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男人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男人不知情,秦麗不知道男人心裡有沒有自己,要是男人心裡沒有自己,她的行爲至少應該定性性侵害,實打實犯罪!
男人還是童子,無辜遭遇性侵害,秦麗不安起來。她內心情不自禁對齊昊說,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當時看到你那個樣子,我真的不忍心!
不過讓秦麗欣慰的是,眼前的男人看得出喜歡上了她的體味,男人在追尋她的體味,她雖然躲避,當男人在她面前臉上出現尋覓神情時,她內心便盪漾開去幸福的陶醉。
秦麗含情脈脈看着齊昊,英俊、大氣、銳智、進取,什麼是男人的霸氣?這就是男人的霸氣?女人臣服男人,其實臣服的是男人的霸氣!在她眼裡,所有男人在齊昊身旁一站,小丘與大山分明!
秦麗愛齊昊,愛在心裡,愛在血液骨髓。
其實女人的骨子裡不願意與男人配對廝守終身,女人更願意獻身男人的霸氣!
在動物界,雄性的霸氣表現在某一雄性用戰勝對手的方式體現自己的霸氣,雌性於是不聲不響歸屬於雄性的霸氣;在人類,男人的霸氣已經無需用蠻勁戰勝對手,霸氣往往通過權力、金錢表現出來,女人不正常歸屬某個男人,仔細看,這個男人必定有權力、金錢,因爲權力、金錢體現了這個男人身上的霸氣!
“還不回家過年啊!”齊昊閉着眼睛小聲問。
臘月三十,鎮政府早放假了,秦麗給他一樣還在忙碌,齊昊感動之情油然而生。
秦麗見齊昊沒有睡過去:“齊書記,回家過年吧!”
秦麗沒有祝賀齊昊榮升常委,而是說回家過年的事情。
齊昊睜開眼睛,看着秦麗苦笑下,家,自己那個宿舍?齊林還不知道回宿舍沒有呢?
自從礦山開工後,齊林便去礦山住了,兄弟倆很少見面,各忙各的事,他們都在爲自己的事業奮鬥,只能把兄弟情義藏在心裡。
“你先回去吧,我還要等電話。”齊昊對秦麗說。
齊昊預感到陳書記要給他電話,嚴格說,陳書記在工作上也是閒不住的人,他升任常委,不論是拉攏他還是工作因素,陳書記都要找他談一次話,他雖然是最末尾的常委,平時工作主要在玉泉鎮,但他是最年輕的常委、政績突出的常委、最有前途的常委,目前在家和縣雖然算不得舉足輕重的人物,誰不算計着三、五年後齊昊在家和縣的地位權勢。
秦麗目不轉睛看着齊昊:“沒有經過齊書記同意,我請了李鎮長、汪志才、歐老闆、齊林、舒小海、許波、劉少林,還有我一家三口,在糧站齊書記那個家團年!”
齊昊愣怔了,秦麗把她糧站那個家說成是他的家,可見秦麗情感上的細膩:“謝謝你,秦麗,這個時候請他們來,合適嗎?”
秦麗明白齊昊話的意思,大年三十把人家叫來團年,自己的家卻不能團圓,真的還不怎麼合適。然而秦麗聽清楚了,齊昊說的“他們”,不包括自己,這足以證明她在齊昊的心裡是“自己人”。“自己人”,秦麗不由心跳怦怦,俏臉霞飛。
秦麗低頭目光避開齊昊的目光:“這是他們的意思。”
齊昊看着秦麗內心說道,真是好女人,謝謝!他嗅到香味,檀香味,似若有無,絲絲縷縷,感覺舒爽無比,疲憊頓時消失!
嗅嗅,再嗅嗅,齊昊情不自禁。
秦麗看到齊昊的異樣,想到與眼前男人如此有緣,內心激情滾滾。
電話鈴突然響起,齊昊接起:“你好,玉泉鎮齊昊……你好你好陳書記,還沒休息呀,請指示……嗯……嗯……沒事沒事……也就閒着……明天按時過來……再見!”
齊昊放下電話,陳書記這樣急迫,春節期間也不休息,這到不是對自己重視,而是擔心。他認真梳理火力發電廠建設時可能遇到的麻煩,覺得陳書記找談話時自己應該爭取的還得爭取、應該該擁護的還得擁護,大局爲重,只有爭取陳書記支持,才能做好電廠施工前的準備。
“秦麗,”齊昊站起身,“過年去!”
秦麗高興道:“你先回家,我跟着就過來。”
話落音秦麗臉面感覺燒乎乎的,說話時怎麼把“齊書記”變成“你”了!
殊不知“你”和“齊書記”有本質的區別,女人最講究字眼!
齊昊在去糧站宿舍的路上,回想到秦麗在說“你先回家,我跟着就過來”時神色怪怪的,他給她找不出神色怪怪的理由來,不過到是想起了他喝酒醉做的那個夢來。夢裡他與林小霞天地交融,可他現在越來越覺得夢裡的女人不是林小霞,女人的體香他在秦麗身上找到了,夢中的女人在他腦子裡的影子越來越像秦麗!
齊昊想到這裡大吃一驚,難道那晚喝酒醉秦麗進過屋子,但他立即給否定了,男女合體,醉得再利害射出那一刻人都應該清醒。
齊昊二十五歲,不是沒有做過春夢,當他勁射的那一刻,人旋即從春夢中醒來,讓他對自己的春夢留戀不已,同時也對男女間的事情充滿嚮往和神秘的感覺。
齊昊走進家門一看,嗬,熱鬧得很,李富榮、汪志才、許波、劉少林四對兩口子,一家一家的,和和氣氣恩恩愛愛的樣子。
歐老闆沒把老婆帶來,說是糟糠之妻不下堂,卻上不得檯面,女兒歐玉蓮到是來了。
歐玉蓮看到齊昊叫聲齊書記,兩頰頓生紅暈,趕緊走進廚房,沒人有其他想法,雖說鷗玉蓮比齊昊小不了幾歲,但因歐老闆的關係,只把她當着小字輩。
齊昊心中明白,小丫頭想七想八的,不理會她就是了。
小姑娘的愛情是不能勸說的,只能讓其自生自滅。
舒小海、齊林還沒有女朋友、談不上老婆,一個人,顯得形單影隻,坐在布罩沙發上看電視。
一個看上去三歲左右的小姑娘跳跳躍躍跑進門,一點不岔生,說來也是,她家的房屋,岔什麼生?
不過小姑娘的神情還是有些吃驚,怎麼這麼多人!
秦麗、付原野兩口子走進門,秦麗身份不明語氣說:“我們來晚了,對不起!”
汪志才見有機可乘:“誰的家啊,對不起?”
秦麗一愣怔:“我的房屋,習慣了是我的家,說聲對不起好奇怪的!”
汪志才還不放過秦麗:“你把房屋交給了齊書記,還想代表齊書記招待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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