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至高領域

吉原花街之中,乾真司和猗窩座之間的戰況依舊焦灼,一副短時間內勝負難分的模樣。

猗窩座因爲失去一隻手,無法發揮全部實力,乾真司則是傷口與體力的慢慢恢復等,限制了出力。

原本對猗窩座有利的局勢,傾向難分勝負,並且伴隨着乾真司對至高領域的探索,再次改變。

一旦乾真司踏入至高領域,那猗窩座對他的感知和預測能力就會失效,到時再說什麼殺死對方,無異於癡人說夢。

如果無慘下達的任務無法完成的話……

“那就來賭一把!”

猗窩座的眼中透露出瘋狂的神色,打算進行最後一搏。

“破壞殺·終式·青銀亂殘光!”

交戰之中,猗窩座撤掉所有防守,在極近的距離下向乾真司,釋放了他最終的絕技。

……

體內的呼吸在沸騰,血液在燃燒,握着赫色刀柄的手也變的如火燒般的彤紅。

熾熱的氣息在周邊匯聚,乾真司感受着自身的呼吸,這一刻,他的心思於一瞬間如明鏡般澄澈,似乎有所頓悟。

認識自己的身體的全部形狀,直至認清每一根血管。

正確的呼吸節奏,正確的動作,牢記這種感覺,將身體部位連接起來,以最小的限度發揮出最大的力量。

這一刻,乾真司眼前的世界改變了,透明的世界在他眼前鋪展開來。

他能看到,看到人體血液流動的方向,看到人體呼吸的頻率脈動,依靠微小的變化來預測危險,判斷動作。

猗窩座無法再感知到乾真司的鬥氣了,對面的這個鬼殺隊劍士踏入了他苦尋百年的境界。

面對着鋪天蓋地的青色光彈,乾真司的雙眸猶如波瀾不驚的水面般平靜,手中日輪刀輕拂而過。

“十一之型·凪。”

最強之盾展開,大部分青色光彈堙滅在平息了海神憤怒的,無風無浪的湖面之上。

而沒辦法攔下的青色光彈,在踏入至高領域後,乾真司清晰的捕捉到所有青色光彈的軌跡,一一以最小的動作幅度躲過,並於彈幕之中突進向前。

“一之型·圓舞。”

右手自然而然的揮出了手中的赫刀,以着水平的角度,向着猗窩座的脖子橫切過去。

“鏘!”

猗窩座原本被乾真司的生生流轉摧毀的手臂,此時因爲驅散了傷口處的能量而重新長出,擋在了赫刀揮舞軌跡之上。

不到一瞬間的時間,手臂便再一次被斬斷,赫刀也隨之砍在了猗窩座的脖子上。

然而,就在乾真司即將斬殺猗窩座時——

“轟!”

一道攜帶着渾身力量的拳頭,毫無一絲保留的擊中了乾真司的胸口。

驚雷般的轟響聲下,乾真司彷彿被一輛全速行駛的列車迎面撞上,身體如斷線的風箏般被轟飛,砸穿了數間房屋後才停下去勢。

“咳哈!”

乾真司猛地大吐了一口血,猩紅的血液染溼了地面,從胸口傳來的劇烈痛感傳遍了他全身。

他的胸口出現了一個血洞,肺部被打穿,無論如何張嘴,都無法繼續呼吸。

“哈……”

猗窩座維持着揮拳的姿勢,雖然手臂被斬斷,脖子也被砍斷了一半,太陽的能量在脖子上盤踞着,阻止他的恢復。

但他依舊十分暢快的笑出了聲:“哈哈哈哈!是我贏了!”

即便乾真司踏入至高領域,即便他使用青銀亂殘光,暫時無法使用術式。

最後一擊換一擊的陽謀,是他贏了。

踏入至高領域並非會帶來身體能力的暴漲,而是一種技巧、感覺的提升,隱藏鬥氣,感知危險都是如此。

那種情況下他的血鬼術作用不大,犧牲手臂換來了短暫的時間,加上他的脖子很硬。在被徹底砍斷之前,猗窩座就已經一拳擊穿了乾真司的胸口。

他並沒有受到致命傷,還能行動,脖子上盤踞的太陽能量不需要多久就能驅除。

而相對的,乾真司已經重傷,骨頭應該斷了不少,而且,失去的肺部是使用呼吸法最不可或缺的器官。就算現在還沒有死,放着不管的話,再過不久也會因爲傷勢過重,失血過多而死。

何況現在的他還能行動,只要走過去補一拳,就能徹底結束乾真司的生命。

拔出插在胸口的日輪刀,猗窩座的臉上滿是逃得一命的慶幸,以及即將取得勝利的暢快。

“這一戰,終究還是我贏了……”

“刷!”

很快啊,一道身影就以着遠在猗窩座之上的極速從遠處疾馳而來,落在了猗窩座的面前。

“那個小鬼呢!”

來人身上穿着黑色的禮服,頭上帶着雪白的禮帽,一雙血色獸瞳之中滿溢出了濃濃的喜悅之情。

“大人!”

猗窩座連忙單膝跪下,低下了頭,回答道:“對方被擊飛到那棟房子之中,現在還沒有出來。”

鬼舞辻無慘聞言立刻轉過身,快步走進了民房之中。

然而,等鬼舞辻無慘再度走了出來,他眼中的喜悅已完全消失,整個人都散發着肉眼可見的怒火。

“你剛纔說,他飛進了這棟房子裡!”

鬼舞辻無慘雙眼的瞳孔猶如暴龍盯上了獵物般,死死的鎖住跪在地上的猗窩座。

“是的。”

猗窩座不參一絲虛假的答道。

“那爲什麼我連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

無慘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讀取了猗窩座的思想後,知道他並沒有撒謊,但就是因爲沒有撒謊,他才更加憤怒。

如果猗窩座撒謊了,他還可能找到乾真司的蹤跡,但猗窩座沒有,就代表他不可能再找到乾真司。

“什麼!這不可能!”

猗窩座聞言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他親手打飛的乾真司,親眼看着他撞進那棟房屋之中,結果居然沒找到?

難道說他在那種傷勢下,還能自由行動,這根本就不可能!

“你是在懷疑我說的話嗎?”

鬼舞辻無慘見狀,非但沒有因爲猗窩座的誠實而消氣,反而愈加憤怒,額頭和手背之上都顯現出了青筋。

“不!絕不敢!”

猗窩座連忙低下了頭。

“轟隆!”

猗窩座驟然感到一股巨力襲來,然後整個人毫無反抗之力的被擊飛出去數十米遠。

鬼舞辻無慘收回手爪,目光冰冷的看着數十米遠的猗窩座,

讀取了猗窩座記憶的鬼舞辻無慘,也是知道那個小鬼不可能活下去,除非變成了鬼,但那樣的話,他一定能感應到其他鬼的存在。

無慘沒有感知到其他鬼的存在,說明乾真司沒有變成鬼,那種情況他必死無疑。

可那個小鬼使出了四百年前把他殺怕了的那個男人用過的劍招,還有赫色的刀刃。

那該死的呼吸法和劍招竟然傳了下來,還成長到斬殺上弦的地步,他不能接受!

現在的無慘與其說是斥責猗窩座沒能完成任務,不如說是在泄憤。

“猗窩座!把那個佩戴日輪耳飾的小鬼殺了,成功了,這次事情我既往不咎,如果失敗了……哼!”

冷哼一聲,鬼舞辻無慘轉身消失在了猗窩座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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