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電話,這麼煩人……”肖寒問道。
“噓……喂,萬總,這麼早?”丁長生問道。
“丁先生,我找你有點事,電話裡說不方便,我買了飛川南的票,你在川南嗎現在?”萬有才問道。
“我不在川南,有點事出來出差呢,你在哪呢?”丁長生問道。
“我現在北京,你說你在哪裡,我這就改簽機票飛過去,十萬火急的大事”。萬有才說道。
“那湊巧了,我也在北京呢,你也不用到處飛了”。
“是嗎,太好了,你在哪,我過去找你?”萬有才說道。
“不用了,你安排個地方,我還沒起牀呢,待會吃了飯去找你吧”。
“那行,我把地址發給你,待會見面說”。萬有才說道。
丁長生掛了電話,翻過身來,自己的後面就是肖寒,她喜歡抱着自己的後背睡覺,而她的兩坨肉饅頭在自己的後背上抹來抹去,滋味還真是很銷魂。
此刻他們兩人就是面對面了,看到丁長生這個摸樣,肖寒就知道他想幹什麼,於是一扭身,讓自己仰面躺在牀上,而丁長生輕輕扭動了身體,翻身上馬,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馳騁。
看到肖寒略微有些皺眉,丁長生慢了下來,問道:“怎麼了?”
“沒事,昨晚太厲害了,有點疼,沒事,我能忍住”,說完,還擔心丁長生跑了似的,蹬掉了被子,用她的大長腿環住了丁長生的虎腰,還怕不保險,雙手摟住了丁長生的脖子,將其狠狠的拉向自己,雖然下面有些疼,但是下一次和丁長生這麼盡興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呢,這一次一定要過足了癮再說。
萬有才深知做生意要有各種各樣的關係,所以在京城的繁華CBD買了幾層樓,其中一層作爲招待貴賓的會所,裝修的甚是豪華。
“我還不知道你有這麼個窩呢”。丁長生到了之後看看裝修陳設說道。
“剛剛裝完沒多久,還沒接客呢,請,裡面請”。萬有才很急迫的說道。
最裡面是中式的客廳,丁長生坐下後,服務員倒了茶之後就被萬有才趕走了,並且關上了門。
“什麼事啊,這麼着急?”丁長生問道。
“我被人盯上了,這次要出大事,我就想請教一下你,這事該怎麼做,要是能做,我就做,不能做,我立馬走人,我讓人查了一下,現在還沒被邊控,不然的話,我擔心自己交代在這裡了”。萬有才說這話的時候汗珠子都下來了。
“被人盯上了,誰啊,看把你嚇得”。丁長生問道,其實丁長生剛剛提到了他說邊控的事,就知道是政府衙門口的,絕不是私人恩怨。
“宗紀委,這次麻煩事大了,從昨天晚上我就沒睡好覺,本來昨天就想跑的,但是國內這麼一大攤子事,我要是走了,就都白乾了,所以我想請教一下你,該怎麼辦?”萬有才說道。
丁長生本來想喝茶的手,端在空中沒有往嘴邊遞,而是放回了茶几,奇怪的問道:“就算是你是黨員,也輪不到宗紀委找你吧?”
“說的是啊,可是這事你猜都猜不到和誰有關係,我現在真是後悔和這人扯上關係了”。萬有才差點就捶胸頓足了,站起來在屋裡如困獸般的走動着。
“行了,你還是說事吧,別賣關子了,我也很忙”。丁長生說道。
“許弋劍,我現在想想,我和許弋劍的交集之後,就沒他媽的一件好事,都是倒黴事,現在他被宗紀委盯上了,現在宗紀委又威脅我提供許弋劍的黑材料,我哪敢啊,許弋劍的背後是誰我不知道,但是許弋劍這傢伙可不是吃素的,我和你說過的,爵門裡沒好人,現在看來,爵門是要被連根拔起了,就看宗紀委有沒有這決心了”。萬有才說道。
Wωω●тt kдn●¢o “那你有許弋劍的黑材料嗎?”丁長生問道。
“當然了,還不少呢,我和他做過幾筆交易,還算是熟悉,所以這裡面我留了點後手,因爲這傢伙太他媽的狡猾了,我也是怕自己被坑了,所以留點後手保命”。萬有才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實話說吧,我這次來北京,也是被宗紀委給叫來的,說我有這問題那問題,但是最後的目的就是要我配合宗紀委搞掉許弋劍還有他背後的人,現在看來我們都被算計了,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你的事不是完了嗎,怎麼又被叫來了?”
“這也不怪他們,許弋劍他們的人一直都想搞死我,想方設法的給我下絆子,這不,又搞了黑材料交給了宗紀委,我不來能怎麼辦,許弋劍,陳煥山,還有一個安如山,哪個都不是好惹的”。丁長生說道。
過了一會之後,萬有才坐在丁長生的對面,小聲說道:“這事吧,我想了一晚上,覺得我們不能得罪宗紀委,得罪了他們,我現在就要倒黴,既然我知道這事了,我要是不和他們合作,他們不得懷疑我對許弋劍通風報信?但是如果合作,我又擔心他們到時候翻臉不認人,兔死狗烹,到時候我想找個說理的地方都沒有,商人在眼下的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可以有錢,但是絕不能碰權,凡是有這想法的都被掐死了”。
“所以呢?”丁長生繞有興趣的問道,他也想知道萬有纔到底怎麼打算的。
“所以我們要合作起來,我手裡不是有許弋劍的黑材料嘛,我可以給你,我和你首先要合作起來,團結起來,至少我們的消息應該是互通有無”。萬有才說道。
丁長生聞言,點點頭說道:“我們和宗紀委要合作,但是又不能毫無保留的合作,不然的話,到時候真是被坑的連渣子都不剩了,合作是合作,有限度的合作,也要保護好我們自己的利益,不然的話,我們到最後還是要被人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