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起事件,是附近的一個居民集合地被火燒了,一夜之間,那裡的人,無一生還。
一張張臉,全是在火車上的人臉。
萬玲玲不僅僅報復那一節車廂的人,她連整輛火車的人都牽扯進來了。只要是眼睜睜看着她被凌辱的人,都會死得特別慘。
這麼看來,之前在網站上面看到的半夜能夠聽到麻將聲,還有年代久遠的賣香菸聲,這些人聲鼎沸是真實存在的。
他們的靈魂,應該是被禁錮在醫院的太平間那裡。果真這幾件事情是有聯繫的。
聞人傾墨偏過頭,未束的發滑落一絲在胸前。俊美的側臉似乎是若有所思。
“傾墨,你是發現了什麼嗎?”
聞人傾墨示意我看了看,我跟着側過頭去,只見角落有一個白色,上面畫着紅色妖豔花朵的面具。
有點眼熟,只不過在哪裡見過呢?
我想了很久,“啊,記起來了。是那個夢塵的!難不成這件事就是他策劃的?”
聞人傾墨彎下腰,將面具撿了起來,“我原本以爲事情只是他一個人策劃的。可是那個黑影的身形,不像是他。”
他的嗓音清冽,帶着沉沉的神秘感。
我跟那個夢塵只是見過一次,已經忘了他具體的身形了。“那麼會是誰呢?這個面具跟他絕對脫離不了關係。”
“再看罷。事情應該快到尾聲了。”
聞人傾墨還沒說完,我們身處的環境頓時就轉變了。他手上的面具同時消失了。
從白天立馬轉成了黑夜,視線一瞬間還不適應過來。好一會之後,纔看清了眼前的景象,是熟悉的醫院。
這個時候的醫院還很嶄新,沒有歷史感,當然地方也還沒有那麼大。
它的長廊看來是承襲以前的設計,因爲眼前的走廊也是很長很寬的。
我現在總算知道原因了,是爲了方便運輸屍體。
聞人傾墨將我鬆開,因爲醫院現在一點人氣都沒有,更加不怕別人過來看見我了。
偌大的醫院,連一盞燈都沒有開,可是爲什麼會這樣呢?醫院應該無論什麼時候都會有人在的吧?
聞人傾墨牽過我的手,“安安,這邊。”
他帶着我往又長又寬的走廊走去,醫院冷冷冰冰的,我知道聞人傾墨要帶我去什麼地方。太平間以前的所在地點。
一陣寒氣襲來,我不由打了一個冷戰。
“全是陰氣,感覺到沒?”
我點頭,“是的,很冷。”
“忍耐一下。”
我又點了點頭,可能聽見我說冷,他就準備鬆開我的手,我眼疾手快,一把鉗住他的十指。
“還是你帶着我好,不然一會又被分開就不好了。”雖然他的大手很冰,可是讓我格外安心。
只聽見他低沉悅耳又撥動心絃的笑,“夫人這是在吃爲夫的豆腐罷。”
我:“……”吃個毛豆腐!
不過因爲被他這麼一打岔,我的心裡沒那麼緊張了。
一步步向着走廊的盡頭走去,卻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照理說,陰氣這麼重,應該此時的醫院已經是不太平的了。