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墨擡頭道,“像誰?”
雖然對方的話很輕畫墨卻依舊聽到了便擡頭看了看對方。
“日後你就會知道了?”說着便往前走,畫墨也沒有在說話了,而是快步跟上對方,就看了看對方一眼。
大元老對於畫墨,探究並沒有在理會而是往前面跑去。
看到對方的目光,畫墨也沒有在多言,心中卻有着一顆懷疑的種子,在懷疑對方的動機跟目的,如果一開始認爲對方進入靈閣是爲了哪所謂的不老不死哪此刻卻……並不是如此,恐怕還有着另外一個深意。
一路上二人都沉默了起來,畫墨並沒有在說話,而是一個人沉迷的走着,在一路上畫墨發現了一個問題,哪就是眼前這一切就跟一個棋局一樣,一陣法棋局一般的陣法。
而眼前這男人卻好像很懂,每一次走一步路,都彷彿走了很多次一樣,是那般的熟悉那般的清楚。
就算畫墨看到了一切,也忍不住停頓腳步,“…爲什麼你會知道這棋局?”
是啊爲什麼會知道這棋局…爲什麼會那般的熟悉眼前這一切棋局?
大元老對於這話,並沒有多言,而是伸出手撫摸哪一切,低語道,“也許是上輩子見過……纔會吧。”
“上輩子?”所謂的上輩子是……“你口中的上輩子是什麼意思?”
一看到對方離開,畫墨就要拉住對方時,卻聽到哪琴音傳來,“是四技曲!”
二人異口同聲道,畫墨則是震驚的拉住對方,“四技曲你怎麼懂?”
四計曲顧名思義就是用琴棋書畫,來命名的四計曲便是琴棋書畫這四技,而眼前這人居然會知道,大姐姐是琴二姐姐是棋,三姐姐是書,自己是畫。
大姐姐來了這世界上,而大元老卻少有出靈族,哪二姐姐是千年前的存在,自己也未曾彈過,而三姐姐沒有出現,就更加不可能了。當然也不可否認對方從別人口中聽到。
只是畫墨之所以會震驚還有另外一個緣故,哪就是她們說了四技曲只給家人聽,是家人而不是外人。
“你是不是見過書斷姐姐?”她下意識想到的就是書斷姐姐,因爲琴魅姐姐是不可能的,而棋執姐姐在千年前也不可能,哪唯一可能的就是三姐姐了。
“不是……”大元老道,然後直接往不遠處走起,然後看着哪傳來琴音的對方,目光深沉又沉甸甸帶着哪憂傷。
畫墨看到對方如此神情便也快步追上,“四技曲四技如……”
畫墨跟上對方進步,就看到哪前面的景象,整個人都震驚道了,因爲一切都景象居然上一座島浮在空中,哪鬼斧神工的一切彷彿是天神所留下的手筆,讓人驚歎。
“我們過去……”大元老拉着畫墨的手就往不遠處騰空而起,哪一刻二人都沒有用神技,卻可以騰空,就算畫墨看到這一幕也不得不說太不科學了。
“這……是隕石的能力嗎?隕石讓整個島浮在空中,”這太讓人驚歎了。
“是隕石的能力,隕石有着神奇的能力,可以讓整個島浮起來,而這空間……則是她發現的,是不是很吃驚,”大元老漂浮在空中道,“她利用隕石,將這改變,眼前在用陣法加以保護,在用隕石作爲核心,這裡的一切都是哪人的心血,你捨得毀了嗎?”
被這話一問畫墨張了張嘴,“你怎麼知道的?”
眼前這話讓畫墨震驚,因爲她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這人居然知道,他知道莫言要做的事情,卻選擇放縱對方,爲什麼?
“怎麼知道?這靈族的事情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更何況當年哪孩子就是我丟進林霧林的,所有我自然知道。”
“是你?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做?”畫墨瞪大眼睛道,她沒想到當年悲劇居然是這人引起當年事情的罪魁禍首。
“爲什麼?弱者死有資格問爲什麼嗎?”語氣的霸道,讓人窒息,強勢的態度讓人不喜,畫墨很不喜歡這話。
“哈……你說的對,只是……你別忘記,你也是從弱者成長起來的,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從出生就可以是強者,你也不例外。”畫墨道。
哪一聲聲的話讓大元老微微一愣看了看對方,思緒回到很久,“哈……你討厭弱者,自以爲是強大,卻不知道你纔是真正軟弱,因爲你本身就是弱者,所以會如此厭惡弱者。”
“你怎麼了?”看到大元老哪模樣,畫墨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不知道眼前這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又發呆了?
“我沒事就是想到了一些過往,”想到了很多年前的一切,跟過往不由自主就沉迷了下去了。
“我們走吧。”大元老拉着畫墨往不遠處漂浮而去,很久就來道了哪小島上,小島上的一切出乎意料,有着一座房子,還有着各種各樣的杏花樹,淡淡的杏花香那般的讓人心醉喜歡。
大元老看的哪杏花樹後就走過去,伸出手撫摸哪杏花樹,神情帶着微笑,是那般讓人心醉。
嘴角輕輕勾起霸道又讓人那般心醉耀眼,哪一刻的對方彷彿柔和了下來,整個人都那般讓人沉醉愛戀。
“我回來了。”低語喃喃道,讓人那般欣慰,也帶着一股柔軟,“你可還在?”
“你是誰?”畫墨此刻若在傻乎乎的相信這人跟她的姐姐沒關係,哪真是蠢到家了。
哪些話,顯然是在對這裡的主人說的,是對她的二姐姐說的,只是……怎麼可能?
二姐姐是千年前的存在,眼前這人卻又是千年後此刻的人,怎麼可能跟二姐姐有關係!?
“你是君柯?!對不對?”君柯哪千年前二姐姐等的人,雖然讓人不敢相信,卻……在因爲她們姐妹穿越後,不得不承認就算千年前的人,回到了此時此刻也不是不可能的。
因爲她們就是穿越時空而來的,憑什麼此刻別人就不可以在穿越回來?
“君柯?誰知道啊……”知道哪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