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慧、盧小薇和韓惠都在各自的包間裡,聽到吵架聲,就好奇的過來湊熱鬧。。
年慧跟盧小薇因爲何歡而結識,盧小薇跟韓惠也有過一面之緣,而韓惠因爲雲琪簽約之事,當初跟蹤肖楠吃飯,就在樓下,和冷雪也是熟悉的。夏雨荷在羅朗手機爆炸案現場,跟盧小薇也是見過面的。環環相套,盧小薇唯一不認識的,就只有冷雪了。
兩個同爲官家子弟的二代‘女’孩,相互瞟了對方一眼,仔細打量着,心裡的不服氣移到了臉上。
不管認不認識,大家之所以都處在這麼一個尷尬的場合,全都因爲一個人,那就是肖楠。此刻此人,正安穩的靠在椅子上睡個香甜,還打起了輕微的鼾聲。
“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也在這裡?”一時間,五個‘女’人相互指問對方,還都理直氣壯的說,是肖楠邀請來吃飯的。
“停!”夏雨荷見這麼瞎吵吵,太過凌‘亂’,趕緊擺手,高聲制止:“大家這麼無休止吵下去,毫無意義。我也知道,你們都是跟肖楠有某種特殊關係,大家才巧合的聚在一起的。作爲比你們年齡稍大一些的大姐姐,我奉勸各位,稍安勿躁,別在這裡‘亂’吵‘亂’嚷,免得成爲別人笑柄。”
韓惠趕緊擺手否定道:“我先聲明,我跟肖楠吃飯,只是想請他幫忙,雲琪做我們雜誌社專訪的事情,至於你們所聯想的那種關係,我發誓我沒有,我退出,好看的小說:。”
盧小薇也跟着解釋:“這種無聊的想法,我也不認可。我跟肖楠是合作過幾次,全都是工作‘性’質,跟男‘女’‘私’情毫無關聯,我也退出。”
年慧想了想,輕聲細語道:“我是何歡的老師,而何歡也是盧jǐng官跟肖楠共同監護人,我們之間聯繫也僅限於老師跟家長之間的普通溝通。。所以,我也退出。”
冷雪看看衆人,咬了咬嘴‘脣’,低頭說:“我……我跟楠哥只是普通同事,是前同事,很一般的同事關係,我……我也退出。”
“呵呵!”夏雨荷笑了。“既然大家都聲稱跟肖楠只是很普通的朋友關係,那也沒必要在這裡吵,這話怎麼聽着那麼言不由衷呢!”
不知道是不是夏雨荷點中各自的死‘穴’,反正每個人都不再作聲,吵鬧聲總算告一段落,歸於風平‘浪’靜。
“讓開!”隨着這一聲,年晴晴風塵僕僕趕進來,在服務員的勸阻下,‘門’口那些個看客逐漸散去。
年晴晴早就通過手下的報信,知道了肖楠同開五個包間,宴請客人。作爲老熟人,又是幫過自己的朋友,本想着中間藉機過來打聲招呼,因爲招待別桌的重要客人,而耽擱了時間。直聽到說這屋裡有人吵架,而且自己妹妹也捲入其中,就急着趕過來,一看究竟。
“姐。”年慧很自然的來到年晴晴身邊,把大約的經過跟年晴晴講了一個遍。
年晴晴看了看尚在睡夢中的肖楠,跟大傢伙商量道:“我們樓上有幾間客房,不如先把肖楠擡到那裡,有什麼事需要協商的,大家都去那裡。肅靜,沒人打擾。”
韓惠本想走,盧小薇也是待不下去了。卻聽夏雨荷說:“大家都先別走,我一會有話說,希望能給我這個面子。”
也許夏雨荷都比她們年歲大,亦或者夏雨荷搞公關多年,身上本就透着那種令人信服的氣質,反正,她的話,其他‘女’人都聽。
兩個服務生輪流揹着肖楠走上頂層。這一溜兒分左右兩側,左側爲高級管理人員的工作區,右側有一部分是員工的休息室、更衣間,還有幾間是客房。。其裝修程度一點也不比五星級賓館的標間差,應用之物也是俱全,每間房裡都配有dú lì的衛生間,而且一張自動麻將桌,也是必備的物品。
服務生將肖楠平放在大雙人‘牀’上,夏雨荷賞了每個人一張百元大鈔,打發走之後,自己很自然的坐到大‘牀’上,肖楠的身邊,一指其他位子,跟大家說道:“都坐。”
每個人都找到了自己的座位。盧小薇坐在麻將桌邊上,拿起一張麻將牌,頗有意味的苦笑道:“呵呵,五個人,都能湊夠一桌打麻將的了,還得有個人伺候牌局。”
“正好你伺候。”冷雪極具挑釁的回覆了一句。
“說什麼呢你!”盧小薇氣得一拍麻將桌,碼好的牌張被震得四下飛散,她“騰”地站起身,怒目圓睜。真搞不懂,跟冷雪也是第一次見面,她爲啥老針對自己。
“大家不要吵了。”夏雨荷擺手阻止,冷雪和盧小薇相互白了對方一眼,心裡運着氣,總算消停。
“不知道,大家對於今天的事情怎麼看?”夏雨荷掃視每個人,徵詢每個人的看法。
“氣人,太氣人了。明明跟我說,單獨約我吃飯,竟然‘弄’扯出這麼些人。肖楠真是謊話連篇,我以後再也不信任他了。”冷雪快人快語,不等其他人表態,率先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哼!他這樣又不是第一次,你才發現?肖楠這個‘花’心男人,見美‘女’邁不動步,一天竟想着如何擁美‘女’入懷,這種男人嘴裡哪還有真話,鬼話連天,我算是看透他了,。”盧小薇翹起二郎‘腿’,手裡攥着的一張麻將牌,用了很大氣力,都能看見手上的青筋外‘露’。
韓惠低着頭沒做聲,心裡暗想起,那晚在別墅外面的水車裡,被肖楠吃了n次豆腐,跟這幾位比起來,似乎小巫見大巫了。
年慧也是低頭擺‘弄’着手指甲,開始心裡對肖楠產生的好感,也隨着衆人對肖楠的指責,而逐漸降低。
夏雨荷看看冷雪跟盧小薇的義憤填庸,又看看年慧和韓惠都低頭不語,心裡已經有了譜。肖楠跟這四個美‘女’上沒上過‘牀’,她不清楚,但有一點,她可以肯定,這四人或多或少跟肖楠都有扯不清、撇不斷的關係。
“大家恨不恨肖楠?”夏雨荷又問了一個自己也覺得有點二的問題。擺明了,今天肖楠做的事情,是個‘女’人就不會愉快,不會高興。
“夏經理,你說,要我們怎麼懲治肖楠?”盧小薇聽出夏雨荷話裡用意,第一個表態,收拾肖楠,她十分贊同。
“我……”年慧一陣躊躇,剛想說點什麼,發覺有些唐突,立馬止住。
“年老師,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大家都是姐妹,都是被這個男人傷害過的‘女’人,有好的建議,知無不言。”夏雨荷說話的同時,還掃了掃身邊熟睡的肖楠。這傢伙嘴角略微上揚,面帶得意之‘色’,不知道又在做什麼美夢。
“我覺得,懲治肖楠可以,只要別太過分,教訓他一下就行。要是‘弄’出太大的動靜,對咱們也不好。”年慧說出了她的擔心。
冷雪也是舉手表達了相同的看法。“楠哥做得在不對,也只是人民內部矛盾,沒必要整得跟敵我矛盾一般。”
韓惠則從她的職業角度,‘摸’着下巴想了一會,說:“我以前撰寫過一則新聞,說一對夫妻,因爲丈夫出軌,老婆爲了懲治他,用安眠‘藥’把他灌倒之後,用……用……”年慧臉一紅,不好意思說下去。
“快說啊,用什麼方法?”看出來,大家都很急。
“呵呵!”夏雨荷立馬聽明白,接過話茬笑道:“這事我也聽過一些,就是他老婆用線繩把老公的的那玩意綁起來,然後把他四肢綁在‘牀’上,嘴裡塞上布團。想想看,男人要是方便,那裡被綁着,而且渾身又不能動彈,嘴也喊不出話來,得多難受啊!”
“哇!”冷雪吃驚的捂嘴,隨即臉也泛起紅暈。想起肖楠在她家喝多酒,自己曾經幫他解決生理排‘尿’時,手握住過肖楠那非一般長度時的旖旎情形,不免心裡‘蕩’起一陣漣漪,臉熱得都燙手。
“這麼做,還不把肖楠給憋爆炸了,會不會出事呀?”年慧仍舊擔心,這些個‘女’人咋這麼生猛,都沒有顧忌。
“我們不會這麼做,但是韓記者的提議,倒是有借鑑的成分。”‘露’出肖楠最男人的身體部位,夏雨荷纔不會讓其他‘女’人,跟她一起欣賞肖楠身體呢!那是屬於自己一個人隨便看的。至少,在她面前,別人甭想都甭想。
“我看這樣!”夏雨荷打了個響指,覺得這麼做真的可以出氣,又不會傷害到肖楠,值得一試。
“說一說。”四個‘女’人都伸長了脖子,等着夏雨荷說明白。
“咱們也把肖楠四肢綁上,嘴裡塞上布團,隨後就不管他,他要撒要拉,就在‘牀’上解決。等明天一早,再讓服務生開‘門’,解救他。讓他受一些罪,也知道我們‘女’同胞不是好惹的。”
“好!”夏雨荷的提議立刻博得冷雪拍巴掌的贊同,盧小薇、韓惠、年慧也都點頭同意。就連一直躺着睡覺的肖楠,也口齒不清的應了一句囫圇音:“好滴。”
“那還等什麼,姐妹們,快動手!”盧小薇迫不及待竄到肖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