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劍聽到孟祥龍的話卻笑了,馬上的說道:“字畫什麼的咱們不能動,瓷器什麼的也不能動。那些東西如果出手的話一定會惹來麻煩的,甚至是大麻煩的!你自己想想就知道了,那些東西可都是文物的。如果要是抓不到還好,抓到都夠槍斃到了!”
“所以咱們真要是下去了的話,就挑一些金銀財寶什麼的拿!至於古玩字畫或者是瓷器什麼的有學術價值的千萬別動。尤其是一些青銅鼎什麼的,那些玩意雖然價值連城的,但是你換位思考一下,哪個富翁散盡家財的買一個這麼不好運輸的東西?所以要我說,金銀財寶什麼的無論古代還是現代都是保值的!所以真碰上了的話,咱們還真不能太貪心!”傅劍補充道。
不過傅劍多少還是比較權威的,好歹這裡就他一個盜墓世家出身的,姑且不算他的家世的話,那麼就憑藉這些年在潘家園混下來的見識來說!也絕對應該相信傅劍的話。而此時牛強卻說道:“那如果真的碰上值錢的寶貝了的話,咱們不弄回來的話,就那麼扔在地下的話!那豈不是暴殄天物嗎?”
而此時的傅劍卻說道:“咱們哥幾個寧可要暴殄天物也不要把禍事招惹回來,民間藏龍臥虎的,誰知道不經意的時候就能碰上行家?你說二哥長得像是一個知識淵博的人嗎?但是人家偏偏就在圖書館工作,偏偏就是有無窮無盡的知識儲備。你瞅我像是個摸金校尉嗎?可我卻偏偏就是世家出身的人。”
“朝廷的規定,明代以前的東西抓住的話就基本上是無期或者是死緩又或者是死刑什麼的,所以我的意思就是,不管咋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知道我爲什麼那麼討厭明朝嗎?就是明朝窮啊!搗騰出來的寶貝也賣不上價!除非是三寶太監鄭和下西洋帶出去的珍玩什麼的。但是那種寶貝也輪不到我手裡!”傅劍又補充道。
而此時金闓勛卻說道:“那咱們哥幾個研究研究,正好現在也參觀完了,回去的時候咱們看看需要什麼設備什麼的,需要怎麼把東西運回來。畢竟黃金那玩意的密度比較大,也比較重。真不知道咱們的車裡能拉多少的黃金回來!尤其是已經裝了這麼多的戶外用品什麼的情況下。”
聽到了金闓勛的話之後,牛強馬上的說道:“不行的話咱們就直接把東西扔在那就完了,到時候手裡有了黃金的話,回來上哪不能買來更好的裝備什麼的啊?到時候咱們就全鳥槍換炮的換最頂級的裝備就完了。不用着急上火的!”
而聽到了牛強的這話的時候,傅劍馬上就很專業的說道:“這樣絕對不行,現在也不是古代了,摸金校尉把一些用不着的東西就扔在那了。現在刑偵破案的技術也先進了很多,尤其咱們要找的這個可是寶藏,弄不好就是個大案要案什麼的!如果留下蛛絲馬跡的話,弄不好咱們就被順藤摸瓜了!”
“而且怎麼說呢,裝備什麼的如果遺留在裡面的話,也顯得咱們不專業,如果將來有同行進去了的話,看到咱們遺留下的東西的話!那麼咱們還有什麼顏面啊?古代的時候的摸金校尉是技術不行纔在裡面丟三落四的!咱們現在都是最先進的技術什麼的,不能這麼幹的!”傅劍補充道。
終於孟祥龍逮到了說話的機會,於是馬上的說道:“哥幾個,咱們也別爭了,大雁還在天上飛着呢!咱們先別研究怎麼吃了!咱們還是先研究怎麼把大雁打下來再說。打下來之後咱們再研究是烤着吃還是煮着吃成嗎?”
孟祥龍的話也驚醒了大傢伙,於是牛強馬上的就順杆爬的說道:“對,二弟說得對!我覺得咱們還是回到哈爾濱了以後慢慢的商量一下的好。在這裡的話還是很麻煩的,而且人多耳雜的,萬一被別人聽到了也不好。回到了哈爾濱之後咱們有的是時間商量,而且二弟說打下來大雁這個比喻我很贊同!尤其是咱們現在根本就找不到寶藏的情況下。”
金闓勛馬上的說道:“大哥二哥,你們說的咱們找不到寶藏是咋回事啊?怎麼可能找不到寶藏呢?咱們可有三哥在啊!”
孟祥龍解釋道:“他是盜墓倒斗的手藝,而不是探險尋寶的手藝。誰知道咱們要找的寶藏到底是不是在墓葬的格局裡都不知道,而尋找寶貝最拿手的蟒老七此時卻還在休病假。所以咱們要找寶藏的話就兩條路,第一就是想方設法的治好蟒老七。第二就是讓三弟辛苦點,用洛陽鏟把整個土龍山都耕耘一遍!而且三弟的洛陽鏟還只是十五米左右的長度,誰知道寶藏會不會埋在十五米以下?土龍山咱們也簡單的看到了個大概了!”
孟祥龍的這句話明顯就像是重磅炸彈一樣的在幾個人裡面炸開了花了,真要是指望着傅劍用洛陽鏟把土龍山耕耘一遍的話,那麼可真就是一件體力活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可真夠讓人受的了。想到這裡的衆人也都沉默不語了!
最後還是金闓勛說道:“咱們別在這裡呆着了,先回哈爾濱再想辦法吧!估計上次咱們沒找到的那個孫神醫應該是一個突破口。正好回去的時候咱們還可以看看,如果找到那個孫神醫的話,那麼估計蟒七爺也就有可能被治好。治好了蟒七爺之後咱們也就可以繼續去探寶了!”
金闓勛的話此時成了一個突破口,哥幾個經過商量了之後,也就都點頭同意了。於是哥幾個上車了之後,回頭看着那紅牆金瓦的慈雲寺的時候,不自禁也都有些感慨。於是這樣的長城賽弗就一溜煙的離開了依蘭縣,上了高速之後一路狂奔的一直回到了哈爾濱。
在到了哈爾濱之後,這邊在車上的哥幾個基本上都是疲憊不堪了,尤其是坐在副駕駛上的傅劍,呼嚕聲比發動機的聲音都兇猛。而牛強連着開了兩天的車,早就累的差不多了,也倒在後座上閉目養神。孟祥龍此時好歹還算不錯,但是也算是疲勞駕駛了,也不敢把車開的太快了。而金闓勛自己則是儘量的提起精神的觀察着幾個人。
不過好歹到了市區裡了,好歹現在不是在高速上高速駕駛了,略微有點疲勞駕駛孟祥龍也應該罩得住的。於是金闓勛說道:“去了兩天勃利縣,哥幾個都沒洗澡,身上估計都能搓下來混凝土來了。不如往前開一開,碰上洗浴什麼的咱們就一起去洗個澡得了。一人叫個搓澡什麼的,洗白白了累了咱們在那休息一下。然後睡一覺醒過來之後再回家,你們說呢?”
這一說要去洗澡,牛強馬上就來了精神了,說道:“哥幾個別鬧了,現在正在掃黃呢!都找不到特服什麼的,去洗澡也沒什麼意思。沒特服什麼的還洗什麼啊?”
而孟祥龍想想上次和那個不知名的女孩發生了點什麼,但是可惜是蟒老七值班,自己連啥滋味都不知道,一聽說特服什麼的馬上就來了精神,於是說道:“不行的話咱們去不倒翁啊!那裡後臺硬,應該也有特服什麼的,不過就是在道里區,和咱們住的地方比較遠而已。”
看到孟祥龍略微扭捏的那種表情的樣子,金闓勛也就瞭然於胸了,於是說道:“那咱們就去道里就完了,今兒我請客,橫豎咱們只要把內個什麼寶藏倒騰出來了以後也就有錢了。就算不指着這個的話,過兩天三哥收的那些東西什麼的倒手出去的話也能賣一個好價錢!”
金闓勛一說這話,傅劍馬上就醒過來了,於是在沉吟了一下說道:“大家現在手頭都不寬裕,要不就這樣吧!還是aa製得了,請啥子沒有請找小姐的,特服的費用自己算自己的,現在滿大街的都是啥子十八塊包浴品的。洗澡的錢可以老四掏,但是特服的錢咱們還是自己掏自己的吧!”
其實傅劍說這話的時候還是底氣不足的,上次和牛強在北京的時候,就是自己請牛強找的小姐。最後雖然小姐主動提出打折什麼的,但是還是沒少花。牛強的那方面的能力還是相當的強的,要是這次還是那樣的話,自己還真覺得有點對不住金闓勛的。
聽到了傅劍的話之後,大家也都沒什麼意見,於是此時的孟祥龍也是疲憊一掃而空的,直接右轉抄了近路的直奔二環橋就去了,然後順着二環橋就直奔道里區了。雖然上二環比較遠,但是好在二環上面不堵車。不堵車的話就能早點洗澡了,再就是車開起來之後反而比較省油,就這樣在車流之中一檔二檔的慢慢前進的話,反而比上二環更加的費油。並且還耽誤時間,不過好在路途不是那麼的遙遠,在半個小時之後就到了道里區民安街的不倒翁洗浴。
不倒翁洗浴的老闆笑意盈盈的出來說道:“哥幾個來了,話說紅票呢?沒紅票的話咱們沒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