妖嬈的身材被這幾個混蛋壓在身下肆意蹂躪的時候,他就會恨得直咬牙。
雖然他和曹冰在此之前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雄性的本能使他有了護食的舉動和心思,好像是這個女人屬於他一樣,但是這只是想想罷了。
“嫂子,今天這頓飯我請吧,給你踐行”。丁長生將棉衣脫掉放在了椅子背上,這家餐廳是一傢俬房菜館,剛開業不久,房間裡還瀰漫着淡淡的油漆味道。
“你就這麼急不可耐的把我趕走,我在家也是一個人,我到處走走看看不行啊?”肖寒一點不買賬,反口譏笑道。
但是雖然嘴上不饒人,可是行動卻是變化不少,見到丁長生如此坐下,她竟然站起身來,走到丁長生身後,將他的衣服拿起來掛在了角落裡的衣帽架上。
“你是政府官員,現在還不顯得什麼,可是到以後說不定就是一方大員,你要時刻注意自己的修養,比如這衣服,就該放在它該呆的地方,而不是就這樣隨意的倚在身後”。
“呵呵,我說嫂子,你這是教我禮儀呢?”
“那是,你不知道,我們家雖然一家的丘八,但是規矩大得很,所以我得先教教你怎麼待人接物,要不然一進門就有可能被轟出來”。肖寒神秘的俏笑道。
“等等,嫂子,我怎麼越聽越不明白了呢,我沒事去你們家幹麼去,再說了,你們那樣的高門大戶,我可攀不起,打住吧,你要是再談這事,我只能是結賬走人啦,你要是還能談點別的,我們就坐下吃飯”。
“好好,我不說了,上菜吧”。
這是兩人制的火鍋,氣溫逐漸回升,這個時候吃火鍋有點熱了,但是看得出肖寒很能吃辣,看的丁長生目瞪口呆,現在他終於明白爲什麼肖寒一再的像自己暗示了,據說能吃辣的女人那個方面的慾望都很強烈,而且這個女人的老公常年不在家,不紅杏出牆纔怪呢。
“哎呀,辣死我了,這裡的辣椒真是夠勁,在省城吃飯,哪能吃的這麼爽啊,不是在周紅旗她媽媽面前裝淑女,就是在那幫閒的蛋疼的怨婦面前裝貴婦,真是累死了,還是在這裡舒服,我回去和我們社長商量一下,在海陽縣開個辦事處,我來當主任,你看怎麼樣”。
“嫂子,這海陽縣又不是我的,你愛去哪裡還用徵求我的意見?”丁長生知道肖寒這是纔開玩笑,所以也不會當真。
“這不是你的地盤嗎?我當然得徵求一下你的意見了”。肖寒幽怨的說道,之前她還笑話周紅旗這個丫頭不會找男人,找丁長生這樣要錢沒錢要權沒權的男人幹什麼,可是和丁長生接觸的多了,她發現,那些有錢有權的男人不可能只屬於一個女人,只有像丁長生這樣的人,才能陪你夜夜春宵而不怕有人打擾和爭奪。
“別這樣說,我可沒這本事……”丁長生正說着話,看到窗外停下一輛車,而車上下來的人令丁長生的眼睛眯了起來,因爲這個女人不是別人,而是那個幫他保險理賠的保險經理夏荷慧。
自上次丁長生提出那個過分的要求之後,這個女人盡然再也沒有找過他,看來這個女人還是比較正派的,可是越是得不到,心裡越是癢癢,看到夏荷慧穿着鉛筆褲,高跟鞋足足有七釐米,這樣襯托的她屁股高高的挺起,而上衣是一件短小的開領小西裝,大翻領將胸前很大的一塊地方顯露出來,雖然那個地方被低領毛衣包裹着,一條金項鍊閃閃發光,而脖子上則繫着一條藍色絲巾,整個人看起來乾淨利落很是養眼。
“哎哎,我在這裡呢,你能不能收斂一些,你知道嗎?你這是對我的侮辱,我就這麼不堪入目,你還得到外面去看其他女人?”肖寒不滿的用筷子將丁長生的頭撥了過來。
“呵呵,熟人,熟人,來,嫂子,我敬你一杯,祝你一路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