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昊說:“從明年算起,時間八年。”
聞達想想:“能不能十年?”
齊昊說:“我計算過,八年比較合理,高速公路建成後的三年時間,你可以沿高速公路全線出擊,大賺一把!”
聞達搖搖頭說:“高速公路建設五年時間能不能完成,還說不一定!”
齊昊說:“你可以調查下我曾幹過的事情!”
聞達已經對齊昊進行過調查,如果纏着這事講就沒有意思了,他說:“我相信,請齊廳長說個數吧,只要能承受,我願意與齊廳長合作!”
齊昊想想:“你是廣告專家,說個數吧!”
聞達說:“三千萬。”
齊昊見聞達提出的賣斷經費給自己的期望有差距,說:“加兩千萬,一共五千萬,如果行的話,明天下午你去找交通廳的姜副廳長談談,成了就可以籤合同!”
聞達沒講多餘的話,點點頭,易久良見這麼容易就談成了,舉杯祝賀兩人談判成功。
午飯過後聞達意思娛樂會兒,齊昊說:“你有事,我也有事,元旦就要來了,大家都有忙不完的事,還是算了吧!”
見齊昊說得真誠,三人在飯店門前分手,齊昊聯繫秦麗,秦麗說在家,齊昊說我過來。
秦麗到省紀委報到二十多天了,齊昊還沒來過她家,小可大爲不滿,說齊叔叔就在省城工作,我們來省城怎麼見不到齊叔叔?秦麗說,齊叔叔工作忙,過這陣一定會來看小可的。
齊昊去時小可不在家,小可在幼兒園讀大班,中午不回家,秦麗下班順道接。
齊昊剛進門,秦麗就把軟玉溫香身體送進齊昊懷裡,少婦思念之情不能抑制。齊昊嗅着秦麗的體香。撫摸着秦麗玉體,人便感覺到種渴望的眩暈。
年輕男人,只要迷戀上心愛女人,動作起來往往不顧一切。
齊昊叫聲秦麗,萬般激情有如海潮撲上海岸呈現出洶涌澎湃之勢。
秦麗吟哦應聲,面色羞紅迷離,身體已嬌軟在齊昊懷裡。任由齊昊處置。
齊昊人年青,身體健壯,情感蓬勃,熟透了的蘋果拿在手裡自然喜不自勝,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抱起秦麗猴急樣子跑進臥室。
兩人一番激情無比的搏擊結束平躺在牀上。好一會兒,齊昊看着秦麗滿是霞雲的俏臉,問:“習不習慣?”
秦麗頭枕着齊昊的手臂:“還好。”
“小可習慣嗎?”
“開始兩天有點兒怯生,現在好了,小孩子,到哪兒哪兒熟悉!”
齊昊笑道:“過幾年,小可就是地地道道的雙慶市姑娘了!”
秦麗睜着眸子晶瑩的眼睛向着齊昊:“不是說過嗎。你調哪裡就把我調去,小可能夠成爲地地道道的雙慶市人?”
齊昊笑了:“到也是。”
秦麗說:“其實在省內,我不一定跟你去!”
齊昊橫蠻道:“不行,我就要把你調到身邊!”
秦麗笑道:“如果你今天調三江,明天調簡市,後天調綿市,就算組織睜只睜閉隻眼,她也不會答應!”
秦麗說的“她”。指的是林小霞。
齊昊笑道:“她纔不是小心眼!”
秦麗說:“感情上的事情都是很自私的,她的胸懷真不簡單啊,換了我,一定忍不住氣。”
齊昊不說話了,他知道林小霞多少了解一些他感情上的事情,但從來沒有刻意過問,有時也旁敲側擊。話到是點到爲止。爲此,齊昊爲自己的沾花惹草深感內疚,然而他發現自己給所有男人一樣,對女人具有天生的佔有慾。並且給《紅樓夢》裡的賈寶玉一樣,看見寶姐姐就忘了林妹妹。更有甚者,有時抱着林妹妹還想着寶姐姐。難道自己作風真的有問題,齊昊也檢查自己。從內心講,幾個知己他從來沒有欺騙過她們,他對她們沒有一點虛情假意,他從內心深處愛她們,保護她們,只要需要,他可以爲她們流血犧牲。但是,現實的倫理道德卻是一個男人只能有一個女人,只要身邊多一個女人男人要麼情感出了問題,要麼作風有問題,要麼是道德問題,作爲官員,當然還有更重要的問題,那就是人人切齒痛恨的腐敗問題,也就是說,做官的男人多一個女人,必然是腐敗官員,一語定論,而沒有人去關注他們愛情的本生!
愛情應該是非常複雜的問題,現在的社會卻去繁就簡,往往用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現象去評判男女間複雜得剪不斷、理還亂的愛情,這種現象是社會出了問題還是愛情真的那樣不齒,齊昊覺得,社會對愛情不公允,並且是在集體褻瀆神聖的愛情。
然而,當集體褻瀆愛情時,卻沒有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可以站出來申張正義,問題出在哪裡,齊昊也不得而知。
齊昊說:“我們的事情小霞可能知道一些,她要是像於阿姨對劉縣長那樣我的處境就麻煩了,可小霞沒有這樣做,還是給以前一樣愛我,讓我感到很慚愧!”
秦麗愁雲來到臉上:“昊,我們斷了吧,我面對她時也感到慚愧。”
齊昊轉過頭看着秦麗:“雖然慚愧,但我丟得下你嗎?我們斷得了呢?你問問自己,你丟得下我嗎?你斷得了我嗎?這隻能說,我們生活在矛盾裡,愛在矛盾的社會!”
秦麗沉默了,她又何嘗不是,在自責,羞愧的同時,愛的勇氣又讓自己不顧生死,她頭腦中也曾閃現,如果有一天自己與齊昊斷絕關係,她寧願消失在這個世界!
齊昊動情道:“在你玉泉鎮糧站的宿舍,我喝醉酒動你時,你完全可以丟下我走開,可你選擇了委身於我,從那一刻起我們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現在你還可以把身體中我的部分剔除出去,一走了之?”
“昊!”秦麗眼眶涌出淚水。
“不要騙自己了,既然我們有緣,小霞也睜隻眼閉隻眼,那我們就相愛下去!”齊昊有一句話沒有講,我不能夠給你一個名份,這話講起來太殘酷了,他害怕秦玉傷心。
“昊!”秦麗側轉身體,玉手輕輕撫摸齊昊堅實的胸膛,“我給付原野結婚後,感到的是痛苦和壓抑,是你解放了我,給了我新的生活、激活了我愛的感情,讓我在愛的情感中看到了希望和未來,連我自己都感覺到,正因爲愛,我變成好另外一個人,一個連我都不敢認識的人!”
齊昊看着秦麗,秦麗現已正處級,身體高挑五官精緻,美麗容顏透出職業女性官員冷豔的威嚴,如果把廣大女人比着馬拉松運動員,那麼秦麗已經從女人方陣中脫穎而出,奔跑在第一方隊中的領跑地位。當然,秦麗還不難看出有那麼點兒村姑的味道,那正是秦麗的本質特徵。
齊昊說:“如果你還在玉泉鎮作婦女主任,簡直就是暴殄天物,上天對你不公平!”
秦麗說:“像我和歐玉蓮這樣的農村女人,天下多的是,如果不遇上你,我還在玉泉鎮任工作員,睏倦在領導的騷擾之中,玉蓮有可能比我更慘,爸判刑,她棄學,胡亂嫁個牲口似的農民,挨打受罵、養一羣小牲口了結終生!”
秦麗講的何嘗不是這個道理,環境滋養女人,你看華夏國的開山鼻祖的愛妾,抓她進去關十來年出來,哪還有什麼國母的風采,簡直就是一個連相貌都會嚇死男人的瘋婆子!
兩人在牀上仰躺着說話,秦麗突然躍起身體,時間快到了,我接小可去。
齊昊也坐起身:“你去吧,我在家做飯吃!”
“誰要你做啊,你看電視,我回來做,餓不了你的肚子!”秦麗說話間跑出家門。
齊昊拿出手機:“姜廳長嗎,我是齊昊,忙啊!”
姜廳長呵呵道:“說不忙是假的,不過到也能應付,齊廳長有吩咐啊?”
齊昊說:“十一月快結束了,我有個習慣,每月結束前都要總結下當月工作,談談下月工作,姜廳長覺得有這個必要嗎?”
“有,當然有!”姜廳長是滿口贊成,“只有這樣,工作纔不會鬆懈,有的放矢的向前推進!”
“這樣子,”齊昊認真道,“月初顧省長過來分了工,我負責高速公路建設組織協調方面的工作,姜廳長負責常務工作,華工負責工程、技術工作,邱主任負責指揮部辦公室裝修,謝廳長負責宣傳工作,請姜廳長通知下他們,明天上午九點在你的辦人室開會,總結當月工作,談談下月工作打算!”
姜副廳愣怔了,齊昊通知開會,要求分管領導參加會議,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謝廳長不是讓他以廳長身份參加會議,而是以分管領導身份參加會議,邱主任僅正處級,以廳級領導相同待遇參加會議,這還真有些打破框框套套的意思。
小哥真是不簡單啊,變着法子讓謝廳長打秋遷,謝廳長要是不上秋遷怎麼辦,人家是廳長,也不是讓人隨便支派的,姜副廳長不由爲齊昊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