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年紀輕輕的,就是總裁了?”
我真就是有些傻眼的,衝她問了一聲。在她的名片上,儼然的是寫着‘華彩有限公司CEO執行總裁’。不管那是什麼級別的公司,但以她這個年紀,就能擁有一家公司的,真就是讓人沒有想到。
“也就是一家不上門面的小公司而已,而且是外地的。”她衝我解釋了一聲。
不過我看着她的表情,怎麼感覺她這絕對是謙虛。實際上,她所經營的公司,絕對是比她嘴上所說的厲害多了。不過這也只是我的直覺而已,事實究竟是怎麼樣的,我光是從一張名片上也判斷不出來。
我呵呵的笑了一聲,半開玩笑的說:“陳總,以後還得多麻煩你宣傳一下本人的生意了。”
“這是沒問題的。你有一定能力的情況下,我自然是會幫你多宣傳宣傳。”
她倒是當真了。
“陳總家裡也信這些?”
我迷惑的衝她問着。
她點了點頭:“多少而已。”
“在現在的社會環境下,還能相信這些東西,也真的是少見了。”我從我的角度上說着。
她聽着我的話,卻詳細的和我解釋着其中的原因:
“就是我爺爺在年輕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算命先生。算命先生把我爺爺的後半生,全都給算了出來。一毫不差,就連禍事也都是因爲算命先生留下來的字條,才竭力的避免了。所以我家對這些,多少也有些在意。”
“哦,很可惜我不會算命,要不然我也幫你算上一卦。”我哈哈的小,真就是在開玩笑。
“不會算命?像你們這樣的人,命理之術,不是多少也有所精通麼?”她疑惑的問。
說到這方面,我倒是權威:“不不不,事情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就我們這樣的神棍,也被分成好幾個類別的。一種是專業算命的,一種是專業驅鬼的,一種是問神的。問神的興致和算命差不多。”
“那你是屬於哪一種?”
她衝我問着。
“我哪種都不是。”
我咧起了大白牙的笑着。
她輕笑了一聲,在她身旁的小女孩,聽着我們的話,臉上的表情倒是愈發的疑惑了。
“你真會開玩笑啊。”她和我說:“哦對了,方便的話,能留個聯繫方式麼?”
“沒問題啊!”
有這麼一號美女找我要聯繫方式的,我哪有不給的道理?我直接的答應了下來,就是從她的手裡接過了她的蘋果6S,互相交換了電話。和她對比起來,我這破諾基亞,簡直垃圾中的戰鬥機。
不過不得不說,有時候行走在外,諾基亞卻比蘋果之流的智能機好多了。
起碼就我手裡的這部諾基亞,就算是丟水裡泡個幾小時的再拿起來,只要等裡面的水乾了,開機還能繼續用。而且我們採鳳人,也經常要去偏遠的地方。蘋果的信號模塊不如諾基亞的,這倒也是諾基亞的一大優勢。
而她拿着我的諾基亞,臉上並沒有任何看不起的表情存在,反而還非常禮貌把手機還我。
我看着她,心裡不由得感嘆——就現在的社會裡,長得好看還有素養的女生,真不多了!
她看着我給她手機上的備註,似乎是忍不住的問了一聲:
“喬一毛?”
“額。”
我點了點頭。
“你這名字挺好玩的啊,是誰幫你取的?”她是忍不住的笑了一聲,衝我問着。我之前看着秦月的反應,也自然是知道她這種反應的來由。我把之前對秦月的解釋,重複的和她說了一聲。
“是我阿爺。”
“你阿爺給你取名字,可真有新意啊。”
她笑看着我,似乎她也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是停止了笑聲,一本正經的看着我。
“呵呵,你說笑了。”
就是我們說話之間,我身後的那個戴着金項鍊的男人,突然的又開始大吵大鬧了起來。我轉頭看去,差點還以爲那個男人又被鬼上身了。我心裡還疑惑呢,他身上的狀態纔剛解除,怎麼可能又會鬼上身?
而我轉頭仔細的看着,那個男人卻又是上來一把抓住了我,要找我的麻煩。
男人完全就是一副憤怒的樣子。
我擡手直接把他的手甩開:“臥槽,你這個人有毛病吧?我救了你,你現在又想怎麼樣?”
他憤怒的看着我:“你那叫救我?剛纔把我一陣打的,這還能算的上是救我?”
“誰管你啊,愛信不信!”
我衝他喝了一聲。
反正邊上這麼多人也看着。就算他們看不懂我之前在做什麼,也看不明白結果。但之前的事,我真可謂是正當防衛。大不了就把警察叫過來,把這件事交給警察來處理。大不了我就因爲下手太重,給警察說一頓。
“這件事,能不能聽我一句?”我邊上的陳芷若,似乎是想站出來幫我說話。
“美女,你想說什麼?”
這個男人看着陳芷若,眼睛一下的就直了,就連態度上,都輕柔了不少。
“這件事,其實真的不是這位先生的問題。之前要不是他幫了你,你現在指不定還在大家面前發瘋呢。”陳芷若如實的說。我聽着陳芷若的話,態度都高了起來。反正不是我的錯,他想無理取鬧,我大不了就再懟他一陣。
“美女,你該不會是和他一夥的吧!”那個男人竟然開始懷疑起陳芷若來。
“媽蛋,你這傢伙腦子真是不清楚。算了,我也懶得和你廢話了。”我說着,用手指在手心裡寫了一堆符號的,就是拍在了他的腦門上:“行了,現在的你,不會動也不會說話。而你現在的狀態,五分鐘後就會解除。”
就是我這一下之後,男人整個人卻是愣在了原地,他的眼神是非常的驚恐。
我看着僵在原地的他,轉身就要離開。而陳芷若她們,則是跟在我的後面。
“先生,你剛纔是怎麼做到的啊?”陳芷若是好奇的衝我問着。
“是呀是呀大哥哥,你剛纔是怎麼到的?能教教糖糖麼?”小女孩奶聲奶氣的問着我。
“其實我這一招,你們也聽說過……”
“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