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還沒說完呢,我知道,你這是爲了給我爸媽一個交代,其實,我很感激你,以前我說給你兩年的時間,但是我也明白,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這樣吧,別讓我見到你那些女人,我可以當作不存在”。
“曉萌姐,你這樣,我……”丁長生實在是找不出來一句什麼話來形容自己的心情,可能這也是一種交易,顧曉萌用自己的妥協,換來丁長生和自己結婚,這樣自己就可以向自己父母交差了,但是至於自己心裡幸不幸福,那都是不重要的,有時候人也不能全爲自己活着,該犧牲的時候還是要做出犧牲的。
“還有,我們現在也不適合辦什麼婚禮,我看,先領個證算了”。顧曉萌一手捂住自己的酥胸,防止丁長生進一步的侵犯。
“好,我明白,你想什麼時候辦就什麼時候辦”。丁長生說道,但是手下卻更加的不老實了,二聽到丁先生這麼愉快的就答應了自己,顧曉萌心裡一鬆,彷彿是完成了什麼任務似得,不但是自己的手放下了,就連她的頭都向後仰着,眼睛微微閉上,倚在了靠椅背上。
“好了,你還是想想怎麼和你那些女人交代吧,這個我幫不了你,還有,我們的事除了我父母之外,不要告訴別人,你一直都是單身的形象,這要是傳出去,那些和你曖昧的女人還不得撕了我”。顧曉萌沒好氣的看了看丁長生,嬌嗔道。
“這個,哪能呢,你可是她們的大姐”。丁長生厚顏無恥的說道。
“奧,原來你早就是這麼打算的,你可真是不要臉,滾吧,我還得忙呢”。
“那好吧,那我先走了,我晚上回去再和乾爹乾媽說這事,你自己說也行”。丁長生道。
“既然你這是爲了交差,我看還是您說算了,我就不參合這事了”。
“怎麼行呢,老婆,這事還是你說比較合適,我相信這樣,咱爸咱媽就更高興了”。
“打住,現在還是我爸我媽呢,你不要套近乎,還有,這老婆這稱呼只能是我自己用,你要是敢和別的女人也這麼稱呼,看我怎麼收拾你”。顧曉萌佯裝不滿的說道。
丁長生不再說別的了,走到顧曉萌身邊,彎腰捧起她的嬌顏,然後在她的嬌豔的紅脣上輕輕吻了一下,說道:“好,老婆,你真大方,我愛你,你放心吧,省裡的專家很快就會過來給咱爸做手術,要是做的不理想,我們就去北京做,還是不行的話,我聯繫國外的朋友,到國外去做也行,總之,我會盡我的全部努力延長咱爸的生命,我不能剛剛結婚就沒了老丈人,我多冤那我”。
“滾,有這麼說話的嗎?晚上回家吃飯吧,我現正和咱媽學着做菜呢,我做一個你嚐嚐”。顧曉萌此時完全是一副小女兒形態,看的的丁長生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小妮子就地正法了。
“那好,我今晚把咱爸也接回去,咱們家一起吃個團圓飯”。丁長生笑着說道。
丁長生到了樓下,沒有和杜山魁打招呼,而是坐進車裡後給杜山魁打了一個電話:“杜哥,好好看着她,這可是我老婆,你弟妹,千萬不能讓人傷害到她”。
“怎麼,轉性了?”杜山魁笑道。
“唉,也該有個交代了,她父親很可能沒有多長時間了,我乾爹對我一直不錯,我不能做忘恩負義的事,她現在需要我,難得是,她很大度,這是我的福音”。
“好,既然你這麼說了,你儘管去忙吧,剩下的事交給我了”。杜山魁收斂了笑容說道。
對於丁長生來說,這雖然是一喜,可是這裡面的問題也同樣的多,首當其衝的就是怎麼向他的那些情人們解釋爲什麼結婚,他知道,雖然那些女人都說自己絕不會和丁長生結婚,但是試問丁長生真心實意,死心塌地的要和哪個女人結過婚呢?
夏荷慧是如此,李鳳妮也是如此,人家一說自己的意思,丁長生就順水推舟了,從本質上來說,這不是一個負責人的男人該乾的事,人家連孩子都給你生了,你居然就不能給人家一個名分,這讓那些女人該多委屈啊?
可是自己也有自己的難處,那麼這個難處該和誰說呢?
看到張和塵時,丁長生粲然一笑,沒有了往日的輕佻,因爲這一刻,他想到了責任,雖然顧曉萌那麼大度,但是自己難道真的可以拿這種大度當自己風流倜儻的擋箭牌嗎?這是他第一次心裡不願再去招惹張和塵,連他自己都感覺自己怪怪的。
“有事?”石愛國聽到敲門聲,擡頭一看是丁長生,將老花鏡摘下來,問道。
“嗯,書記,我來彙報兩件事,一件事是秦振邦想盡快和我們籤一個投資意向書,本來這是沒什麼,這樣也能說明他投資的誠意,但是他要求籤這個協議的時候搞個儀式,要省市電視臺直播,說明這是一個什麼項目,以及合作前景,雖然他沒說,但是規避風險的意圖很明顯”。
“嗯,他這是在南方被打怕了,可以,既然要合作,紙裡包不住火,還不如光棍一點,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大張旗鼓的宣傳一下,這樣也好”。石愛國說道。
這倒是讓丁長生很意外,他以爲石愛國肯定是不同意這麼做,這樣以來矛盾就提前爆發了,這個項目很可能會夭折。
“書記,這樣的風險很大啊”。
“唉,該來的早晚會來,如果我們做不好這個工作,那麼這個項目早晚會出事,早出事比晚出事好,至少可以減少一些不必要的損失,這樣對秦振邦也好,這也算是我們的一個態度,表明我們是真心的想留下這個項目的,所以答應他”。石愛國斬釘截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