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你想我怎麼說?”畫墨對上這男人的目光,“秦王我雖然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只是秦王……輪真心,恐怕你一份也比不上林錦……”
說着便看向對方的目光,秦王面對這話微微一愣,而畫墨並沒有停頓依舊道,“我不知道你存了什麼心思?只是秦王何必如此挑撥離間着,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就算他不在意又如何?這一切都代表不了什麼?”
“因爲輪真心,你當真不如林錦,雖然那男人很壞很壞,雖然那男人一天到晚就知道威脅與恐嚇,只是他卻從來都未曾真傷我,雖然他有着自己的小算計,只是就算如此,卻依舊顧慮着我,”
很多事情林錦認爲自己不知道,卻不知道畫墨全部都知道,無論是與這獨月說的話,還是做過的其他事情都差不多知道。
林錦在自己的安危與他自己面前,他選着了先讓獨月醫治調理自己,那時候她是毫不知情,而這畫墨也知道,林錦需要自己的血入藥,只是他卻並沒有認出做。
就算上一次醒過來了,卻也未曾對自己動手,也許有些人會說林錦是放長線釣大魚,只是畫墨卻很清楚,這男人從來都是不消陰謀詭計。
在他的印象中,他要就強硬的要,喜歡就強硬的,而不是在這暗中算計着眼前這一切,所以畫墨很清楚的知道,他若沒有幾分真心待自己,恐怕此時此刻都不可能站在這裡了。
秦王聽到這話看着地方,馬車內一陣陣的沉默,原本很好的氣氛,卻一瞬間被毀了,其實秦王不會哄女孩子,他喜歡的是算計人心。
只是卻終究不懂女子的心,也不知道女子想要什麼?或者是在意什麼?面對這一點秦王看了看對方,“哦……真心……你又怎麼知道我沒有真心?”
那一句話,很輕很輕輕道畫墨都認爲是錯覺,畫墨低着頭不敢看對方,眼前這男人就彷彿有着一股魔力,很容易就讓人沉醉着迷了。
只是她卻不敢,不敢將心交過這人,她敢將心給林錦,卻不敢給眼前這人,說起來真可笑,明明是同一個人,卻偏偏有着不同的待遇,明明是同一個人卻偏偏不敢將心給了對方。
下一秒空氣內的沉默中,卻突然摻雜了一股淡淡冷意,無論是畫墨還是秦王,都在一瞬間警惕了起來,“小心……”
一瞬間的殺意讓畫墨抱着秦王,轟了一下便跳下了馬車外,而此刻這馬車內卻被萬箭穿心着,看到這一幕畫墨眸色一冷。
連忙將秦王弄到,馬車的一旁目光卻看向不遠處,“你在這別動,我去看看……”畫墨看着秦王,此刻這鬼麪人早在送二人上馬車後就消失了。
而剛纔那車伕則是死在了那箭雨下,畫墨看了看四周圍,黑漆漆的夜空中,風聲顯得格外詭異,四周圍都有着一股說不出的陰冷。
呼呼的吹着,呼呼的飄蕩着,畫墨在讓秦王藏好後,整個人的身影也快速融入黑夜中,而當箭雨過後,四周圍的黑衣人也陸陸續續的出現。
黑夜中幾道身影在交織着,畫墨手中一把短小的,仿若那死神的鐮刀一般,轉眼間便將眼前的黑衣人一個個收割了下來。
幾個回合交手下來,雙方都差不多摸清楚了對方的底細,下手也越發的狠辣了起來,畫墨功夫雖然不錯,只是雙拳難敵四手終究不斷掛彩。
“一畫爲水以箭爲林,”下一秒畫墨那手中便出現了一副畫卷,袖手一揮畫卷便被打開,轉眼間那畫內便射出無數箭雨。
而當四周圍那些黑衣人面對眼前這一切,一時之間都是有些措手不及,直接便被飛射而出的東西,給刺入體內,然後化作一灘墨色的水漬。
畫墨在殺了對方後,卻想不到在剛剛後頭,就看到不遠處有人對秦王出手,面對眼前的人,秦王的目光並沒有多少幫忙,在對方襲來的時候。
袖手上出現了幾根銀色針線,下一秒便在對方還未曾反應過來的時候,便狠狠的刺入對方的額頭上,那一刻所有人都連反應都未曾反應過來,便直接算到在地上氣斷身絕了。
“秦王你沒事吧、”看着眼前這一切,畫墨微微一愣,看來剛纔的擔心都是多月的,這男人多沒有自保的能力,恐怕前幾年便早已經死於非命了。
“你放心,這些人還傷不了我,不過……”說着秦王便伸出手,在不遠處的黑衣人身上摸索了一下,很快便拿出一塊玉佩,“看來這一次並不是衝着本王而來的,而是衝着王妃你來的,”
畫墨面對這一點微微一愣,很快便接過這玉佩,上面便有着一個靈字,看到這一點畫墨那手輕輕一握,那玉佩便化成了粉末。
“哼,我未曾去找他們,他們卻三番五次的找上門來,當真我好欺負了,”說着眸色內就閃過了一抹陰冷,“看來我終究是太溫和了,所以纔會讓他們認爲,我是一個好欺負的主,是時候該讓他們知道了,”
此時此刻也是時候開讓所有人知道了,她畫墨不是好欺負的,說着那手中便出現一卷畫,袖手一扯腰間墨筆便出現在手中,早已經便化成了一些蝴蝶。
“去將這些人找出來,”該出手了,一輩子都是在被動,此刻也該做那主動的一個人,她這一次要主動出擊,秦王看到這一切,眸色內彷彿並沒有多大變化,那模樣就好像早已經知道眼前這畫墨,有着這不同尋常的本事一般。
沒有恐懼也沒有驚訝,很平常的就接受了,這反而讓畫墨有些鬱悶,就好像自己瞞了如此久的一件事情,在別人眼前,卻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這落差讓她有些受打擊了。
只是很快卻又搖了搖頭,“秦王我們回去吧,”因爲這馬車被弄壞了,因爲輪椅也一併在其中,所以自然也壞了,此刻畫墨便伸出手很自然的就將人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