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我做什麼?”回過頭看到這獨月還跟着自己的時候,畫墨便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道。
這男人還不走,難道要跟自己會別院內?自己都是寄人籬下,這會帶對方回去,她沒有那個臉。
“你這是開玩笑?我來了不找你,去找誰?難道你讓我露宿街頭,”獨月有些不敢相信道,那模樣就彷彿眼前這畫墨,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
o__o畫墨那一瞬間有着要大人的衝動,“獨月我們還像沒有那般好?你來了找我是不是會讓人誤會?”
這男人來了找自己幹什麼?自己說白了,跟對方真心沒有什麼關係,最多她救了自己的傷,問題是自己也要付出報酬。
所以此刻也算兩清了,更何況這男人他不是該去找林錦嗎?來找自己幹什麼?難道讓自己一個女孩子帶他登門入室不成……
“誤會什麼?我來這京都,就認識你跟那林錦,你讓我去找林錦,你自己用腦袋想想,他會認識我嗎?我會傻乎乎的送****嗎?”說着便用白眼看了看對方。
那模樣就好像在說對方傻一樣,畫墨對於這男人的話,沉思了一會,便看了看對方,“我也是寄人籬下,所以不可能帶你回去,你自己哪裡涼快哪裡待着去,”
說真的她沒有權利帶着獨月回別院,那個地方顯然是秦王的住處,對方帶自己去了,那便算一種信任,這會自己在帶別人去,而且還是未經允許。
恐怕會惹怒了對方,雖然秦王表面上不會說什麼?只是人家跟這獨月壓根沒有半毛關係,而這男人還在算計,這秦王她要是傻子就會帶。
雖然自己跟這林錦親厚些,只是在某種情況下她卻很分得清楚,那個地方算秦王最喜歡的住處,也算一個秘密的所在。
恐怕這林錦也不知道,因爲她常常看着對方坐在那涼亭內,靜靜的看着那湖面風光,雖然不說話卻透露着一股安寧,所以那地方恐怕對於那人而言有着特別。
所以此刻她不會帶人去破壞這一份特別,也沒有那個權力帶人去,自己都是寄人籬下,她壓根就不可能理直氣壯帶人回去,尤其是眼前這不壞好心之人。
“我說你是不是對那秦王動心了?”眸色一眯,獨月便看了看對方,往日這獨月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只是認真起來的時候,卻有着一股子的陰冷。
“你認爲我會動心嗎?”畫墨並沒有回答對方的話,而是看了看對方道,眸子內清冷的目光,並沒有任何閃躲,直直的對上那眼眸。
在那一刻獨月看到對方的目光時,一時之間微微發愣了一下,許久許久後,這纔開口道,“沒有便好,丫頭你要清楚,你是誰的人。”
“獨月我很清楚,你救過我,而我也沒有過橋抽板的想法,只是這並不代表我就是林錦的人,無論我下嫁了還是沒有下嫁,我依舊是我,我該做什麼事情?要做什麼事情?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選着,欠你們的恩情會還,只是我不會爲了還你們恩情,便傷及無辜,也不會爲了這恩情,便做出什麼違背自己心的事情,”
她欠了恩自然要還,只是還恩是一回事,感情卻又是另外一回事,她對林錦是沒有多少惡感,卻也談不上喜歡,最多便是雛鳥心結。
因爲第一次見到了是對方,所以對方與自己而言,有着幾分特殊,這一點她不可否認,只是這特殊卻並不會成爲愛何止是感情。
就算日後會有那可能,卻絕對不會是此刻,所以對於這獨月的話她不認同,她知道自己此刻該怎麼做,是要站在秦王還是這林錦,她會有着自己的想法。
卻也不喜歡被別人威脅,也不喜歡別人一次次來跟自己說,自己是誰的人,她心中也高傲,只不過因爲來到這鬼地方,壓下了很多,只是骨子裡內不是那種乖乖女。
聽到這畫墨的話後,獨月便看了看對方,清冷的目光中,死死的盯着對方,許久許久後,這才道,“隨便你自己考慮,只是你最好要想清楚,很多事情日後別後悔,”
說着便自己往外走去,畫墨見此也走了出去,而此刻這獨月卻停留了下來,“那個……我沒有錢,來點過來,”
說着便伸出手道,畫墨原本打算回別院,就看到這獨月伸出手,那一臉不爽的模樣道,看到這沒有的獨月,畫墨眨了眨眼睛。
“錢在來的路上忘記拿了,”他不會告訴這畫墨,來的路上丟鬼毒林了,其實他是從這鬼毒林內出來的,卻沒想到丟了錢。
於是直接飛鴿傳書給了這畫墨跟林錦,只可惜林錦沒有來,來的卻是畫墨,於是便也只能夠厚着臉皮要錢了。
他的望月莊是大,問題是出門在外,身上東西丟的七七八八,爲了養這莽牯朱蛤,毒藥也餵了不少,就連藥材也一樣,上一次這東西跑了。
而且跑自己衣服裡面去,他臨機立斷就脫衣服,等抓到這東西后,哪裡還會管這錢,其實畫墨想,這男人某種程度少一根筋。
“錢啊”一個男人如此理直氣壯對女人要錢,畫墨表示,咕~(╯﹏╰)b這是什麼節奏?
就算現代小白臉也沒有這伸手要錢的節奏,這男人倒是看到了口,畫墨該說天底下厚臉皮敢開口的男人,就二個一個他師傅。
而另外一個則是眼前這人,而她剛剛好很幸運,二個人都認識,畫墨看了看對方,終究嘆了一口氣,從懷中拿出些許碎銀子來,“給……”
這獨月看到那碎銀子後,便擡起頭看了看這畫墨,“你這打發乞丐?”這纔多少錢,都不夠自己吃一頓。
“你要弄清楚,姑奶奶我別擡這花轎丟下懸崖,你認爲新娘子會帶錢在身上嗎?”她出了鬼毒林後,身上衣服錢跟這腰間字畫錢,那可都是用賣到首飾的錢弄來的。
雖然回過這懾家,卻發現自己的首飾珠寶,都早已經消失不見了,她是想去拿這嫁妝,只可惜嫁妝上一次也被他擡走,她現在可以用窮光蛋來形容。
不過不得不說一想到上一次那些接親的人,畫墨眸色內閃過一抹冷意,自己那麼多嫁妝,都被那些王八蛋私吞了,自己若不撬出來那纔有鬼了。
“那怎麼辦?這點錢可以幹什麼?那林錦不是你男人嗎?”獨月看了看這畫墨道,這錢真心不夠去花,尤其是對於大手大腳的他。
“是我男人,就該給我欠我的?”畫墨掃了一眼道,“算了,你在這等着,我去去就來,”
看到這獨月那一臉,你丫丫要是敢給我這麼點,老子就掐死你的模樣時,畫墨便往不遠處走去,在走進一家店鋪後,便跟掌櫃子說了幾句。
然後拿出一張手令來,很快掌櫃子便給了她不少銀票,拿自己師傅的錢去給別的男人花,真心有着養漢子的錯覺,怪彆扭的。
對於畫墨的想法,這獨月可沒有,他要錢習慣了,往日別人找自己看病,那都是一擲千金,所以向來都是如此伸手的他,自然不會感覺到哪裡奇怪。
他不奇怪人家畫墨雖然吃驚了點,卻沒有多在意,不過其他人卻一個個用原來如此的目光看向他,至於什麼叫原來如此,衆人都是心知肚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