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啥?肖楠指的這個位置太過敏感,就是那個至今仍不肯下落的、內‘褲’上高高昂揚支起的小帳篷。
“解鈴還須繫鈴人。我們必須要‘陰’陽結合,才能將你體內的熱氣傳導給我。把真氣還我,那樣我就會恢復過來,一覺之後,迴歸正常。只是……只是,我不能讓你那麼做,真的不能。”肖楠痛苦的一捶大‘腿’,很是不齒自己的想法。
“你……胡說八道,你在騙人!”夏雨荷由於‘激’動和害羞,臉‘色’立馬漲紅,神馬‘陰’陽結合,神馬真氣傳導,說白了,還不是要自己和他肖楠做那事。已經犯過的錯誤,怎會再犯。
“算啦,就當我是騙人,讓我自生自滅吧。”肖楠說着竟然一吐氣,力量很大,不僅把鼻子上塞的紙團吹掉,再一次噴血,嘴角竟然也有血絲流出。
事情嚴重了。夏雨荷再一次把手‘摸’向電話機,肖楠痛苦捂着‘胸’口,費力說道:“根本不是現代醫學可以治療的病症,找他們沒用,還是救不了我的命。”
“那……”夏雨荷躊躇一下,“要不給你找個小姐吧,你們‘陰’陽結合一下,不一樣可以救你的命嗎?”
尼瑪!肖楠差點沒把鼻子氣歪,忍着怒氣說道:“小姐又沒偷走我的真氣,找她有個鳥用!”
夏雨荷無語了,肖楠的這意思,能救他命之人,非她夏雨荷不可。該死,剛纔幹嘛要踩他呢,踩也要踩在別的地方,偏偏踩在他的‘胸’口,命‘門’之上。還稀裡糊塗的偷了人家的真氣,也太狗血了吧。
可仔細一想,夏雨荷總是覺得有奇怪的地方。按理說,肖楠有那麼大的本事,不應該自己一個小小‘女’子,對他有這麼大的傷害。但是,肖楠鼻口出血,也不是能裝出來的,鼻子好說,嘴角出血,就不是常人所爲了。
夏雨荷心裡泛起一陣漣漪,想想肖楠對她也是不賴,呵護、關愛,‘女’人需要男人承擔的,肖楠一樣不少。而且,曾經有過的一段肌膚之親,那感覺真的很好。特別是陣陣酥麻,和在最高境界的渾身過電般的‘抽’動,的確令人流連忘返。以前曾聽有過此事經驗的姐妹說過,****,‘玉’罷不能。只有親身體驗,才能領會真諦。夏雨荷矛盾心理,導致她現在一聲不吭,保持發呆狀。
“嗚哇!”肖楠再次吐出一口血,擦着流淌有血絲的嘴巴,氣若游絲的看着夏雨荷,眼神裡的幽怨,令夏雨荷充滿愧疚,乾脆!一咬牙,說道:“我先把燈關掉。”
尼瑪!肖楠都快氣‘抽’了。上過好幾個‘女’人,也沒這麼費勁,再說,二進宮還裝緊,真正氣死個人。
燈光黑下來,只能靠外面一絲霓虹光線勉強看到,夏雨荷輕輕褪去包裹着的浴巾,‘精’美**立馬展現。那一對柔軟,發育良好。雖說在型號上遠比冷雪小了幾號,但仍然不缺乏堅‘挺’的傲慢。含苞綻放的點點突起,圓潤而嬌‘豔’‘玉’滴,平滑小腹沒有一點贅‘肉’。‘腿’中心處的黑‘色’遊絲,婉轉曲折而大有綻放開來的願望。兩條**,筆直細膩,扭動一下身子上‘牀’,就能從側面看到那‘挺’翹向上的香‘臀’,白皙裡透着圓滑,鴻溝間那一處永遠都是黑‘色’的神秘,充滿着無限的遐想和‘誘’*‘惑’。
那晚只顧着享用,卻也沒來得及仔細欣賞,今天肖楠總算達成所願,不僅再次使勁吞嚥口水,不安分的小哥們處,達到硬度頂峰。
躺在‘牀’上的夏雨荷拽過被子蓋在‘精’美無暇的**之上,穩定了一下情緒,深呼一口氣,喃喃說道:“你……來吧。”
肖楠內心一陣冷笑,匍匐着爬到夏雨荷身邊,輕輕掀開被子,再次欣賞着美體,手從頭到腳撫‘摸’一遍,嘴‘脣’輕輕親了親夏雨荷的臉頰,‘露’出的舌尖都能看見被咬壞還淌血的傷口。原來咬壞自己舌頭,同樣能讓嘴角流血。只是……嘴要好幾天吃東西才能不疼,看來,肖楠爲了這次得償所願,真是下了血本。
“等等!”夏雨荷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叫停了肖楠的動作。
“怎麼回事?”一直忙乎着的肖楠很是掃興的問道。
“萬一,萬一齊總醒來,看見……那可怎麼辦?”夏雨荷很是擔心的問。
“放心,他一時半會兒才醒不過來呢。”肖楠詭秘一笑答道。
“你就這麼有把握?”夏雨荷很是疑‘惑’。
“嗯,我有秘訣,保證他一覺到天亮,中間絕不會鬧人。”
“但願吧。”夏雨荷平躺着,微微閉上眼睛,等待着暴風雨前來侵襲……(此處省略若干字,全靠親們的盡情發揮。嘻嘻……你懂滴)
這次,肖楠可不客氣,抓掐全部派上用場,以泄心中爲了這一時刻,前期所做的全部功課。姿勢也是‘花’樣百出,站着的,趴着的,前面的,後面的,要是有超人能力,恨不得懸在空中,大有不折騰夏雨荷渾身散架,不夠本的報復心理。
近一個小時後,肖楠頹廢的從夏雨荷身上下來,徹底癱軟。本以爲趁着熱度,再來一次衝鋒,發覺有些體力不支。尼瑪,看來真需要喝某某腎寶,我好她好那麼多‘女’人一起好。
被汗水溼透,渾身猶如洗桑拿般的夏雨荷,呼呼喘了一會氣,然後起身,匆匆走進浴室。
再次回到肖楠身邊,夏雨荷少了矜持,兩次的親密接觸,已經磨消掉了她的那份裝緊程度。
“喂!我都答應你的可恥要求,‘日’後再要落下個後遺症,可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夏雨荷輕輕碰一下倚在‘牀’頭‘抽’煙的肖楠。
“都已經‘日’了,還有什麼後遺症。”肖楠壞笑着迴應,嘴裡噴出來的煙霧,嗆得夏雨荷不住咳嗽。
“討厭!”夏雨荷白了一眼肖楠,看着肖楠一如平常的‘精’神頭充足,跟剛纔快死了的樣子判若兩人,立馬明白,自己被算計了。氣得她拿起枕頭狠狠撇向肖楠,大罵道:“你這個壞人,我……我又上當了。”
“嘿嘿!”肖楠輕鬆接過枕頭,倚在腰上,一陣抱怨道:“姑‘奶’‘奶’,我容易嗎!爲了這個,我從沙發上摔下來兩次,舌頭咬壞一次,鼻子最起碼出了一兩血。你也只是兩‘腿’一劈,吸乾了我的‘精’華,又享受了人間美事。男人最苦‘逼’,而我是苦‘逼’中的苦‘逼’,苦‘逼’中的落湯‘雞’。”
自然,這樣的回答又遭受到夏雨荷的粉拳伺候。
打過鬧過,夏雨荷這纔想起來,自己的衣物到現在還沒個下落,明早起來,也不能裹個浴巾出‘門’啊!
“老實坦白,我的衣服你給藏哪裡去了。”夏雨荷質問肖楠。
“趁你洗澡的時候,連同我的衣服,早送去洗衣房了。明早肯定送回,不耽誤穿的。”肖楠淡淡回答。
“明早就晚了。”夏雨荷很是擔心的說:“明早齊總肯定醒來,看見咱倆這樣,我的前程和你的前途都會毀了的。”
“告訴過你,我有秘籍,保管他……”肖楠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很有信心的說:“明天九點以前,他不會醒來。”
“這麼肯定?”夏雨荷還是將信將疑。 “嘿嘿,實話告訴你。就在你洗澡的空當,我管服務員要了兩片安眠‘藥’,已經餵給齊總吃下。現在他跟死豬一般,你怎麼叫,他都不會醒的。”肖楠趴在夏雨荷耳邊,得意的笑說。
“你……你竟然敢給齊總吃安眠‘藥’,萬一他出事怎麼辦?”夏雨荷手指肖楠,驚訝的大呼。該怎麼說他呢,齊維科喝了酒,又吃安眠‘藥’,很容易導致呼吸不暢,嚴重都有生命危險,這個肖楠是不是很2啊!
“不必擔心,吃‘藥’之前,我已經給他號脈,他沒事,頂多明早醒來,腦袋瓜子疼一天而已。再說,不讓他睡得很沉,豈不要壞了咱們的好事情麼!”
夏雨荷無語,只能心裡祈禱,但願一切安好。
這一宿,因爲有了進一層的關係,兩人都睡得‘挺’好。醒來時,已經是上午八點半鐘。
穿上服務員送來洗得很乾淨,又熨燙整齊的衣服。兩人都走進裡間臥室,肖楠‘摸’着齊維科的手腕,心臟跳動平穩,一切正常,剩下的就只能等他自然醒了。
“肖楠,要不你先離開吧。我怕齊總看見咱倆……”夏雨荷比劃着,是怕引起齊維科誤會,不好‘交’代。
“純粹的卸磨殺驢。”肖楠嘟囔着往外就走,就聽身後夏雨荷調侃道:“你承認自己是驢啊?”
“我是驢,還是頭髮*情的公驢。”肖楠沒好氣的走出房間。跨上摩托車,心想着找個地方吃點早餐,然後上班。
吃早餐,當然要去小吃一條街,那裡的早餐樣式多,況且也離着很近,騎摩托駛過一條街,就看見了早餐攤位。
因爲是上班高峰期,許多攤位前都空着,零星幾個食客也是匆匆吃完,嘴裡還塞着吃食,着急忙慌的付賬走人。有幾個攤位,正忙着收攤。
“老闆娘,來碗餛飩,外加一屜包子。”肖楠還是坐到上次曾經來過的那家。這裡味道好而且乾淨。
趁着老闆娘進去廚房裡準備吃食,肖楠閒着蛋疼的擺‘弄’着面前筷子和餐碟。
這個時候,一羣穿着‘花’裡胡哨的社會小‘混’‘混’們,哼着口哨,嘻嘻哈哈走到攤位前,領頭的衝着屋裡一喊:“老闆娘,快出來,該‘交’攤位費了。”
肖楠尋着聲音一看,不禁眉頭緊皺,抓着筷子的手,使勁往桌子上一頓,暗自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