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海洋臨山鎮的嗎,還有個外號叫丁長生,是吧?”成功笑的有點猥瑣,但是看不出壞心眼。可是總感覺他的眼睛裡透露着某些玩味的感覺。
“是啊,只不過,我和成少沒見過面吧,你認識我?”
“我不認識你,但是聽說過你,我前幾天去海陽縣我二姨家,正好我小姨也在,她說了你的事,我靠,當時我還以爲她是瞎說了,沒想到我和我小姨夫打了個電話一問,還真是這回事,這年頭還真有不怕死的”。成功笑嘻嘻的使勁握着丁長生的手說道。
對於一個做生意的人來說,他不缺的可能是錢,但是最缺的可能是人脈,有人說,人脈就是錢脈,這事一點不假,而且成功也知道,柯子華作爲他的發小,不會往這裡領一些不相干的人,就說今天這些人,那都是警察,在以後的日子裡,還有可能會成爲一方治安的首要人物,這一點,成功感覺很得意,而且這一點他是跟着無間道上那個往警察局摻沙子的黑老大學的。
“成少,什麼情況,你們認識?”柯子華看的是一頭霧水。柯子華看的是一頭霧水。
“華子,這位丁先生是警界新近崛起的英雄,你不知道嗎?前段時間在臨山鎮發生了一起槍擊案,就是這位丁長生先生空手奪槍啊,你不知道?”成功略感意外。
“倒是聽說有這麼個愣頭青,只是不知道名字?”
“成少,你的小姨是哪位啊,我認識嗎?”丁長生這個時候猜到了一二,但是還不能確定。
“你應該認識啊,你們是同事,你還是我那個自以爲是的小姨夫的手下,霍呂茂,你不會不知道吧,哈哈”。成功很爽朗的大笑起來。
“啊,哈哈,原來成少就是,那啥,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了”。丁長生這才肯定這位就是白山市常務副市長成千鶴的兒子,當然也是田鄂茹的大姐田桂茹的兒子,這下熱鬧了,居然在這裡遇到了自己的外甥,丁長生壞壞的想到。
這時候同來的幾個人都知道了這個丁長生居然有這樣的勇氣,紛紛自問,那個時候恐怕自己真的不敢站出來,在生命面前,一切都顯得那麼微不足道,所以不是每個人都敢拿命去拼的,包括這些幹了好幾年的警察的傢伙。
“來來,大家都坐,今夭來的都是警界的精英,現在不是將來也會是的,小黑,把我那瓶最好的就拿來,我今天要和各位官差喝一杯”。成功對門口服務的一個小姑娘喊了一聲。
大家都齊齊看向那位姑娘,但是發現那姑娘挺白的呀,怎麼叫小黑呢,大家疑惑不解?
不吃菜只喝酒,丁長生完全受不了,不一會就有點醉醺醺的了,他在一邊的沙發上睡了過去,而其他人還是正常的喝酒。
“這次訓練不一般,我看不像是一般的培訓,連教官都是省廳從特種部隊借來的少校,所以我估計這次培訓之後,很多人都會得到重用,不管怎麼說,這次的培訓含金量很高”,見到大家都在和身邊陪着喝酒的小姐吆五喝六的猜拳喝酒,柯子華和成功坐在一起,兩人捱得很近,幾乎是在咬着耳朵說話。
“哎,老爺子不知道還能不能上去,但是即便能上去,還能幹幾年哪,所以,華子,謝謝你這些年爲我拉進來不少人,現在我又發現了一個人,這個人肯定不是池中之物,你好好籠絡一下,最好能爲我所用,再不濟也不能成爲敵人”。
“成少說的是丁長生?”柯子華轉身看了看屋角少發上睡覺的傢伙。
“嗯,我相信自己的眼光,而且我和我小姨談過這個人,有膽有識,很會來事,在官場上這樣的人從來都是無往而不利,聽我的,沒錯”。成功喝了一口酒說道。
柯子華只是感覺到了丁長生敏銳的觀察能力和推斷能力,但是對於其他的嗎,他暫時還沒有看出來。
“你不信?”成功看柯子華猶疑的樣子,問道。
“不是不信,是我沒有成少的眼光”。
“你不用拍馬屁,我現在做的這些事,很需要有人能幫我擇看,現在是我老爹,等我老爹退了誰來替我撐着,還不是這些年爲下的弟兄們,還是那句話,有錢大家花,但是也請這些兄弟能有事大家擔”。成功說的這些話完全不像是一個年輕人說出來的,老氣橫秋。
丁長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宿舍,好在是柯子華這傢伙還是比較講義氣的,沒有將他扔給會所的小姐們不然話,丁長生可就慘了,因爲他聽到了起牀的鈴聲,那就是意味着聽到這個鈴聲之後必須在三分鐘內穿戴洗刷完畢之後出現在訓練場上,周紅旗是在以特種部隊的要求訓練一幫警察,這簡直是天方夜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