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你這個混蛋,你要是敢動我,許建生饒不了你,我……”吳雨辰剛剛想發狠,但是自己的櫻桃被丁長生稍稍用力,她的渾身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蔓延。
她從來沒有和丁長生走到過這一步,一個最讓她過不去的心結就是丁長生的博愛,那麼多的女人還不夠,居然還要她接受她們,所以她一氣之下和丁長生決裂,在瑞士和丁長生幹了一仗之後,火燒了他的莊園,雖然沒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但是丁長生和她之間的裂痕再無彌合的可能性。
原本可以互不打擾的生活下去,可是丁長生沒想到,來和安迪接頭的人居然是吳雨辰,這說明在吳雨辰的眼裡,早已沒有了當年的情分。
“這裡是度假村,也是一個供有錢人玩樂的地方,據說這些東西都用一遍的話,就是再貞潔的女人都會變成一個蕩婦,何況你本來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對吧”。丁長生笑笑,手指捏着兩粒小小的紅櫻桃開始慢慢搓動。
吳雨辰看向丁長生的眼睛裡充滿了想要燒死他的烈焰,但是此時她也知道,自己這次算是徹底栽了。
“你剛剛說,許建生饒不了我?對吧,你對他這麼有信心啊?”丁長生問道。
“你放過我,我就當今天這事沒發生過,咱們倆從此再不相見,恩怨一筆勾銷,好不好?”吳雨辰忍受着身體的煎熬,開始和丁長生討價還價。
“問你件事,爲什麼會和許建生走在一起,當你知道他們要殺的人是我的時候,爲什麼還會來和安迪見面?告訴我實話,雖然我知道,真相最傷人,說吧,我受得了,否則,我就用力了”。丁長生說着,手指間的力道加大,吳雨辰感覺到了疼痛,身上的反應也更加的大了,兩條腿雖然被分別綁在了柱子上,可是她的身體誠實的反應出,她正在經受着敏感的煎熬。
吳雨辰咬着牙不吱聲,丁長生走到她的背後,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去,然後捏着小櫻桃,把自己的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然後開始了洗腦式的低聲細語。
“我知道你現在和許建生很好,不管你們是新婚燕爾也好,還是熱戀也罷,今天在這裡,你都會成爲你永遠都想不到的那個女人,讓我看看你的潛力到底有多大,到時候我也會和許建生講講,或者是下次把他弄到這個地方來,我下手摺磨着他,然後讓他看看你今天在這裡的表現,你覺得這個主意好不好?”丁長生問道。
“丁長生,你真的要毀了我?”吳雨辰閉着眼,一邊極力的抗拒着丁長生的手給她身體帶來的感覺,一邊還要集中精力在語言交流上和丁長生周旋,也真是難爲她了。
“如果你表現的好,還可以從這裡活着出去,如果你表現的不好,你很難再見到明天的太陽了,而且你如果長時間和許建生失去聯繫的話,他也會起疑心的,就算是我把你放回去,他也不會再相信你,所以,我們之間的事,最好是快刀斬亂麻,不然的話,耽誤的時間越長,對你越不利,我倒是無所謂,我有的是時間”。丁長生說道。
“你這個混蛋……我饒不了你,我饒……”話沒說完,吳雨辰渾身戰慄,丁長生也停止了搓櫻桃,繞到了她的前面來,用手托住她的下巴,滿臉的潮紅,丁長生笑了笑,說道:“沒想到你還是這麼敏感,就單單是捏住那一點就能讓你變成這樣,看來許建生沒能滿足你啊?”
吳雨辰爲自己剛剛的表現感到羞恥,但是此刻不是不好意思的時候,脫身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我們談個條件吧”。丁長生說道。
吳雨辰好一會纔敢看丁長生,因爲她臉上此時的表情實在是沒有一點惱怒的痕跡,有的卻是高槽之後的餘韻,讓丁長生看了他一定會很滿意自己剛剛的作爲,可是自己的自尊真是一點都沒有了。
“什麼條件?”吳雨辰低着頭,問道。
此時她的下面非常的難受,感覺黏糊糊一大片,那是自己剛剛的分泌物,可是卻不敢吱聲,要是告訴了他,自己的下場會更慘,自己的自尊心也受不了,所以,此刻,她開始示弱,希望丁長生能看在之前他們是朋友的份上,饒過自己,只要是自己能出去,一定會宰了這個混蛋。
“你給許建生打電話,讓他到這裡來,我放你出去”。丁長生說道。
“你要幹什麼,你們可是剛剛開始合作,錢還沒到位呢,你就想着過河拆橋嗎?”吳雨辰擡頭看着丁長生,問道。
丁長生笑笑,問道:“你也知道協議剛剛簽訂啊,那你們做的不也是在過河拆橋嗎?”
對於丁長生的話,吳雨辰啞口無言,是啊,沒錯,自己做的也是在過河拆橋,可是要是讓許建生來了這裡,後果是什麼,她沒想過。
“你想幹什麼?讓他來這裡幹什麼?”
“度度假,商量一下接下來的合作,你放心,只要是好好的,不給我惹事,我不會讓他看到你這個樣子的,我知道,你一定非常在乎他,要不然,你這麼高傲的人,怎麼會和他苟合在一起,還對他做的事這麼上心,包括殺我,對不對,既然你這麼在乎他,那我不在你身上下手了,我在他身上下手,就像是她一樣”。丁長生指了指安迪,說道。
吳雨辰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液,等待着他的下文。
“她的腦子裡被人植入了一種蟲子,是什麼玩意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只要是一搖晃這個鈴鐺,她就頭疼的要死……”說完,丁長生真的搖晃了一下那個鈴鐺,安迪猝不及防,一下子就感覺到自己的頭不是自己的了,非常的難受,雙手抱住自己的頭,使勁的往牆上撞,好在是牆上都是軟裝的材料,目的是爲了隔音,所以她根本不會把頭撞壞。
這是吳雨辰第一次見到安迪發病,也終於知道了她爲什麼不離開丁長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