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言自語的似乎要做出一個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一個決定,但是這個決定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結果?我還不好說。
最後我還是把,地點給定好了,之後,定在我師傅準備設下埋伏的那個地方。然後,我還做了其他的一些事情,比如我的確聯繫了非常多的信衆,但是你心中當中我找到了一些比較有主見有頭腦的,然後把這個事情的真相稍微告訴他們,讓他們到時候注意保護周圍的人羣,不要受到傷害,畢竟這件事情本身,並不關他們什麼事情,如果到時候,出現了什麼生命危險,倒真是不太好了。
在作出這些準備以後,我也開始思考究竟有什麼事情是我可以做的,而我師傅他們是做不了的,我相信肯定有這樣的事情存在的,因爲,只有我現在和這個女鬼之間的聯繫最爲密切,而這個女鬼聯繫密切,同煬還有另外一個人,那就是也許還存在着創造這個陣法的人的後代。
我知道這件事情沒有選擇是一定要結束的,那麼這件事情會怎麼結束?是以悲劇收場,還是一個比較好的結果,全部都看的是我們的選擇,所以我現在必須要做出我自己的選擇。我在書籍當中找到了一些也許我用得上的知識。
上面描述了一個陣法,這個陣法似乎已經失傳了,但是我想總歸還是有人知道的,而且在現在這種情況,也總是要找到這樣一個陣法的那個陣法的名字,已經被人所忘懷,考試效果卻讓人記憶猶新,那就是如果兩個人的靈魂之間有一定聯繫的話,可以造成同生共死的假象。
這雖說是假象,那是因爲這根本就不是傳說中的同生共死,真正的同生共死,應該是一種精神上的東西,而這種假象就是,變成了強制的一種契約,其中的一方死亡,另外一方也必定死亡,而且另外一方並不會知道自己被簽訂了這種契約或者這樣的一種陣法。
這種陣法是直接銘刻在一個人的靈魂之上,在施展這種陣法的時候就要帶來足夠強大的痛苦,才能夠讓這種陣法銘刻在靈魂之上。我大概已經知道爲什麼這麼正好消失不見了,其一是因爲這個正牌本身太過痛苦,其二是因爲這個辦法本身並沒有什麼太多的用途。
一個需要以你的死亡作爲發動的代價的陣法,在現實世界當中有什麼樣的用途呢?難不成,你和你的敵人之間還會有靈魂上的聯繫,這明顯是不可能的,而如果你和你的親友,你和你的朋友之間還有靈魂之上的聯繫,那麼就要考慮兩種情況,第一種,如果你的親友和女朋友比你還早死呢,難道你也跟着去死嗎?第二種情況是萬一他們背叛你了呢?所以鄭重發出發明之初,也許就並不受到什麼歡迎吧。
不然的話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連名字都已經失傳,甚至根本就沒什麼人記得有這樣一種陣法的存在呢。
我首先告訴了我師傅,想要尋找有關這個女鬼的相關一些消息,我甚至連我的師傅都沒有告訴我,其實是爲了去選擇,這樣一種獨特的方式,也許要了結自己生命的方式,來完成最後一件事情,但是,比較幸運的是我師傅因爲這個原因給我開放了,他的藏書館,然後我到那個房間當中對着琳琅滿目的書籍,一本一本查閱。
最後我終於在一個角落裡找到了,我需要尋找到答案,那就是,一本只有五張紙的旁邊,這長篇之上一共有四個陣法,其中有兩個是殘缺不全的,而另外兩個卻還是完整的,這兩個完整的陣法當中,其中一個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着一種同生共死用的陣法。
這個陣法的前提條件相當的苛刻,他首先需要一種一次性的道具,這個道具。就是需要尋找到一種獨特的材料,把它做成匕首,然後在這個匕首上面,塗滿一種,獨特的,植物汁液,然後,通過,蠟燭包過以後,經過一定的儀式變成,可以觸摸到靈魂的匕首。
與其說是可以觸摸到靈魂,不如說是一種可以在靈魂上面雕刻的刻刀。雖然這些材料非常難以蒐集,但是好在現在,我這個,女神的,代言人,也算是小有名氣,所以當我說出我需要這些材料的時候,不出半天時間就全部準備齊全,然後我一個人在倉庫裡頭完成了初期準備的儀式,製造出了這樣一個能夠觸摸到靈魂的匕首。
嘗試過程是非常簡單的,你只需要把匕首對着自己的手臂輕輕地劃下去,就可以看見,匕首穿過了自己的肉體,而且,感受到了一種,格外刻骨銘心的疼痛,可是當匕首離開了手臂後,卻發現手臂光滑如初,根本不像是受過傷的樣子。
靈魂跟肉體最大的不同的就是疼痛,並不是持續性的,更重要的一點是,這種疼痛,並不代表着受傷,一個人的靈魂,並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被傷害到的,但是與此同時,雕刻也不是那麼簡單。
我至今不知道該怎麼回憶起我那一個,下午到底經歷了怎樣的痛苦?這能夠雕刻靈魂的匕首在我的體內,不知道進出了多少次,最後在我的心臟附近,完成了一個環形的陣法,其中不知道課上了多少個三角形,最後才終於把那陣法最核心的紋樣,那個,死字,還有那個生字,刻在了我心臟的兩面。
接下來的幾天我還在準備一些其他的東西,我總覺得真正,到了最後那個時刻肯定會發生一些我所預料不到的變故。
一個星期的時間其實過得非常快樂,在我還沒有做好所有準備的時候,那個日子就已經到了,然後我帶着許多信衆,一度,出了東海市,到了城郊的一座小廟上,這廟宇早就被打你一星,中間的佛像也被,一般換了開來在那上面現在空無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