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雖然一再小心,但是還是被嚇了一跳,要知道自己手裡的就是一截枯枝而已,而對方手裡卻是精光閃閃的真劍,這要是插在身上,肯定是要被穿一個窟窿的。
雖然明明知道小鬼子狡詐,可是這般狡詐還真是讓丁長生徹底見識了,但是事到如今,想退是不可能的,因爲酒井惠子已經像是一條毒蛇一樣附了上來。
丁長生只能是且戰且退,但是退到最後,他開始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這片山坡對然相對緩和,可是也就是幾十米的距離,再往外卻是一片斷崖,對於他來說,這個地形他完全不熟悉,地方是酒井惠子選的,看來自己雖然萬分小心,到底還是着了酒井惠子的道了。
看到丁長生已經退無可退,酒井惠子陰險的一笑,雙手舉劍,繼續向丁長生刺去,不得不說,酒井惠子腳上的功夫還是有的,因爲即便是丁長生,都來不及掏槍,可見酒井惠子的身法有多快。
所以丁長生手上依仗的還是那一截枯枝,所以當酒井惠子一劍對着丁長生刺來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丁長生的確是利用了枯枝,不過卻是用枯枝作爲自己全身力量的支撐,枯枝點在地上,而他的人則藉助枯枝的彈性一躍,堪堪躲過了酒井惠子的致命一擊。
這個時候枯枝不堪重壓,咔啪一聲斷成了兩截,但是相對於丁長生的枯枝斷裂,酒井惠子卻是步入了生死邊緣,因爲用力過猛,所以她的的重心一下子把握不住,對着斷崖就衝了過去。
雖然酒井惠子及時收身,但是還是衝到了斷崖邊上,與此同時,雖然腳站住了,可是因爲慣性的緣故,她的上身還在不停的往前跑,所以姿勢很優美的向斷崖下栽去。
雖然丁長生恨不得酒井惠子掉下去摔死,可是她是跟着自己來的,這要是出了什麼差錯,自己還是要負責的,尤其是酒井惠子還是一個日本人,恐怕自己免不了要捲入外交糾紛裡去,當然了,這是後來想的,當時出於本能,丁長生在自己落地後,還是一把拽住了酒井惠子的腳踝。
“快拉我上去”。低頭一看下面幾十米的石崖,酒井惠子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好在是被丁長生給拉住了,否則掉下去的話,自己很可能就被摔死了。
“等會,我這不是在使勁嗎,等一等,我倒倒手”。丁長生本來是坐在地上的,但是爲了懲罰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娘們,硬生生拽住酒井惠子,讓她倒掛金鉤倒了一分多鐘。
雖然酒井惠子穿的衣服不少,可是女人的習慣是不將貼身的衣服扎進腰帶裡,所以這麼一來,酒井惠子的衣服都隨着地球的引力向下垂去,一直到藍色的如照映入到丁長生的眼簾。
雪白的幾幅讓丁長生有點炫目,可是他這是沒有心思去欣賞,反而是想讓酒井惠子就這麼吊着,好好的凍凍她。
“你磨蹭什麼呢,快點啊”。酒井惠子在下面努力擡頭想看看丁長生在幹什麼,但是一點都看不到,睜開眼就是下面黑黢黢的石崖,看久了就會眩暈。
過了一會,丁長生的氣喘勻了,猛地一使勁,將酒井惠子貼着石崖的邊拉了上來,在這過程中,他聽到了絲帛碎裂的聲音,不用說,酒井惠子的衣服在石頭上掛爛了。
果然,等酒井惠子上來之後,她的上身衣服基本上都被撕裂了,好像剛剛遭到了強盜一樣,但是此時的酒井惠子卻沒有功夫理會這些,後怕的扭頭看了看身邊的斷崖,不由得向裡面挪了挪自己的身體。
“找這個地方找的很辛苦吧?”丁長生點了一支菸,冷冷的看着酒井惠子道。
“什麼?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酒井惠子聞言擡頭道。
“不是吧,你要是爽快的承認了,我不怪你,我們老祖宗有句話叫做兵不厭詐,但是要是做了不敢承認,那我還真是看不起你”。丁長生擡頭看了看山下道。
“丁先生,無論你怎麼說都是可以的,因爲你是勝利者,我們就是信奉這個,失敗者是沒有權力發言的,所以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酒井惠子臉色漸漸的恢復了正常,剛纔因爲倒掛的緣故,她的臉上充血的厲害。
“看來你是承認了,那下面那幾個人也是你的人吧?”丁長生指了指他們剛纔停車的地方說道。
“不是,我們來這裡沒人知道”。酒井惠子朝停車場看了看否認道。
丁長生也只是看到了半山腰的停車場有幾個人,沒有望遠鏡,看不到那些人是誰,所以猜測是酒井惠子的人。
可是那些人好像沒有上山的意思,只是呆了那麼一小會,就開車走了,這倒是讓丁長生感覺很奇怪。
“你看清了,那是他的車?”白開山坐進車裡問道,還不時的看看後面跟着過來的車問道。
“白爺,沒錯,他前天才開着這輛車到我們那裡吃過飯,我豈能不認識他的車”。張振堂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倒是奇怪了,我們來這裡也是臨時起意,沒有人知道啊,這會不會是巧了?”白開山叼着菸斗問道。
“很有可能,我查過,這輛車不是他的,而是屬於磐石投資公司的,很可能是那個女人的,只不過他開着玩的,看來是帶着那個女人到這山上來玩的”。
“嗯,得了,回頭和老趙好好解釋一下吧”。白開山釋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