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看到父親已經生疏了的色迷迷表情,老臉一熱,嘴巴竟然毫無意識滑出一句:“還不是你做得好!”
母親話出口才覺察到人丟大了,“還不是你做得好”,哎呀呀,都這把年紀了,怎麼說得出嘴。
父親嘿嘿一笑,色迷迷目光盯着母親,冷不防親下母親的嘴,邪氣、驕傲實足表情道:“你現在知道我會做事了啊!”
母親驚慌失措表情:“老不懂事,這在省長家,羞死人了!”
父親嘿嘿笑着,突然從嘴角掉出一絲在電燈光下晶亮的涎水,他欺身上前,一把抱住母親,竟然要討歡喜。
母親羞得無地自容表情道:“老不死的,這是省長家!”
父親嘿嘿邪笑道:“你不是說老子在省長家光輝嗎,老子今天就是要在省長家中光輝!”
母親給羞得:“死老頭子,做不得!”
父親纔不管做得做不得:“麻痹的,老二要發威,你還得將究它下吧,老婆子!”
母親推把父親:“滾!”
母親真用力推父親,沒想到的是這時的父親渾身都是力氣,母親用力推父親自己身體反到失去平衡,整個的人倒進父親懷裡。
父親懷抱母親樂得呵呵呵呵笑,道:“省長家,小聲點!”
母親身體果然僵住了,她是怕啊,省長家老頭子要歡喜,弄出響動別人聽到不羞死先人。
老頭子見老婆子不敢動了,正中下懷,麻痹的,心裡暢快老二也鬧着要高興,要高興就高興唄。老子今天滿足你!老頭子伸手拉扯下老婆子的褲子,硬綁綁老二給老婆子那裡頂過去。
老婆子見老頭動真格慌忙往後退,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退到牀旁,身體沒穩住竟然向牀鋪裡倒去。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老二抓住機遇一下子給老婆子頂進去!
“死老頭子!”老婆子雙手抓住老頭子身體,悄聲罵道。
“老子還有沒有以前厲害!”老頭子邊動作邊問。
“不要臉!”老婆子悄聲罵道。
“老子再給你做個省長女婿,看你還罵不罵老子不要臉!”老頭子越發抽插得激烈,還面現洋洋得意表情。
老婆子拿着老頭子無賴:“快點,羞死人了!”
“嘿!嘿!得兒駕!”老頭子纔不管老婆子羞不羞死人,只管自己高興。
老夫老妻。想也沒想過離家還幹這事,激情難道,兩人得兒駕的幹得好高興!
齊昊、林小霞送父母親進二樓房間,林小霞上三樓房間,開開門,齊昊要進去。林小霞身體堵在門前不允許。
齊昊小聲笑道:“把親夫堵在門外,什麼意思?”
林小霞笑道:“你還沒有取得資格證!”
齊昊瞪大眼睜:“進進出出都好多次了,還要什麼資格證!”
林小霞才懶得給齊昊打嘴巴戰,乘齊昊沒注意,怦的關了門。
齊昊眼睛瞪着關上的門,抓住手柄往下按,才知道林小霞已經裡面閂上門。齊昊搖搖頭,看來想正大光明進閨房,真還不那麼容易。
齊昊只得下樓進自己的房間,來到露臺,還好,高凳靠在牆壁上,這丫頭啊,叫親夫跳牆翻窗來了癮。
今晚的事父親表現出超人水平,在地位天差地別般懸殊的兩個家庭搭建起了平衡和諧的橋樑,齊昊內心自然充滿躁動的激情。他不管丈人、丈母孃睡沒有睡,擡過高凳,噔噔噔登上高凳,手臂撐着窗臺,身體往上一送。跳進林小霞房間。
林小霞看到齊昊咯咯咯咯笑起來:“爸、媽還沒有睡,你膽子不小啊!”
齊昊笑道:“你都不怕閨房藏夫,我還害怕爸、媽沒有睡?”
林小霞說:“信不信,我把你爸、媽叫來,讓爸、媽看看養的兒子是什麼德行!”
齊昊說:“不妨把兩邊的爸、媽都叫來,看看我們兩人的德行!”
“我看你是越來越登鼻子上臉了,信不信,我叫爸、媽了!”林小霞看着齊昊,俏臉紅得彩霞飛。
齊昊欺身上前一隻手臂抱着林小霞的楊柳腰、一隻手伸去拉扯林小霞的裙子:“叫啊,再不叫,爸、媽上樓來也不敢進房間門!”
林小霞罵道:“大壞蛋,看我爸、媽不把你打出門!”
齊昊涎着臉:“我就來個不雅照,到時候看誰降服誰!”
林小霞小粉拳打在齊昊身上:“我怎麼就遇上個大壞蛋男人!”
齊昊也不在乎林小霞叫自己大壞蛋,一下子把林小霞抱起來,跑到牀邊,把林小霞扔進牀鋪,兩人看上去在打架,可仔細看,你在幫我脫衣服、我在幫你脫褲子,兩人都恨不能一兩秒鐘就能把事情給搞定!
只聽一聲哦噢,牀鋪響起勁爆無比的青春搏擊聲。
林小霞呻吟聲放肆起來,恐怕嘈聲不下於是130分貝,相當於搖滾樂演奏的情形,這樣的嘈聲省長樓恐怕都聽到了。
齊昊動作絲毫不減:“不怕爸、媽聽到啊?”
林小霞無比享受神情:“哦!咦!現在誰還肯疼我,讓他們聽去!”
齊昊緊緊壓住林小霞一陣猛然撞擊,省長住宅三樓窗戶盪漾出激情澎湃的歡快聲。
齊昊父母在省城由齊昊、林小霞陪着玩了兩天,齊蕊在察大讀書,陪着玩耍了半天,倆老惦記着家,竟管應阿姨一再挽留,第三天一早由凡大雨駕車送回紋縣。
齊昊交了工作準備下週一去省執政黨黨校報到學習,這幾天沒有事,林小霞給報社請了假,兩人沒事哪也不去,就膩歪在家裡,吃了睡、睡了吃,不分白天黑夜,不過形式上還是各住各的房間,只不過齊昊麻煩一點,每次都要藉助高凳翻牆跳窗。
林省長白天一般不在家,晚上回家喜歡給齊昊提出些發展經濟方面的問題,齊昊談些自己的看法,林省長聽後也不怎麼表態,進自己的書房,上了這個級別的領導同志,書房成了他形成工作思路最重要的地方之一。
星期五下午上班時,齊昊與林小霞膩在房間接到常開良電話:“你好齊縣長,聽常輝講,你住省執政黨黨校了啊!”
齊昊笑道:“這周交了工作,下週一去黨校報到。”
常開良問:“在沒在省城?”
齊昊說:“在!”
常開良說:“常輝今晚要回來,我想請齊縣長、林記者吃個飯,算是給齊縣長接風,能不能安排時間?”
既然給自己接風,常開良怎麼提及常輝,是不是常輝把熊豔梅帶來見公婆了,齊昊笑問道:“常輝一個人回來?”
常開良說:“聽常輝講,還有鎮上的熊書記。”
齊昊玩笑道:“兒媳拜公婆,我和小霞摻和不好吧?”
常開良說:“嚴格說齊縣長是常輝、小熊的介紹人,有介紹人在場,這事更爲妥貼。”
“好吧,我和小霞準時過來。”齊昊答應過後說,“我想借此機會,請個客人。”
“沒問題!”常開良這才問,“誰?”
齊昊說:“聽人講,玉屏大酒店李總給常市長是朋友,我有意結識。”
常開良心想,齊昊要結識李總,其中肯定有原因,李總給自己的確是朋友關係,這個橋一定要搭的,他說:“好吧,到時我叫他過來。”
齊昊說:“李總的女兒李雪豔是林小霞的好姐妹,請常市長叫李總把李雪豔帶來。”
常開良一口應承。
兩人電話收了線,齊昊對林小霞講了常開良請客的事情。
林小霞已經從齊昊與常開良通話中知道齊昊的意思了,說:“你是想借此把李雪豔和凡大雨的事情搞定?”
齊昊說:“有常市長、省長千金這麼好的機會,難道讓謝廳長兒子眼睜睜把李雪豔弄去?”
前天,凡大雨十分沮喪表情告訴齊昊,李雪豔來電話告訴他,省交通廳廳長兒子謝江曾與她在一個大學讀書,謝江追她,她沒答應,現在謝廳長出面提親,她爸已經答應,並決定星期天兩家人分別帶着兒子、女兒吃晚飯,把這事給定下來,她來電話告訴凡大雨,叫凡大雨趕快想辦法阻止這事。
齊昊聽了這事後,正考慮是不是請常開良出面搞定這事,沒想到常開良打電話過來了,齊昊與常開良通話後,向林小霞講了自己的想法。
林小霞聽後笑道:“這樣做,還不氣死人家謝廳長!”
齊昊說:“誰叫他兒子不識相,與大雨爭李雪豔呢!”
林小霞想想也是,謝廳長兒子謝江追李雪梅已經不是一年兩年的事了,李雪豔對謝江不來電有什麼辦法呢,不如乘這個機會把李雪豔與凡大雨的事情搞定。
下午四點過時,齊昊手要響起來,齊昊見是熊豔梅的,他遞眼林小霞接起:“熊書記你好,有什麼事嗎?”
熊豔梅嘿嘿笑道:“齊縣長明知顧問。”
齊昊笑道:“熊書記冤枉人了,你說,我知道什麼了?”
熊豔梅笑道:“你不知道我到省城了?”
齊昊故作驚訝道:“熊書記到省城,我交了工作,現在是什麼也不知道啊!”
熊豔梅說:“齊縣長該不是除卻千般煩惱事,一心只讀聖賢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