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沿着麪包車的周圍找了一圈的,也沒有看到有什麼任何屍首的痕跡。而且就我估計,車上、副駕駛座上的那具屍體的死因,更是因爲車子突然的撞到了什麼。就屍體身上大量的血跡,顯然是因爲受傷了。
但讓我疑惑的是,就是麪包車的前面,根本就沒有什麼樹、或是牆之類的。
可屍體衣服上的血跡,顯然是從頭上流下來的。而就是我先前仔細的看着屍體的時候,也發現了屍體頭骨上的撞痕。外加上面包車的前保險槓凹陷了一大塊的。只是我有些想不清楚的是,麪包車出事之前,究竟是撞到了什麼。
我沿着麪包車的周圍,是繞到了麪包車的後面,也便是打開了油箱的存在。
裡面究竟是不是有汽油?我心裡也沒底。畢竟這輛麪包車,是在這裡停了這麼久的,外加上車子撞了、也生鏽成這樣,油箱裡究竟還能不能汽油的存在,我在沒有查看之前,我心裡也不清楚。
我脫了身上的衣服,也是找了一根小木棍的,把衣服給捅進了油箱裡面。
我用衣服作爲試探,也是用小木棍的,把我衣服的完全的插·入油箱的最深處。要是油箱裡還有油的話,那我把衣服拉出來的時候,絕對是能帶出一定的汽油出來。到時候看看衣服被泡溼了多少,也就能判斷出裡面究竟還有多少汽油。
但要是我的衣服,卻是幹着出來的,那也就說明,我想借助汽油弄成火把的想法也就破滅了。不過就是在把衣服捅進油箱裡的時候,我卻也還是小心的提防着,也是生怕油箱裡有有什麼奇怪的存在。
畢竟在這種鬼地方,究竟會發生什麼事的,我心裡也說不準。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什麼東西,突然的跳出來把我給嚇到。
我雖然和阿爺經歷了不少採鳳的事蹟,也經歷過、見識過不少嚇人的東西。在這幾年間,我的膽子卻也是越來越大。只是我畢竟也還是一個普通人。有什麼東西突然的跳出來,也是會把我嚇到的。
尤其是在我此時緊張的狀態下,就更是如此了。
拿着手裡的諾基亞,我是以屏幕上微弱的光源,照亮着手裡的木棍。卻也是小心翼翼的看着手裡的衣服。此時不過是夏天的中旬,就算是晚上,天氣卻還是帶着一定的溫熱,就算是光着膀子的我,卻還是並不感覺到有所寒冷。
我願意犧牲了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製造成火把的,也主要的是想搞清楚當下。
就現在來說,光源的存在,真的是對我非常的重要。
我感覺我手裡的木棍,是已經帶着衣服的一段,深入了油箱的深處。我還以手裡的木棍,在油箱裡攪動了兩下,就是意圖想看看油箱裡,是不是真的有什麼特殊的存在,也是不屬於應該能存在在油箱裡的東西。
而我的攪動之前,卻也是覺得裡面正常得很。
甚至於就是我的攪動之間,我還感覺油箱裡是有什麼液體的存在。
不過這種感覺,也是並沒有讓我興奮起來。畢竟油箱裡的液體,究竟是不是汽油,這也很難說。雖然說麪包車的油箱,在我沒有打開之前,就是關閉的。但這裡面存在的,也有可能會是雨水的存在。
或者說,裡面的液體甚至連雨水都不是,反而是更加詭異的存在!
此時的我,是不敢單純的依靠現在的感覺,去判斷。
而都說油箱裡有油的情況下,一打開油箱,會有一股汽油的味道冒出來。但我此時,問道更多的卻是鐵鏽的味道。鐵鏽中夾雜着一股汽油的刺鼻味,但卻也是帶着一股特殊的味道存在。
我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衣服,從油箱裡拉了出來。
似乎我的衣服,是比塞進去之前,要重了一些!
但在沒有看清楚之前,我也不敢按確定,我衣服上究竟是吸附了什麼樣的存在。
抽出衣服的我,是持續的用諾基亞屏幕上微弱的光,一點一點的照亮着衣服。而伴隨着我把衣服拉出來,我卻是看到自己灰色的T恤,竟然是被染成了紅色。我看着這一幕,眉頭一下的是皺了起來。
衣服上的究竟是什麼?
我不知道。
我看着衣服上的紅色,是繼續一點一點的把衣服,從油箱裡慢慢的拉出來。過程中,我是看着自己的衣服上,是被什麼東西,染成了大片大片的血紅色。但就是血紅之間,卻帶着一股子汽油的味道。
饒是現在的我,還是不能確定,我衣服上的存在,就真的是汽油。
或者說,是可以製作成火把的存在!畢竟要是在汽油裡慘雜了水分的,吸在了衣服上,也是很難點燃的。要如果說單純的燒衣服,就我這一件短袖T恤的話,根本就堅持不了多久的時間。
我拿出手裡的衣服,是準備掏出隨身的打火機。
從很早之前開始,我和阿爺出門的時候,身上每個人都會帶着一個防水的打火機。以我們採鳳人的性質來說,對於打火機的要求,也是相當的高。絕對不能是ZIPPO那樣的煤油打火機。
畢竟就ZIPPO的那種外觀來說,拿來裝·逼用,當然是沒問題的。
但要是放在野外的情況下,泡水泡一下的,水就直接的會從打火機的外殼滲進去,把打火機裡的棉芯全部泡溼。所以就這種打火機而言,我們出門帶着,根本就只是累贅的存在。
乃至於我和阿爺用的打火機,都是經過特殊定製的存在。是我們去打火機場,加了很大的價錢,讓老闆專門的找人幫我們手工打造的存在。雖然光是兩個打火機,就花了我們不少錢,但有時候,它卻能幫了我們大忙。
就我們這種誰知道出去之後,能不能活着回來的人,自然是不能在裝備上吝嗇。
我拿着打火機的,是對着自己的衣服、也是衣服上吸附的存在,就是點燃了火苗。
可就是我想把衣服點着之間,我面前,卻再次的出現了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