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何詩洛的事情和堂姐說了,堂姐聽了我的經歷後,沉思了一會,然後讓我去買元寶紙錢,聽到電話那頭掛斷的聲音,我一想到死在在煙囪中的張進,也不敢猶豫,二話不說,到了倉買買了一些元寶紙錢。
堂姐隨很快就到了,責備了我幾句後,一臉嚴肅的擺放好香爐,點燃蠟燭,然後跪在地上認真的說着贖罪求饒恕的話,而我在一旁燒着紙錢。
燒完元寶紙錢後我心中稍微平復了一些,堂姐臨走時候再三叮囑我要小心,別犯了忌諱,這再才放心的走了。
看着堂姐離去,我認爲都結束了,就睡了。
可這還不算完隱隱約約的,我彷彿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剛開始我以爲我是夢魘了,可是叫聲越來越清楚,好像在我耳邊似的。
不一會,我就醒了,原來真的有人在叫我,這是一個女孩的聲音,我分明沒有聽過,卻發現很熟悉,好像是一個老朋友的聲音。
聲音愈演愈烈,好像有人在我耳邊喃喃自語,聽着有些心煩。
“誰在搗鬼,快出來!”我有些害怕的說。
屋子裡迴盪的也都是我的聲音,沒得到迴應,很嚇人。
女孩的呼叫聲越來越大,忽然變得如聲嘶力竭般刺耳,隱約是與我有着深仇大恨般,能聽見一陣的聲音。
“你是誰啊,爲什麼折磨我?”我明白自己可能碰到上了什麼不乾淨東西,有些惶恐的說。
話音剛落,哭喊聲奇蹟般的消失了。
正當我端起水杯的時候,身後的牆壁上奇蹟般的浮現了一個個黑色的手掌印,與我後背上出現的大小差不多。
這時候牆上的黑色手掌印又不見了,女孩悽慘的聲音也憑空消失,我顫顫巍巍再次撥通了堂姐的電話。
“堂姐,我見鬼了!”我帶着哭腔着把自己剛纔經歷的一切的從頭到尾說了出來堂姐。
“十一點半了,還不晚,你在家等着我,哪都不要去,我找你,。”堂姐說完便掛了電話。
我一直在屋子裡等着堂姐,驚魂未定的看着四周,生怕有什麼東西再出現,好在沒再發生什麼事。
等到十一點四十左右,表姐終於來了,我開心的給她開了門,心情終於放鬆了下來。
“和我去火葬場。”堂姐二話不說,拉着我救走,雖然我不想去陰氣森森的天堂火葬場。
十一點五十左右,我和堂姐趕到了達了天堂火葬場外。
白天火葬場冷清的詭異,晚上更是寂靜的可怕,沒有一絲聲音,膽子再大的人來這恐怕也嚇的半死。
剛一進門就看到老王迷糊的坐在牆角,像是睡着了,我們沒有理他,直接走到了焚燒爐前。
“堂弟,是這裡嗎?”堂姐指了指了面前焚燒爐蹙眉道。
我不置可否,一想到白天的經歷小心翼翼的說“就是這裡。”
我看着四周,有些害怕,但是堂姐對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有研究,我就躲在她的身後。
確定以後後堂姐把帶來的蠟燭兩個擺放在焚燒爐的旁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燒起了蠟燭紙錢。
一見這樣,我還哪敢怠慢,緊隨其後跪在地上。
“小孩子不懂事……”堂姐低聲細語小聲說着什麼,好像在認錯。
我低頭跪在那裡,也不敢擡頭看,這真是種煎熬,過了一會,堂姐站了起來。
堂姐起身,將一疊紙錢扔進了火苗中……
呼呼!
伴隨着噼裡啪啦的燒火聲,傳來一聲聲哭泣聲,哭聲從火苗中傳來,紙錢以很快的速度燃燒着我到後來,火苗越燒越大,漸漸的竟然變成了白色。
火焰中的哭聲越來越刺耳,好像受到什麼責罰的鬼哭狼嚎聲。
“十二點了,這麼晚了。”這個時候,靠在牆角的的老王過來,嘟囔着撓了撓頭。
“是晚了。”堂姐搖了搖頭,表情陰晴不定。
看着他們的對話我雲裡霧裡的,但我心面五味雜陳,好像天就要塌下來一般。
焚化爐裡的骨灰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屋子裡飄散一股難聞的氣味。
白色的火苗依然在熊熊燃燒,我隱約看,紙錢已經被燒成灰,但隱約透露出的氣息是那麼的詭異,悽慘的哭聲瘋狂的敲打着我的耳膜,鑽入我的腦海,我捂住耳朵不想再去聽。
“堂弟,差不多,火苗上面應該有字。”堂姐拍了拍我。
我將信將疑的看去,火苗上怎麼會有字,可是當我的看到面前熊熊燃燒的白色火苗的時候,懷疑自己的眼睛壞了。
懲罰,在火葬場抓住拍照的人,三個以上。
“看到了上嗎?”堂姐好奇的問道。
我點把看到的字說了一遍,聽完以後堂姐放鬆了下來,看來是沒事了。
“堂弟,抓住三個人就行,沒什麼事了。”
抓住三個人?我有點迷茫,右仔細想想,如果能安安全全抓三個人也很簡單,可是麻煩真的解決了嗎。
“但願過去了。”老王走了過來,拍了拍我安慰着我,然後點了一支菸。
我看着藍色的煙幕緩緩升起,這個時候白色火苗變爲了正常顏色,掙扎的一切也變成了灰燼,悽慘的的哭聲也消失了,火化爐也歸於了平靜。
在回家的路上,從堂姐的口中我才知道,原來在這裡拍照的話會有很多懲罰,以前那個年輕人莫名其妙就死了,老王命好,只是喜歡喝酒,與他們相比我還算不錯的,只需要抓住同樣拍照的人。
三個拍照的人,雖說不多,但這裡可是火葬場,沒事誰在這裡拍照啊,簡直是個難以完成的任務,只能碰碰運氣了。
一時間找不到其他工作,火葬場的工作也很安穩,工資也很高,我也有點不願離開,索性在這裡繼續做下去。
“堂弟,記住不要亂說話,有人找你也別搭腔。”堂姐臨前時不忘叮囑我。
回到家中,我洗了一個熱水澡,去了去身上的晦氣,然後舒舒服服的躺下,合上眼睛很快進入了睡夢中。
就當我以爲不再會有事情發生,能一覺能睡到天明,誰知道到了凌晨的時候,女孩悽慘的哭喊聲再次迴盪起來。
牆壁上莫名出現了黑色的手掌印,一隻只很顯眼,就和電影裡面厲鬼來尋仇似的,但我明白這是因爲我拍照付出的代價。
我不敢開口說話,因爲從天堂火葬場回來的時候堂姐特意囑咐我,絕對不可以再亂說話,也不能拍照,爲了我自己的小命,也只好如此。
黑色的手掌印匯聚而成一個個隱約的圖案,可惜不太清楚,好像是一個城鎮。
女孩的聲音到了凌晨六點的時候終於停止了,但我也嚇的一夜未眠,一直等到了天亮隨纔敢走動,有點不情願的趕去天堂火葬場上班。
在這之後火葬場果然沒有出現什麼壞事,還是那麼千篇一律的日子,屍體並不多,所以大多數時候都是清閒的。
我也謹遵堂姐和老王對我說的,也不敢亂說話,甚至上班時間手機都是靜音的,至於照相,那更是想都不想的。
老王簡單了問了問,我將晚上的經歷原原本本的和他說了,聽完以後老王嘆了一口氣,沒說什麼,繼續喝着小麥啤酒。
火葬場人流很少,堂姐自從上次後再也見過,至於從未謀面的火葬場館主也沒有來,整個火葬場只剩下我和老王兩人。
又過了一個禮拜,白天我在火葬場睡覺,到了晚上我就在女孩淒厲的哭聲中度日如年,時間久了心中倒也不是覺得很恐懼,每當女孩詭異的哭喊聲出現,雖然有些恐懼但慢慢的也就習慣了,到後來充耳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