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聽的話語讓楚楚快步地朝宿舍走去,剛時宿舍裡,焦急地阿蓮一見到她,就急急地迎過來:“楚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我打了你那麼多的電話,你怎麼都不接?”
楚楚這纔到揹包裡找手機,才猛然想起來,手機好像是落在邢天邪的手上了,糟了,她一輩子都不想見到他,卻偏偏把手機落他車上了。
“楚楚,我跟你幾乎是從小學就認識到現在,我不相信那一切都是真的,你告訴我,報紙是怎麼回事?還有這個…….”阿蓮邊說邊打開網頁,上面全是她跟邢天邪的新聞,一張特寫的,還是邢天邪在車裡親她的畫面。
“這又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認識那個剛剛甦醒過來的邢天邪?還成了他的未婚妻,這也太扯了吧?”
阿蓮幾乎都是跟楚楚粘在一起,她對楚楚最瞭解不過了,她知道這一切都不是真,但是,那些照片都是真的。
“難道這都是他們PS出來的嗎?”見楚楚默不作聲,阿蓮急了。
“照片是真的,他說的也是真的。”楚楚正努力地想要脫掉中指上的訂婚戒指,但怎麼也脫不下來。
她的舉動引起了小蓮的注意,一把拉出她的手,頓時,兩眼瞪得老大:“這可是絕款的鑽戒,別告訴我,是那個男人給你的訂婚戒指。”
這還用問嗎?看看楚楚的表情就知道是真的。
“楚楚,這到底怎麼了?”相對於楚楚的沉默,阿蓮就顯得狂躁多了,她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想讓自己清醒一下:“楚楚,我們可是說好的,大學畢業後,一起出去創業,開自己喜歡的店子,你怎麼可以……”
“阿蓮!”一直不說話的楚楚,忽然緊緊地抱住了阿蓮,忍不住大哭起來。
她的哭聲,讓阿蓮手足無措起來,拍拍她的肩膀:“楚楚,我知道你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
不愧是楚楚的好友兼死黨,每次楚楚有事,她都像大姐一樣安慰着楚楚,與楚楚一同去面對。
楚楚輕咬着脣瓣,把事情的始末都說了一遍,阿蓮聽了之後,大罵夏姬坑楚楚:“夏姬怎麼能這樣,她自己做錯事也就罷了,居然還讓你去背黑鍋。”
也忍不住怪楚楚:“你說你啊,你的心怎麼就那麼直呢?這種事情,你怎麼能答應她呢?你看看,整個學樣都怎麼在背後議論着你,等會夏姬回來,我一定好好要她去澄清一切,還你清白,真是豈有此理!”
完了,她又罵起邢天邪來:“還有那個邢天邪,他怎麼能那樣呢?這些老總,仗着自己手裡有點錢,就這樣戲弄人,真是可惡!”她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替楚楚出這口惡氣。
阿蓮沒有等到夏姬回來,因爲,第二天,學校方面突然傳來消息,說是夏姬沒有任何理由而退學了。
也就是說,這個黑鍋楚楚是背定了。
楚楚每天都頂着巨大的壓力,手機在邢天邪那裡,她也沒敢去要回來,她怕見到他,網上,新聞裡整天報道着這些事情,讓她差點沒跑去整容了。
爸爸楚揚在看到那些新聞後,更是氣得差點沒跟她斷絕父女關係,絕口不再提讓她回家之事,這倒讓楚楚省了不少的事,她有更多的時間去陪媽媽和弟弟了。
她知道弟弟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轉到普通病房了,有媽媽在照顧着,她自然是很放心,她現在除了窩在學校裡,根本就不敢出去。
別說學校外面整天都蹲守着一大羣的八卦記者,就是出去大街上那些人對她指指點點,她也沒辦法接受。
總之,她現在成了人盡可夫的小三,還勾,引着邢氏總裁,總之條條都是罪大惡極一般,那些想要上位邢天邪的女人,都視她爲眼中釘。
在學校裡,除了阿蓮,她幾乎不跟任何人說話了,那些人說的髒話,她也是聽慣了,也就麻木了,右耳朵進,左耳朵出,不管了,倒了過得清靜。
“楚楚,來,先喝點水,你都坐在這裡一上午了,你不悶啊?”阿蓮給楚楚送來了水,兩個邊吃着零食邊喝着水,開心的聊着什麼。
這時,從一旁傳來吵鬧的聲音,阿蓮下意識地望去,不由得眉頭一蹙,手一甩,撇撇嘴:“又是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又在譁衆取寵了。”
楚楚原本以爲又是別人在議論她,所以,她並沒有看,在聽到阿蓮說是楚瑤時,她這才擡眸望去。
而她們的話也清晰的傳入她的耳中。
“老大,最近那個很火的小三楚楚,她也姓楚,你也姓楚,你們該不會是姐妹嗎?”楚瑤身邊的一個女同學不懷好意思的問道,引來一旁的同學都望着楚瑤。
楚瑤的臉色先是一變,繼而清了清嗓子,很大聲的說:“怎麼可能?我爸就我一個女兒,楚家也就我一個正牌大小姐,那個小三,不過就是同姓而已。”
“她怎麼可以這麼說!”阿蓮氣不過,作勢要起身去找楚瑤理論,卻被楚楚拉下了。
聽見剛剛提問的那個女同學聽了之後,一臉諂媚地挽着楚瑤的手:“我就說了嘛,老大這麼漂亮,是我們校的校花,那個小三算什麼呀,連給我們老大提鞋都不配!”
一聽這話,楚瑤立馬又笑了,撩了撩秀髮,很大方的說:“走吧,我請大家吃烤雞翅,外加漢堡一個!”
那些一聽說有吃的,個個都舉手奉承:“老大萬歲!老大最美!”
望着楚瑤她們遠去的背影,楚楚默默地重新坐下,依舊是吃着零食,心裡說真的,不是替自己悲哀,而是替媽媽悲哀,一個小三的女兒如今也如此的囂張,搶了人家的家,居然還說得如此冠冤堂皇。
可阿蓮卻爲楚楚打抱不平:“楚楚,你幹嘛不讓我去跟她理論啊?她也太目中無人了吧,你纔是楚家真正正牌的大小姐,好不好,她算個什麼?一個小三帶進去的野種而已,也還有臉說自己纔是唯一的楚家大小姐,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