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現在還不告訴我們嗎?你知道嗎?這樣下去你就毀了”。在曹冰放下電話後,凌杉大聲的說道。
“凌杉,你不要說了,這件事你們管不了,我也不想給你帶來麻煩,你們走吧,他待會就來了,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求求你,不要問了”。曹冰雙手捂住臉,用被子蓋住頭嚎啕大哭。
凌杉也是沒有主意了,轉臉看着丁長生,“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到現在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即便是想幫她,我也得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吧”。丁長生小聲的說道。
凌杉想了想,丁長生說的沒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首先得弄清楚吧。
凌杉一把將被子拉了下來,“曹冰,你別哭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倒是說啊,你不說我們怎麼幫你啊,我們是真的想幫你,你快點說吧,再不說我們可真的走了”。凌杉生氣的說道。
曹冰也是感到這次是真的挨不過去了,楊慧全要是真的來了,今天自己非得去死不可,所以她再也顧不得自己的臉面了,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的遭遇說了出來。
這些話她從來沒有給別人說過,那是因爲她沒有臉給人家說,這麼丟人的事說給誰聽都會讓人家當成笑柄。但是凌杉聽得義憤填膺,而丁長生也覺得這事做得過分了,沒想到在電視上看到的事,在現實中真的有。
“該怎麼辦?”凌杉問丁長生道。
“嗯,你先出去吧,這事你別攙和了,我來做,到時候看着辦吧,到時候見機行事吧”。丁長生無所謂的看着凌杉說道。
“我出去,我要是出去了誰幫你?”凌杉不同意。
“你不知道,這事你摻合進來沒任何幫助,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鳥,我不想你有什麼危險,聽話,出去吧,需要你的時候我叫你”。
凌杉想了想也是,於是在丁長生的一再堅持下,將她推出了病房門,正好對面的病房沒有人,於是她就躲在對面的病房裡,看着這邊曹冰的病房裡的動靜。
等凌杉出去之後,丁長生坐在凌杉坐過的地方,這個時候曹冰也不哭了,坐起來,丁長生將枕頭放在她的身後,這樣她能坐的舒服點。
“謝謝,給你添麻煩了,對不起”。
“行了,這事別說了,你到底想怎麼樣,想不想解決問題?”
“你有辦法?”
“沒有,到時候你看我眼色行事,這個王八蛋,非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可,他也是一個成年人,也得要臉,我就不信她能豁的出去和你一個小妮子一樣,所以,你不用擔心,這事我既然想幫你,自然就幫到底你”。
“謝謝,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謝你,你說你是海陽縣的?”
“是啊,我和凌杉都是海陽縣的,怎麼了?”
“你認識鄭明堂這個人嗎?”
“認識啊,他是我們的縣委書記,你說的那個人就是他?”
“嗯,剛纔我沒說,是因爲我怕這件事你們幫不了我再連累你們,但是這事就是從鄭明堂那裡開始的”。曹冰低頭說道,畢竟這事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你,跟了他多長時間?”
“一個多月,這個人還不壞,但是好像姓楊的想算計這個鄭明堂,每次都讓我偷偷錄像,我也是在看電視新聞時,才認出來他是海陽縣的縣委書記”。
“你錄的東西呢?”
“都教給楊慧全了,不過我每次都偷偷複製了一份,在我的兜裡有個優盤,你拿走吧,或許有用”。
“你不怕我拿着它威脅你?”丁長生笑道。
“威脅我,你要是能幫我擺脫了楊慧全和鄭明堂,你讓我幹什麼都可以,我說話算話”。曹冰看着丁長生說道,她說的是真心話,她也看的出來,凌杉很依賴丁長生,她不奢望會得到丁長生的青睞,但是有這樣一個人能保護自己,她就感覺到付出什麼都是值得的。
“我可不想讓你幹什麼,還是你自己拿着吧,說不定到時候你能用得着”。丁長生沒有要這個優盤,曹冰正想說什麼時,病房的門被打開了,一身酒氣的楊慧全闖了進來。
楊慧全看到了病牀上坐着的曹冰,但是也看到了病牀下椅子上坐着的丁長生,心裡不禁一陣冒火,這小娘們,居然揹着他偷漢子,他在潛意識裡已經將曹冰看做了自己隨時可以支配的女人,是他的私有財產,容不得任何人染指,可是這裡明明坐着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比自己年輕的男人,妒火一下子就然了起來。
“臭婊子,你居然敢揹着我偷男人,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是不是想讓全世界都看看你的光腚照片啊,起來,給老子起來走,喂,小兔崽子,你馬上給我消失,我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不然的話,我把你裝起來扔河裡餵魚去”。楊慧全指着丁長生的鼻子罵道。
丁長生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擡起手,輕輕地握住了楊慧全伸出來的手指,在楊慧全愣神的功夫,猛然發力向上一擰,楊慧全沒有防備,但是十指連心,食指被丁長生擰的快要斷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哀嚎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說,要是敢說慌,今天你也不要出這個醫院了,我聽說這個醫院接骨也是很專業的,這十個手指都接上恐怕也得一天了,說,叫什麼名字?”
“兄弟,輕一點,我叫楊慧全,輕點,我疼啊”。楊慧全是真的疼,眼淚都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