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們在說什麼?”丁長生買了票之後看到傅品千母女兩人在爭吵什麼。
“沒什麼,我媽媽說謝謝你,丁叔叔,我們走吧”。苗苗挑釁的看了傅品千一眼,像是一個驕傲的小公雞一眼挽着丁長生胳膊走向過山車通道。
按照票的位置,丁長生巧合的和傅品千坐在了並排,而苗苗則坐在兩人的後面,丁長生看到傅品千的腿竟然有點發抖。
“傅老師,你沒有坐過嗎?”丁長生問道。
“沒,沒有,你,難道你坐過?”傅品千問道。
“我也沒有坐過,其實這玩意也沒什麼好怕的,到時候眼睛一閉,不看就是了,不過那樣坐過山車的刺激性就大大降低了,我聽說坐這玩意,最應該體驗的就是速度帶來的那種衝擊感覺”。
“哦,苗苗整天說要來坐過山車,其實我是不喜歡這樣有危險的運動,我真的有點害怕,要不然我下去吧”。傅品千看起來不像是裝的,丁長生也不知道出於是關心還是鼓勵,反正他伸出了手握在傅品千的手上,而此時,過山車啓動了,傅品千就是想下去也是不可能的了。
其實所有人只要坐上了過山車,就等於將自己的生命交給我命運,命好的,可是平穩落地,如果命不好,那麼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要不是苗苗死活要坐,丁長生也不會坐的,而丁長生在那晚上沒有對傅品千做任何的無禮行爲,到現在爲止他已經損失了不止伍萬元錢,但是從傅品千這裡他什麼也沒有得到,這種付出即位回報的想法持續了很長時間,但是自己當初的救世者形像已經在傅品千的女兒眼裡豎立起來,所以他輕易也不想將這形像毀掉。
鬼使神差,一次次的偶遇將這種感覺逐漸變爲現實,特別是有苗苗這個小叛徒的縱容,丁長生感覺,自己的目的即將達到了。此刻傅品千緊閉雙眼,兩手死死抓住胸前的擋杆,而丁長生一面要抓住自己的擋杆,一面還要緊緊握住傅品千的手,尖叫,瞬間就充滿了過山車的所經之處。
“睜開眼睛看看”。丁長生大喊道,他看見傅品千一直緊閉着雙眼,這個時候已經看不出她的兩腿抖成什麼樣了。
傅品千不敢睜眼,只是搖搖頭,就這樣,一直到過山車停下來,她都沒有睜開雙眼,但是也沒有拒絕丁長生握住她的雙手,直到後面苗苗說道:“媽媽,太刺激了,可不可以再來一次?”
丁長生笑着指了指傅品千,苗苗這才注意到她媽媽都站不起來了,於是急忙推開擋杆,和丁長生一邊一個胳膊,將傅品千架出了座位。
“媽媽,你真沒用,我都不害怕,你都怕成這樣”。苗苗對她媽媽的表現很不滿意。丁長生搖搖頭,示意她不要說話了,其實傅品千這樣是被嚇軟了腿,慢慢的,在丁長生和苗苗的攙扶下,這慢慢可以站立了,丁長生將其扶到休息區坐下,抽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苗苗:“去給你媽媽買瓶水喝,算了,還是買奶茶吧,要熱的”。
苗苗轉身去買奶茶了,丁長生低頭看着傅品千問道:“傅老師,你沒事吧?”
傅品千這個時候好像回過神來一樣,看着丁長生:“噢,我沒事,謝謝你,就是剛纔腿有點不聽使喚了,真是不好意思”。
“現在呢,現在感覺怎麼樣,這樣有感覺嗎?”丁長生這個時候表現的倒是夠爺們,在大庭廣衆之下,居然雙手捏住了傅品千的一條腿,無比溫存的捏起來,那力道,那姿態,就連古代的丫鬟也不如啊。
傅品千剛剛回過神來的神經又一下子隨着丁長生的魔手接觸到自己的大腿而繃緊了,她本想伸手去阻止,可是事實情況是隨着丁長生不斷的揉捏和捶打,傅品千的兩條腿漸漸的有了知覺,而且感覺兩條腿上的血液流淌加速,腿漸漸的發熱起來。
可是,當丁長生的手漸漸的深入到核心區時,她覺得有必要阻止這雙手繼續肆虐,因爲他的手竟然快要接觸到她的核心地帶了,那裡隱藏着女人最嬌嫩的東西,即便是隔着幾層褲子,但是被一個陌生男人這樣肆無忌憚的揉捏,她感覺一絲癢意在兩腿的交叉地帶慢慢蔓延,而且擴張速度極快。
“好了,我沒事了,小丁,謝謝你”。傅品千的手及時的制止了丁長生的進一步更深入的殷勤。
“站起來看看能走了嗎,剛纔你那樣子把我們嚇壞了,你平時是不是貧血啊?”
“這個,是啊,你怎麼知道?”
其實哪個女人不貧血,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流出那麼多的血,所以丁長生聽王家山說過,但凡女人,極少不貧血的。
“噢,我爺爺是一個老中醫,我略懂一點,略懂,呵呵,行了,沒事就好”。
傅品千本來對丁長生的印象一直存在感恩的地步,因爲她是爲了給丈夫治病籌錢才迫不得已去那地方,而丁長生呢,是爲了尋歡才找到了她,那麼按照一般的邏輯,丁長生肯定不是個好東西,但是無論如何,這個人是自己的恩人,自己不能過河拆橋,不能受了人家的恩惠,轉頭再罵人家。
可是即便是這樣,不代表內心裡沒有一種警惕存在,可是接觸了丁長生幾次之後,對丁長生的感覺漸漸改變,直到今天經歷了這場空中驚魂之後,她才感覺到,她的生命裡其實很需要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