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不到我們會成爲親家,這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湖州的事以後就交給雨辰了,但是你老吳可不能卸任啊,還得幫着雨辰點,不要讓別人鑽了空子,不過我看那個丁長生對你還是蠻尊重的”。許弋劍說道。
“嗯,丁長生和我以前認識的比較早,也有過工作上的交集,人不錯,但是現在說這些都過時了,我們纔是一家人,你放心,湖州的事我會盡力,但是不代表我有那個能力,別的不說,陳煥山對湖州的新能源基地建設說三道四不是一次兩次了,我還聽說他在常委會上攻擊湖州搞什麼新能源基地純粹是浪費錢之類的,老許,你和他不錯,他的工作你要多做啊”。吳明安把這一軍將了回去。
“老陳那個人吧,有時候是多管閒事,這件事我回頭會和他說道說道,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別到處插槓子”。許弋劍說道。
“嗯,那就好,我現在是退了,但是一些關係還能疏通,可是要是陳煥山這樣的人作梗的話,我就是關係再大,也很難做通工作”。吳明安直言不諱的說道。
早餐的時間,四個人面對而坐,吳雨辰和許建生坐在一起,另外是兩個老頭子坐在一起。
無論是真心的還是表演的,許弋劍舉起酒杯說道:“這第一杯酒,我們敬你們的媽媽,無論如何,她們都有資格享受這第一杯酒,沒有她們就沒有你們的現在,所以你們永遠都不能忘了她們”。
這話一下子擊中了吳雨辰的內心,她捂着嘴沒讓自己哭出來,這樣重要的時刻,兩邊都沒有母親在場,這對男的來說可能無所謂,但是對於出嫁的女人來說,這是至關重要的一幕。
“從今往後,你們的小日子就靠你們自己了,我和老吳都希望你們能和和美美的,不要吵架,就算是吵架也不能過夜,一定要在睡覺之前把事情說清楚,更不要生悶氣,建生的母親就是一個非常倔強的人,我呢,比她還要倔強,現在想來,有什麼意思呢,都是一家人,誰讓一步又能怎麼樣,還能便宜的了外人嗎?所以,不要把事情搞僵,都要勇於爲對方考慮,這樣一家人才能走的長久”。許弋劍說道。
“老許說的對,雨辰,你要好好記着這話,這都是過來人對你們的忠告”。吳明安說道。
“雨辰,我知道,建生這孩子的確是配不上你,你是個特立獨行的孩子,有很多自己的主見,這很好,在現在這樣的社會上,在這樣的大環境下,能保持自己清醒已經不容易了,還能有自己的看法更是難能可貴,建生呢,一直都在國外讀書生活,可能有些思維方式和國內的不同,在這裡,我希望你能多擔待他,陪他一起成長,好不好?”
吳雨辰點點頭,沒說話。
“建生,雨辰是個好孩子,這樣的女孩子很難找,你小子有福氣,所以,你要珍惜雨辰,不許惹她生氣,要是讓我知道了你那些壞毛病還沒改掉,你看我怎麼收拾你,過日子要多爲對方着想,尤其是,在國外生活的時間長了,那些自私自利的毛病都給我改了,否則的話,你們有矛盾我是不會替你說話的”。許弋劍說道。
不得不說,做人的工作是最難的,而許弋劍掌管的爵門涉及到方方面面的利益,怎麼把這些利益均衡起來,這需要做大量人的工作,所以許弋劍能把這門主當好,做人的工作是第一本領,現在把這些本領用於教導孩子,那真是小菜一碟,所以,不管許建生是不是混蛋,這一刻吳雨辰算是被許弋劍說服了,因爲他說的都是事實,沒有任何說教的成分,但是卻讓你聽他說的話,這就是本事。
飯後,兩個老頭在酒店繼續喝茶聊天,而許建生和吳雨辰則是去註冊機關注冊了。
反正也就是那麼回事,剛剛出了酒店,吳雨辰就醒悟過來了,自己剛剛真的是被他老子說服了,差點安心做個小媳婦,但是現在她的內心又恢復了剛硬,誰也不能阻攔她的計劃,而和許建生註冊結婚雖然是自己內心最大的恥辱,可是卻不得不吞下這顆苦果,沒人能代替自己。
“哭什麼,好像你心不甘情不願似的,我從此之後要被你拴住了,該哭的人應該是我吧”。許建生說道。
吳雨辰抹了一把眼淚,說道:“我待會直接去機場,麻煩你把我爸送到機場去,國內的事你知道,丁長生還在湖州,會出什麼事我也不知道,你爸也不會在這裡待吧,對我們來說,現在沒什麼比時間更重要了”。
“不用這麼急吧?”許建生一愣,說道。
“那你打電話問問你爸,看看我說的對不對,你在國外逍遙自在,國內的事是怎麼樣的,你知道嗎?”吳雨辰冷冷的問道。
許建生還想再說什麼時,吳雨辰已經上車走了。
最終的結果是,許弋劍和吳明安以及吳雨辰三人乘坐一班飛機回國了,而許建生獨自回了英國。
安迪買了幾身職業套裝,早一步去了磐石投資的總部,楊鳳棲按照丁長生的要求,讓人事總監安排安迪進了公司,在一個不引人注意的部門任職,她的目的只是爲了進入磐石投資的總部,而不是爲了工作的,所以潛伏是她最大的任務。
回到芒山的丁長生帶回來一個億的投資,樑可意知道他的本事,這點並不驚奇,而驚喜的是他回來了,然後哪裡都沒去,直接去了自己家裡等她,成熟的女人能量驚人,她們的心思也是不可琢磨的,樑可意早早下班回家,一進門就看到了戴着圍裙做飯的丁長生,恨不得立刻就撲上去,但是好在是丁長生滿手是油,她這纔打消了這個念頭。
“回來的這麼突然,是不是爲了給我個驚喜?”
“是啊,故意沒告訴你的,洗洗手吃飯吧”。丁長生說道。
“可是我想先吃你”。樑可意換了衣服,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