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此刻這太子一襲青衣,看着下面的黑衣人道,“你們去了那般多人,卻殺不了一個廢人,本宮養你們何用?”此刻這太子林天朗便怒道。
“屬下辦事不利甘願受罰……”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道,林天朗看了看對方,頓時便嘆了一口氣,此刻責罰早已經是無濟於事了。
“你們說到底怎麼回事?”與其責罰還不如先弄清楚怎麼回事?懾清潭啊懾清潭,你既然活着何必回來,這京都早無你容身之處了。
“回太子殿下,我等懷疑有高人相助她,”此刻這黑衣人便道,聽到這黑衣人將經過說了一遍後,林天朗揮了揮手讓對方下去。
“李大人你有着什麼看法?”黑衣人出去後,便看向房間內,下一秒一襲藍色長袍的俊秀青年便走了出來,而此刻這人便是太子殿下的謀士李源。
“這件事情十分之怪異,臣也要細細琢磨,畢竟這人在房間內被蛇咬死,卻未曾發現有着半條蛇的蹤跡,恐怕當真有着高人相助,否則單憑她一人,豈會逃出這絕風崖底,當日我便與你們說了,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本宮自然明白李大人你的話,只是當日那懾將軍卻偏偏不肯,本宮也只能夠命人,將其丟人這絕風崖底,此刻若只知道有着如此一出,當初就該親眼目睹她斷氣,此刻到好不僅僅是回來了,還帶了一個神秘幫手,當真不過婦人之仁,”此刻這林天朗便道。
“太子殿下說的是,只是此刻多說無益,還不如想想如何尋到這懾清潭的身影,畢竟天底下終究不可有着二個懾清潭,不然太子殿下你的大計,恐怕要落空,所以這懾清潭必須要死,”李源看了看這林天朗道。
聽到這李源的話,林天朗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本宮會交代下去,另外也會讓這懾家注意,畢竟此刻功虧一簣,他們也會吃不了兜着走,”
只是此刻這二人的談話,卻未曾這一點那屋頂上有着一隻小鳥,下一秒展翅飛翔着,而此刻他們二人討論的人,卻不知就在府邸內。
畫墨睜開眼睛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捂着胸口生生的疼,那恨意不斷滋生着,很快便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這太子殿下跟李源的談話,讓她何止是吃驚,簡直就是要人命,在胸口上扎刀的存在。
“懾清潭你到底要在我這裡待多久?這太子殿下一來,我是瞞不住的,”此刻這蘭若曦看到這畫墨睜開眼睛便道。
“待我傷大好,你放心只要你不出賣我,你們母子自然會平安無事,所以你最後別動花樣,相比你也去探查過自己體內的毒了,就該知道我說的話,是真是假,此刻你唯有求我傷好的快,否則你我不過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別想獨善其身,”
此刻她傷的如此重,躲哪裡都不行,此刻唯獨這蘭夫人這裡纔是最安全的,“你就不怕我跟你魚死網破?”
“你不會,”聽到蘭若曦的話,畫墨擡起頭看了看對方,這一句話讓蘭若曦,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她都沒有自信這女人哪裡來的自信?
“你若怨恨着我,便一定更加怨恨着懾清苑,所以你不可能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此刻你的對上是懾清苑,而並不是我,因爲她纔是搶你一切的罪魁禍首,所以你不會,都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有原主的記憶,自然很清楚這女人有多恨原主,而此刻原主剛剛走,她不僅僅是未曾得到太子妃之位,連側妃也沒有,豈會不會這懾清苑。
“懾清潭我突然覺得你變了……不過你說的對,懾清苑那賤人,一直將我當成替死鬼,我豈會讓她得償所願,不過你憑什麼讓我幫你?,”
雖然此刻被這懾清潭被毒藥控制住,只是對於自己而言,未必是一件壞事情,當年懾清潭可以打壓這懾清苑,那此刻亦然可以。
想利用完了自己,便跟佳人抱懷那便別怪她心狠手辣了,拿自己跟孩子做鋪路,讓你們這一對賤人逍遙法外,當她蘭若曦是什麼人了?
“你此刻中我毒,你便要幫我,不然大家一起死,便宜了這懾清苑,你可要考慮清楚,助我療傷,還是玉石俱焚的便宜了別人,”畫墨看了看着蘭若曦道。
“可以……不過懾清潭,事後你傷好若不交解藥,我就算跟你玉石俱焚,也要拉你陪葬,”蘭若曦看了看這畫墨道。
在整個世界上沒有真正的弱者,應該是很少,因爲每一個人無論男女,都會修武重文輕武的世界內,就算女子也會學來防身。
“這個是自然,所以麻煩蘭夫人借用你的名義,給我送一些補品來,相比你懷了身子,就算吃魚翅熊掌也不好有着任何問題,”找上蘭夫人,可不僅僅是因爲安全,還有着另外一件事情,借對方名義來調理身子。
“你倒上膽大妄爲,吃我的東西,不怕我毒死你,”蘭夫人冷冷哼了一句,扶着肚子便往外走。
“蘭夫人你我都是聰明人,做這種小手段,終究不過是損人不利己,相比聰明的蘭夫人,你自然是不會如此做的……”
看着蘭若曦走出去後,畫墨嘴角輕輕一勾,她自然怕對方下毒,不過若沒有這對策,會來這地方明目張膽的的要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